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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清苑一招手,傻狗便主動湊過來撒嬌。劉嬸是俞靜姝的乳母,看著阮清苑從小長大,對阮清苑打心底的好。她心眼子多,一瞧見白云殊,就曉得對方不是個善茬。前世她提點過阮清苑,沒被當成回事,現在看來劉嬸警惕也是有道理的。 劉嬸坐下來給阮清苑剝桔子,她擔憂道:“大少爺,白云殊一個私生子,憑什么來跟你爭家產?我聽說老爺還要單獨給他召開歡迎會,他也配!” 越說越生氣,劉嬸差點把手里頭的桔子捏碎:“老爺也真的太過分了!傻狗都差點死了,竟然還維護白云殊!這家簡直沒法呆了!要是小姐還在的話……” 一念起俞靜姝,劉嬸整個人囂張氣焰瞬間蔫了,她有些恍惚:“她怎么就去了呢?” 確實,俞靜姝死得很蹊蹺。俞靜姝死前表現得特別平靜,因為心情不錯,還跟阮清苑說了會兒話。 “小苑啊,我真的很對不起你,我實在太想要你做我的兒子了。” 最初,阮清苑沒想懂這是什么意思,現在他懂了,也許他是俞靜姝偷回來的。 阮清苑表現得很平靜,他自己剝了個橘子,一瓣一瓣喂到嘴里,還剩下四瓣的時候,白云殊回來了。 他擺著一副怯弱的臉,躲在何翼身后,好像屋子里的兩人要把他吞了一樣。 “殊殊,別害怕。有我在,不會有人傷害你的。” 言語中已經將阮清苑劃分到了“兇手”一類,阮清苑垂眼,將手里的桔子放在桌上,起身打算上樓。 “馬上就要吃飯了,別上樓了。我們坐下來聊一聊幾天后的歡迎會。”阮明城開口。 阮清苑淡淡看了眼三個人,給自己泡了一杯紅茶。 為了像眾人介紹白云殊,阮明城下足了功夫。同時有關阮清苑非阮明城親生子的流言四起,賓客們發現歡迎會上阮明城對阮清苑十分冷淡,由此堅定了捧白云殊的念頭,也讓日后阮清苑腹背受敵。 他抿了口暖胃的紅茶,神色淡淡:“說吧。” 阮明城輕咳一聲:“過幾天就是殊殊的生日,趁著這個機會召開歡迎會,把殊殊介紹給圈子里的人。你覺得如何?” “挺好的。” 阮明城之所以詢問阮清苑,并非尊重阮清苑的意見,而是之前阮清苑承諾放棄俞靜姝的遺產,一想到這一層,阮明城便不敢得罪阮清苑。 他甚至和藹看了眼阮清苑,露出了虛偽慈祥的笑容。阮清苑動了下纖長白皙的手指,翻出手機在日歷上點了一下:“只是爸爸,你忘了那天是我mama的忌日。在我mama的忌日上,帶著曾經小三的兒子,不合適吧。” 他嘴角帶著朦膿笑意,桃花眼垂著,彎出一個惑人的弧度。阮明城多看了兩眼,一時間心情復雜,阮清苑比往常多了一種妖邪冷淡的美感,長大的面容和阮明城沒有一點相似之處。 雖然被阮清苑刺了一把,阮明城胸口有氣卻不能發,他可以不在乎阮清苑,但不能無視俞靜姝。兩個人一直以恩愛夫妻著稱,俞靜姝更是家大業大,阮明城能有今天,至少四分之三靠的是俞靜姝。包括現在,也在不斷消化俞靜姝的價值。如果外界知道在俞靜姝的忌日,他帶了個私生子回來,恐怕要掀起軒然大波。 “啊,我怎么這么糊涂,靜姝的忌日怎么好大辦一場呢?這不合適,殊殊,你一直是個善解人意的孩子,這點你會理解的吧?”阮明城拍了拍白云殊的手背。 白云殊慘白一笑,捂住臉上的燙傷:“沒關系,正好我臉上有傷,最近也好不了。既然是俞夫人的忌日,還是應該尊重逝者。” “委屈你了,這段時間你先出去散散心吧。等你回來,爸爸還你一個家。” 阮清苑抬了抬眼,將杯中紅茶一飲而盡。 接下來幾天,阮清苑樂得清閑,阮明城給白云殊放了個假,讓他出去旅游,巧的是那段時間何翼公司外派,也不在家。阮清苑裝作不知道兩人茍且,照常吃喝,偶爾拿著阮明城的錢出去買點奢侈品。 一日,阮清苑出門喝早茶,剛點好了餐點,就聽見大嗓門叫他。 “哎呀呀,這不是阮大少嗎?” 來人名為婁底,嘴巴又碎又大,一個大男人偏偏喜歡探聽各家私事八卦,又因為阮清苑歷來是別人的孩子,婁底打以前就看不慣他。好不容易逮著點八卦,婁底憋不住了,拉過凳子坐下,興致沖沖:“阮大少,最近圈子里很多關于你的傳言,你不會不知道吧?不會吧不會吧?” “確實不知。” 原以為阮清苑精致淡定的面容會徹底龜裂,可婁底等了又等,不見他神色有變化。婁底瞪了瞪眼睛,見阮清苑精致側臉露出個柔和弧度,唇紅齒白,睫毛在臉頰上留下一片蝶翼陰影。 他一瞬間心口有點癢。 作者有話要說: 文案寫不下了,所以排雷在這里: 1.允許男男結婚,完全架空世界 2.v前隨榜,我真的太慢了 3.虐完渣男,時間段大概在宴會前一點,清苑寶貝就開始搞事業了,畢竟沒斷絕關系前搞事業便宜了渣爹。 4.快穿大嘎真的沒想法嗎?那我隨便發揮啦 5.嘮嗑:三千字寫一天,時速500,時常寫到凌晨三點,然后第二天昏昏沉沉,非常困倦。發文前有看錯別字的,但有遺漏很抱歉,兄弟萌這么可愛一定不會在意噶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