蘇太強抱怨道：“你弟弟，大大的壞！”

    洛枳行大哥表示：“我也覺得。”

    兩個哥哥十分憂傷。

    ***

    抄襲事件總共有兩個，如果說前一個蘇清苑的事件算是處理得很不錯的，程露羽的事件就顯得麻煩許多。

    程露羽抄襲的事情過去有點時間了，而且程露羽這個人并沒有解釋什么，如果不是這次有人想害他，他也不會被翻出來作為雪肌無痕事件的□□。

    說到底，會做這種事情的人，是認識的人。像程露羽這種書呆子，總共認識的人可能都沒有多少，這樣一來，人剔除得差不多，剩下的那幾個便是唯一可能解。

    查來查去，就把目光放在了程露羽的同事身上。

    確定好對象，甘霖立刻派人過人調查。與此同時，根據蘇清苑之前提供的信息，甘霖從文章內容中發現了一些很細小的問題，但由于他專業限制，部分內容他無法計算，只能打擾程露羽自己下去核算。

    不核算還好，一核算還真的算出了問題。

    程露羽在仔細對照了幾個容易錯的數據以后，果然發現了問題：“這一個公式存在問題，看來應該是對方在抄襲的時候，直接擬用了我的第一套方案，但是這個論文，我后期有改過不少內容，尤其是這幾個公式，我進行過更加周密的計算！”

    有了程露羽的話，甘霖覺得這場戰斗能夠打贏了。作為一個合格的下屬，他非常在乎這次蘇清苑的任務。蘇清苑本身就是個工作能力很強的人，如果不能更加干脆的解決問題，甘霖會有一種自感形穢的自卑感。

    很快，甘霖找到了另外一個人，抄襲案件的另一個主人公——程有義。

    程有義表示自己并不知道自己被抄襲了，而且他還發微博吐槽：抄襲可恥！沒有想到有一天我的論文會被人抄襲，希望這種人渣可以永遠消失在世界上。

    在甘霖找到程有義前，他就是如此表態的。

    甘霖暗自截了個圖。

    然后找到程有義：“程先生，你確定你的文章被抄襲了嗎？”

    “當然。”要不是看在甘霖跟蘇清苑有關系，程有義根本沒打算跟甘霖見面，“如果你認為我在說謊的話，我不建議你仔細看看內容，對方可是幾乎完全照抄啊！”

    說話期間，幾位美女過來搭訕。

    程有義作為一個花花公子，當即跟人眉來眼去，最后一人吻了兩口，才算是結束。

    甘霖皺著眉頭，像是眼睛里面塞了不少惡心蒼蠅，在問了幾個問題以后，差不多確定了以下幾個方面。

    程有義是不會輕易出來澄清的，但他相當自信，認為自己處在一個較高的位置。

    這次事件也許并非他的本意，但他卻很樂意看到如此局面。

    仔細考慮下來，反倒讓甘霖有了幾分疑惑。

    程有義好像認識程露羽一樣。

    為了能夠多見幾面小蘇總，他有點信息就往辦公室跑，搞得洛枳行一個頭兩個大，恨不得把甘霖烙餅扔給湯姆憨克斯吃掉，可惜他還得露出一副得體笑容，并且見縫插針的諷刺對方。

    甘霖早已經習慣跟洛枳行相互看不慣，在見到洛枳行的時候，心里自動發酸。

    “蘇總，程有義跟程露羽似乎很早以前就認識了。但程有義的態度很奇怪，有種不想跟對方扯上關系，但又巴不得對方死掉。”甘霖把之前錄制的錄音播放出來，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他是個公司策劃、智囊團代表，可不是個社會八面玲瓏的八卦老太婆。

    “八卦老太婆”洛枳行咧嘴一笑，手里裝逼用的筆，在手上旋轉、跳躍，差點變出一朵花，可見他內心高興至極。

    嘲諷雖遲但到。

    “你是不是傻？難道聽名字，你沒有發現問題嗎？”

    甘霖當然覺得有問題，但他不是個因為兩人都姓程，就覺得兩家有聯系，相反的，他覺得一來就以兩個人的姓為依據的思考方式才是有問題。

    洛枳行與他兩看相厭：“書呆子就是書呆子，連程家那些秘辛都不知道。”雖然在不斷數落對方，但應該告知的信息一句都沒有落下：“程露羽是程家的私生子，按輩分來說應該是程有義的弟弟，對于醫藥世家來說，程露羽的藥學天賦，是可遇不可求的，如果不是程安卓在這方面繼承了程老，恐怕程老早就把人給請了回來。”

    有了這一層信息，甘霖大概知道要如何處理問題了。

    甘霖剛退出去，連奇帶著新品反饋回來了。

    “之前賭石中的石頭發現了大量的X元素，目前已經找到了原產地。陳助理已經洽談成功，這樣一來我們的第二件產品就有了保障。”

    這件事情完成度相當高，蘇清苑當即決定發布第二件新品——無痕。

    無痕宣告三天后上架，預熱期間網友們笑得臉都裂開了，盼星星盼月亮，終于把無痕盼回了家。

    三天后，無痕上市，當即被一掃而空。

    還有人表示疑惑：這東西不便宜啊，當真有傻瓜上當。

    常青粉絲也擔心哥哥被壓制，于是趕緊帶節奏：對啊對啊！

    趙美美第一個不同意了：傻逼，小蘇總是下來造福人間的，你這種凡人懂個屁！

    就連隔壁代言白雪無痕的常青都跑過來評論：不識貨的人一輩子也不識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