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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辜駿看到喬若初被林君勱纏上,舞步亂了。 “對不起,盧小姐,我有點事。”他說著松開了女伴的手,繞到喬若初和林君勱身邊,面上有些慍色。 “林參謀長,若初不會跳舞,請你放開她。”他語氣生硬地對林君勱說。 林君勱掃了他一眼,眼神陰冷,喬若初看了有點害怕。 “我教她。”他挑釁地笑了一下,連拖帶抱,很輕巧地就把喬若初帶進了舞池。 辜駿又氣又擔心,軍閥里面都是專做勾當的人,他瞧不起他們也畏懼他們,現在喬若初跟林君勱沾上了邊,他更加恐懼起來。 喬若初被林君勱抱進舞池,燈火明滅間他更加肆無忌憚地貼近她,喬若初無處可逃。 “連跳舞都不會你來干嘛啊?也不怕丟臉。”林君勱嗤笑她。 喬若初黑了臉了。 她實在不想跟他講道理,任憑他怎么風涼,她都擺出一副冷淡不語的樣子。 一對壁人轉到他們面前,“林大哥,這位是?” 喬若初抬頭,看見一位俊俏小生輕攬著他婀娜妍媚的舞伴和林君勱打招呼。 細看他身邊的女子,竟然是辜婉珈,喬若初吃驚不小。 辜婉珈也看清了林君勱攬著的是喬若初,再看她竟然穿了如此華貴的晚禮服,意外的眼珠都差點掉了出來。 “沈約,這是你未來的嫂子。”林君勱毫不含糊。 第二十四章 以身相許 他竟然是沈儒南的公子! 看起來一點都沒有他父親掌控一省兵馬的氣勢,倒是林君勱看起來,和沈儒南有點神似。 喬若初暗訝。 沈約禮貌地笑了笑,帶著辜婉珈旋轉到一邊去了。 林君勱真要教她跳舞,喬若初哪有這個心思,渾身僵直,大腦混沌。 “你要是不喜歡,我抱你出去幽會好不好。”林君勱見她一點都不在狀態,好像很體貼地說。 喬若初知他又要耍流氓了,咬著牙說:“我學,我學!” 燈火闌珊處,沈儒南正和辜甫芳坐著對飲,他們看到了沈約和辜婉珈一起跳了一支又一支舞,兩人相對一笑,很是默契。 “犬子沈約好像很中意令媛。”林儒南敬了辜甫芳一杯酒。 “若果如此,那當真是珠聯璧合,珠聯璧合。”辜甫芳受寵若驚,趕緊回敬了一杯。 辜駿端著一杯酒急速地喝了半杯,有些不勝酒力,走路微搖。 “辜公子。”穿著玉色西式禮服長裙的姚思桐見喬若初丟下了辜駿和別的男士跳舞去了,她鼓起勇氣走過來打招呼。 辜駿怔了一下想起了她,她是喬若初的同學,和他打過招呼。 “姚小姐,你好。”他禮貌地說。 姚思桐看了看舞池,漲紅了臉。 辜駿心領神會,做了個邀請的手勢,輕攬姚思桐的腰身,隨著音樂蹁躚起來。 只是他有點心不在焉,姚思桐跳的又不太好,二人沒什么默契,配合的艱難,勉強跳完一支曲子,姚思桐緊張的出了一身汗。 教喬若初跳舞的時候,林君勱很有耐心,她一不小心踩到了他,他就笑話她笨,喬若初趁機出錯,多踩了他幾腳,他看出她的小把戲,看準了她再次要踩下來的時機,一個不備吻住了她的丹唇,窘的喬若初臉頰緋紅的如同醉了酒。 “若初,今晚我以身相許好不好?”林君勱的眼神被她生生勾了去,久久癡纏,不肯移開。 “不要這樣。”喬若初的牙齒打了個冷顫,瑟瑟著說。 當著辜駿的面林君勱把她拖入舞池,對沈約說她是他未來的夫人,她的父親或許已經看到了她和林君勱在一起,今晚她的秘密被他毫不顧忌地坦白給眾人看,她原本平靜的生活估計被徹底擾亂了。 “我要去找我父親。”舞曲終了,是散場的時候了,喬若初乞求著說。 林君勱狠狠地箍著她,不說話,吻著她的云鬢細嗅她的發香,喬若初慢慢掙開,他沒有再用力,她趁機微提裙擺轉身溜走了。 出門的時候辜甫芳和辜駿在門口送客,喬家父女過去辭謝的時候,辜甫芳的目光在她臉上停留了幾秒,隨即對喬青崖說:“令愛果然有其母風范啊。” 辜駿留戀的看著喬若初,似有千言萬語。 喬青崖笑著謙虛了幾句,迅速帶著女兒離開了。 “初兒,今晚好像看見你跟林參謀長……。”車子剛開去,喬青崖就迫不及待地詢問女兒。 喬若初點點頭,“他邀請我跳了支舞。” 喬青崖知女兒不會跳舞,心中存了一團疑惑,沒有立即問出來。 回到家中,喬青崖把女兒叫到書房,關緊門窗,嚴肅地說:“初兒,聽說相城有一伙暗匪,專干盜墓的勾當,國民政府嚴禁挖掘先人陵墓,可咱們相城已經有幾座古墓在他們眼皮子底下被掘了,為父擔心司令部的人故意包庇,這之間肯定有見不得人的交易……。” “父親是擔心有人在尋找喬家后人,故意接近女兒?”喬若初清澄的眼眸閃過一絲警覺。 “自孫殿英掘了東陵之后多少軍閥土匪都對皇陵里的寶貝紅了眼睛,這些年,為父從未睡過個安穩覺,生怕有人盯上咱們父女手里的東西。”喬青崖眉頭緊鎖,兩條深刻的皺紋明顯地嵌在他的額上。 喬若初回想起她有次放學回來的路上好像有人在跟蹤她,不由得感到五臟六腑都像進了寒氣似的,周身冰冷。 喬青崖擔心林君勱是故意接近喬若初,目的是要窺視喬家究竟是不是喬三繆的后人,覬覦清陵的建造施工圖紙。 喬若初明白父親的心思。 “今晚是碰巧遇上了,以后女兒不同他來往就是了。”喬若初雙手拽著裙擺,低聲說。 喬青崖點點頭,“不早了,早點歇息吧。”他對女兒說。 其實在他心里,不管林君勱是不是為了圖紙接近喬家的,他一萬個不愿意自己的女兒跟軍閥扯上半點關系。 這些人今天是一省的皇帝,明天就可能被人刺殺了扔進臭水溝,日日有人來尋仇,朝不保夕的,不是平民百姓過的日子。 喬若初上樓回到自己房間,一推門感覺有些不對勁,仔細掃了一遍也沒發現什么地方凌亂了。 她想大約是父親剛才的那番話讓她提心吊膽的產生了幻覺吧。 換上浴袍,泡了個熱水澡,洗去一天的疲勞,舒服極了,她窩在床上看了會兒書就進入夢鄉了,一覺睡到天邊魚肚發白。 她醒來就聽見樓下藤躺椅吱吱呀呀的聲音,料定昨晚父親又失眠了,心中一片愧疚。 吃了早飯,辜駿打電話來,他對喬青崖說他準備向喬家提親。 喬青崖沒有立即答應,他說的要告之女兒一聲,但他的語氣明明就是已經同意了。 喬若初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她的感覺無法形容,總覺得太突然了,她暫時還不想談婚論嫁。 昨夜辜駿回去后想了一個晚上,喬若初被林君勱無理搭訕了,從一個男人的直覺他懂林君勱看喬若初的眼神,他想來想去只有趕緊和喬若初訂婚,林君勱再無恥也不能強制有夫之婦和他怎么樣,唯有這樣,才能保護喬若初。 他還沒對辜甫芳說,他覺得他自己可以做主,只要喬家同意了就行。 喬青崖的話讓他知道喬家同意的可能性很大,他很欣慰,于是去找辜甫芳商量。 “父親,兒子打算向喬家的小姐提親。”他開門見山地對辜甫芳說。 第二十五章 出名 辜甫芳看了他一眼,眼眸微轉,深吸了一口氣,“坐,坐,坐下來說。”他指著身邊的沙發對辜駿說。 辜駿坐在他的對面,父子二人離的很近。 “你想好了?”他問。 “想好了。”辜駿點頭。 “喬青崖的女兒確實有些姿色。”辜甫芳頓了一下,“我昨晚看見他和林參謀長關系很近。” 他邊說邊抽了一口煙袋,吐了一圈煙霧出來。 辜駿知昨夜的事父親看到了,有點不自在。 “昨晚林突然邀請她跳舞,那種場合下,她也不好拒絕。”他為喬若初辯解。 辜甫芳掃了他一眼,吐了一口煙霧。 “盧家的小姐怎樣?”辜甫芳換了個話題。 “盧東梨?”辜駿驚訝地問。 “嗯,她和你一樣,在歐洲留過學,你們應該更有共同語言。”辜甫芳語重心長地說。 盧東梨的祖父是第一批庚子賠款資助赴美的留學生,回國后在上海開了個汽車進口代理公司,到了她父親盧長育這一代,家中資產不下百萬,是相城大名鼎鼎的四象之家。 她本人長的裊娜明麗,愛交際,應該算得上豪門太太的上佳人選。 昨晚她還主動邀請辜駿跳舞,算是對他有好感。 “婚姻不僅僅是家世和經歷的門當戶對。兒子不會考慮盧家小姐的。”辜駿斷然拒絕。 辜甫芳本就知道是這種結果,下人已經告訴他好幾次了,辜家的大少爺時常出入喬家,和喬若初來往頻繁。 他的兒子,一旦認準的事兒是回不了頭的。 他想了個折中的主意。 “你可以娶盧家小姐為正妻,之后再納了喬家的女兒。為父已經和盧家商議好了。”他提出自己的要求。 辜駿前額的青筋隱隱暴起,納妾這種事,他是斷然不能接受的。 娶一個沒感情的女人占著名分,讓自己深愛的女人屈居妾室,是對兩個女人的不負責,他從前就深惡這種行徑,現在更是排斥。 “不,原諒兒子不能從命。”辜駿果剛地給父親頂了回去。 辜甫芳啪嗒啪嗒抽著他的大煙袋,吐霧噴云。 “那么,我堅決不允許你娶喬家的女兒。”他提高了聲音,果斷地說。 父子二人僵持了一會兒,不歡而散。 辜駿驅車去了上海,一連好幾日不曾回家。 下午辜甫芳親自打電話來喬家找人,喬青崖很驚訝,主動說起早上辜駿來過電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