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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黎野得出結(jié)論后,就把本子放到了地下,拿起原本蓋在箱子最上面的那張老人和一個小男孩的合照后,對謝人間說:“走吧。” 他一說這話,謝人間就知道他是有結(jié)論了,便點(diǎn)了點(diǎn)頭。 兩個人又一前一后的走出了暗室,跟著一起出來的當(dāng)然還有林青巖和劉巍。 “老陳,你這就有結(jié)論了?”林青巖追上來說,“我還在那兒找呢。” 陳黎野倒不著急跟他解釋,不緊不慢的問道:“你找到什么了?” “唔。”林青巖回想了一下,說,“我就開了一個箱子,里面就一些獎狀獎杯還有文件,都是一些孩子的檔案,還有就是一些擺在房子里的裝飾啥的。” “我跟你差不多誒。”劉巍聽了這話也跟著搭了腔,說,“我那里面都是衣服,然后還有幾本書,都是些沒用的雜物,然后我又開了個箱子……你別說,那箱子開起來真費(fèi)勁吶,我在那撕了好久。” 林青巖一聽這話就仿佛找到了知音,連忙轉(zhuǎn)頭附和:“對對對,我也是!那膠帶簡直了,簡直跟那箱子不分家!” 劉巍也同意:“是吧?我開個箱子累死了快!” “膠帶的事情就別說了。”陳黎野無情打斷這兩個被膠帶折磨的朋友相互交流,問劉巍道,“所以你第二個箱子里有什么?” “第二個箱子里啊。第二個箱子里……有一堆玩具。” 林青巖:“……玩具?” “是啊,玩具。什么洋娃娃啊,積木啊,機(jī)器人啊,特別多。” 林青巖有點(diǎn)不明白:“怎么會有玩具的?” “那個估計(jì)是前院長用來哄小孩的。”陳黎野舉起了手里的照片,說,“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這個老人是前院長,這個小孩就是現(xiàn)院長了。現(xiàn)在,就去找個路人求證,有了這個線索,應(yīng)該多少會有點(diǎn)反應(yīng)的。” 這倒確實(shí)。手里拿著這么個照片,肯定得算個線索了。 眾人一邊說著一邊走到了樓梯口。現(xiàn)在在一樓玩的那些小孩那邊就有女人在站著監(jiān)視,眾人便自然而然地朝樓下走去。 然而路剛走到一半,突然有一個參與者走了上來,在拐角處和他們領(lǐng)頭在前走的謝人間撞了個滿懷。 這人來的突然,謝人間便往后退了半步,一看——這人正是剛進(jìn)地獄時,在眾人面前指認(rèn)他是守夜人的那個。 謝人間:“……” 作者有話要說:晚安,盜文讀者除外…… 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盜文滿天飛了,一百度10 個,怎會如此我想把防盜調(diào)到80可以咩,90我覺得確實(shí)有點(diǎn)過分,畢竟我也覺得我這撲街文筆確實(shí)有的章節(jié)會想要跳過【嚶嚶嚶【戰(zhàn)術(shù)抽氣】接著嚶嚶嚶 第90章 雙子怨(十一) 那人也往后退了兩三步,一抬頭看見了謝人間,臉色凝重了幾分。然后,他又往謝人間身后看了看,看到他身后的人之后,臉色立刻難看了起來。 陳黎野有點(diǎn)莫名其妙。他們這三個人只是再普通不過的參與者罷了,為什么看見他們會臉色這么難看? 陳黎野心里感覺有些不對勁,于是默默地把向外的相框給翻了個個,把相片的內(nèi)容向里按在了懷里,不讓他看見這張相片。 謝人間懶得理這個指認(rèn)他的參與者,于是側(cè)過身繞過了他,往樓下走去了。 謝人間既然選擇不跟他說話,那其余三人也就沒必要再說了,于是一行人紛紛無視了他,跟上謝人間的腳步,一溜煙地往樓下走去。他們往下走了沒幾步,被晾在原地的那人就突然道了一句:“站住。” 謝人間停了下來。幾人都跟著他停了下來,然后四個人不約而同地一起回過了頭去。 那人側(cè)著身子在樓梯上站著,頗有幾分居高臨下的意味。他看著謝人間,道:“我有話跟你說,鴉。” 在場這幾人都知道,“鴉”是謝人間作為守夜人的代號。而眼前這人指名道姓的這么說,無疑是在說要單獨(dú)和他說話。和陳黎野做什么事要先向謝人間征求一下意見一樣,謝人間在做出什么決定之前,也會向他先征求一下意見。 于是他回過了頭,看向了陳黎野。陳黎野見他看過來,就說:“看你,你要是想去就去吧,他也不能拿你怎么樣。” 這話倒是確實(shí)。 在地獄里,只有守夜人能拿守夜人怎么樣,至于其他的鬼怪和參與者,根本動不了守夜人分毫——就算他現(xiàn)在脫離了自己的地獄也是一樣。 謝人間早有自己的想法,他也知道陳黎野大概會這么說,于是伸手在他腦袋上揉了一把,道:“在這等我。” 放下這句話后,他便轉(zhuǎn)過身,往樓上走去。 陳黎野一手按著相框,一手理了理自己剛被揉的有點(diǎn)亂的頭發(fā),目送謝人間跟指認(rèn)他的參與者一同往上走去。 他們倆消失在了拐角處。 劉巍突然說道:“林哥,我老早就想問你了……你那么怕他干嘛?” 陳黎野回了回頭。就見林青巖聞言抽了抽嘴角,道:“我……我哪有很怕他?” “你有啊。”劉巍說,“我看你跟在他后面骨頭都繃緊了,臉都是僵的。” “……” 這林青巖倒是沒注意。 大多數(shù)男人都有一個通病,那就是絕不能說自己不行,不論什么方面。林青巖堂堂正正一個大男人,自然不能在劉巍面前承認(rèn)自己怕謝人間怕得要死,于是腦袋一揚(yáng),磕磕巴巴地嘴硬道:“這、這不是很正常嗎,你難道不怕守夜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