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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了頓,秦不破又補一句:“你沒給我。” 秦不惑:“······” 他好像從以嚴厲冷淡著稱的秦家大哥話里聽出了一股埋怨的意思,大概是想多了。 好在秦不破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繼續糾纏:“明天有時間嗎?” “有倒是有,但是——” 秦不惑話沒說完,就聽他說:“明天早八點,我派車去接你,穿得正式點。” 說完,秦不破那邊掛了電話,搞得秦不惑滿頭霧水。 第二天。秦不惑對著鏡子整理領口,楚星河從后面圍上來,摩挲他的脖頸,剛睡醒,聲音沙啞慵懶:“這么早,干嘛去?” 秦不惑低頭整理袖口:“我大哥找我,上午出去一趟。” “秦不破?” “嗯。” 秦不惑跟他說過家族關系,楚星河也知道一些,就算不說,憑名字也不難猜出秦不惑和秦不破的關系,于是問:“他找你干嘛?” 秦不惑:“不知道,電話里沒說清楚。” 楚星河扒了扒頭發,讓自己清醒一些:“我去做早餐,吃了再走。” 秦不惑:“不吃了,來不及了,我出門了。” “有事記得打電話。”臨出門前,楚星河囑咐他。 到樓下,果然看見一輛黑色轎車在等著,秦不惑坐在后座,隨口問:“我們去哪兒?” 司機:“秦先生吩咐直接到金菱大廈。” “哦。”疑惑卻更大了,金菱大廈是秦氏集團本部,去那兒干什么? 再多的卻是問不出了,接人的司機只知道這么多。 到了集團本部,助理把他引到秦不破的辦公室等待,端來咖啡和雜志供他消磨時間。 房間里開著空調,溫度很高,秦不惑把圍巾取下來,百無聊賴地翻了翻雜志,開始托著下巴發呆,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他有點疲于應付。 外面的助理和工作人員竊竊私語:“我沒看錯吧,那是秦不惑?” “他跑到我們公司做什么?” “不知道,可能跟高層有關系吧。” “現在外面的狗仔可是掘地三尺找他呢。” 秦不破開完會,經過時剛好聽到這一句,冷眼橫過去:“有時間傳閑話,事情都做完了?” 年輕的職員頓時嚇得噤聲,一句話不敢多說。 秦不惑坐在沙發上發呆,有一搭沒一搭地想,秦不破找他過來做什么,這次事情鬧得很大基本已經出圈,不關注娛樂圈的人都知道了,也許秦不破看到新聞叫他過來問問情況,畢竟站在秦家的位置上,在意影響和臉面是應該的。 房間門從外面推開,秦不破走進來,他穿著一套深色西裝,頭發打理得一絲不茍,高挺的鼻梁上架著一副金屬框眼鏡,十足的精英氣質。 下屬正在向他匯報工作,處理完事情,秦不破看向秦不惑,皺眉:“你怎么穿成這樣?” 秦不惑茫然地看了眼自己,牛仔衛衣派克服,這不挺好的嗎,不丟人啊。 秦不破看時間還來得及,吩咐助理:“叫人送套衣服過來。” 半小時后,秦不惑從休息間走出來,銀灰色西裝低調嚴謹,嚴絲合縫秀出長腿和腰身,有股內斂禁欲的氣質,跟平時的演出服不同,沒有多余的裝飾和設計,秦不惑整個人顯得更加沉穩干凈利落。 秦不破打量他,鏡片后的眼睛露出一絲幾不可察的滿意。 秦不破依舊惜字如金,不太愛講話:“跟我來。” 秦不惑起初以為他要帶自己見什么人,直到站在會議室的門口,會議室里面擠滿了人,放眼望去都是機器設備,閃光燈閃爍不停,秦不惑站在門口,有一瞬間眩暈。辱罵惡心的網評瞬間潮涌似的圍過來,整個屋子的人都圍著他指指點點,壓得胸腔透不過氣。 后背脊骨竄上寒氣,腳下有千斤重,某一刻他幾乎想拔腿逃走。 他有些慌亂地看向秦不破,用眼神詢問。 秦不破手掌在他肩上壓一壓,給他力量:“沒事,做你自己就好。” 秦不惑茫然地回看,不懂他是什么意思。 這時,一個伶俐的女聲響起:“大哥,做事前好歹跟人通個氣,不聲不響,誰知道你要干嘛。” 秦月凌踩著紅底細高跟氣勢凌厲,妝容干練精致,走到兩人面前,說:“好歹跟人商量一下,行事自作主張跟咱爸一樣。” 秦不破皺眉:“你來做什么?” 秦月凌不客氣地翻了秦不破白眼,那架勢恨不得把他翻到月球:“發表聲明這種事,我也在場不是更有說服力?” “你都知道了?” 秦月凌紅唇艷麗,把卷發撩到耳后,才說:“你召開記者發布會,搞出這么大的動靜,我又不是聾子。” 秦不惑越聽越懵,為什么要召開記者發布會,還把他叫來? “那個,誰能給我解釋一下。” 秦月凌見他神色茫然,忍不住笑了,表情也跟著輕松起來:“過程省略,總之坑誰也不會坑你。” 說完,秦月凌突然用力把他推進會議室。 “快看!是秦不惑!” “愣著干嘛,趕緊拍照!” 場內頓時引起sao亂,閃光燈爭相恐后亮起,秦不惑眼睛被刺得生疼,條件反射用手擋了一下,心里不可抑制的發慌,網上鋪天蓋地的惡意似乎凝結成實質,密不透風地圍攏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