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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宵節(jié)那天晚上,喬家一家子聚在堂屋里吃元宵,喬祖望邊吃邊盯著電視看,四美不敢跟老爹搶電視,嘟囔著吃著東西,三麗正小聲地問一成,生的元宵還有沒有,可不可以留十個給王一丁,喬二強埋頭在大碗里吃得歡。 忽然間,堂屋的被大力地踹開,那力道太大,門嘩地一聲,散了,半扇門轟然倒在地上,揚起一層灰土,四美尖叫:地震啦! 一家子全呆掉了,門口站著一個男人,高大健壯如一堵墻,遮住了一片光。 那男人高叫:喬二強出來! 二強跳起來,先退了半步,又跨前半步。 那男人上前伸出長長胳膊往八仙桌上一捋,桌上的鍋碗盤碟一骨腦兒全砸到了地上,碎了個稀巴爛,元宵全粘在地上,唯一幸存的舊鋼精鍋被男人的大腳踩上去,立刻扁了。 喬一成喊:啊,你干什么干什么?你你你你是哪個。 男人氣沖霄漢:我是哪個問你家喬二強! 一邊說著一邊手上也沒閑著,椅子被砸散了架,墻上的鏡框被掃到了地上。 喬家一家子男的老的老,文的文,還有兩個都是年青姑娘家,那男人的氣勢又太足,動作又快,直到這會兒,喬二強與喬一成才猛地沖上去,想要制止男人,可是兩個完全不是個兒,兄弟倆的胳膊綁一塊兒怕也不及那男人的粗,喬一成一下子被搡了出去,腰磕在桌腳上,一下子就散了勁兒,喬二強從后面抱住那男人,差一點被橫著掄出去,男人只一轉(zhuǎn)身,便抓住了二強的脖領(lǐng),揚手就是兩個大嘴巴,再一推,二強跌下去,吐出一顆牙,混著一口血沫子,在白熾電燈下嚇人地鮮紅。 那男人抬腳對著二強踢下去,一腳又一腳,喬祖望大叫:殺人啦!三麗大哭著沖出門去叫救命,救命,哪位幫叫一下派出所人來啦,求你們啦求你們啦! 男人拎起一條椅子腿沖著堂屋里擺著的電視機就去了,四美尖叫一聲,合身撲在上面,把喬一成急嚇得魂都要出竅了。 鄰居終于有膽大的男人站出來,沖上去一左一右拉住男人的胳膊:你憑什么打人!叫警察啦!我們! 男人一邊掙動一邊叫:叫警察來誰怕?誰敢管我?喬二強睡了我老婆!我打死他,我今天一定要打死他。 這么一句,如孫悟空的定身術(shù),把所有在場的人定在了當(dāng)下,喬一成只覺耳中嗡的一聲,在那數(shù)十秒中,他失聰了似的。 喬二強從地上艱難爬起:我沒有!我們清清白白的! 男人聽了這話,甩開本就松了手勁的兩個鄰居,上去沖著二強的臉又煽了一巴掌,二強踉蹌倒地。 男人說:你們電影也看了,床也上了,還說清白! 二強叫:我不像你混蛋!我不像你!我喜歡馬素芹,我稀罕她! 男人不再說話,一下子騎在還沒能爬起來的二強身上,拳頭象雨點一樣地招呼上去。 一成扯了半根椅腿,砸在男人的肩背上,把他打得一歪身,一成舉起椅腿再打,男人用胳膊一格,木條應(yīng)聲而斷。 派出所警察終于來了,把那男人制住,反剪了雙手推到墻角。男人尤自罵個不休。二強早就躺在地上動彈不得。 一成和三麗四美一起把二強抬起來,有人說叫救護(hù)車,可急救中心的電話一直打不通,警察叫人找來了一輛三輪,總算把二強抬上去,二強滿臉是血,直挺挺地躺著,嘴角還不斷地涌出血沫來。 喬一成騎上三輪一路七扭八拐著把二強送進(jìn)了醫(yī)院。 這里,警察帶走了那個男人。 只剩了喬祖望,看著一片狼藉的屋子,地上元宵被無數(shù)雙腳踩得稀爛,一塊一塊地粘在堂屋的磚地上,玻璃茬子在燈光下閃著碎光,象一雙雙驚恐的眼睛。 窗外,有炮竹炸響。 喬祖望頹然坐在唯一完好的椅子上,覺得這一個晚上折了他十年的壽。 喬二強在醫(yī)院足昏了兩天才清醒。臉腫得他的大哥與meimei們都認(rèn)不得他了。 喬一成幾次想要問他事情的究竟,終還是把話咽下去了。 二強的腦子象是銹住了,只剩下一股子痛感,撲天蓋地,象一張大網(wǎng)叫他沒處躲藏。 醫(yī)生說,他斷了兩根肋骨,還好斷骨沒有插進(jìn)肺里,不然,是救不過來的。腦袋上挨的那一下子,是一定會留疤的,因為傷口太深,還好藏在頭發(fā)窩子里,不會顯眼,掉了兩顆牙,身上的青紫看著嚇人,散了瘀血倒不要緊。 差不多十天以后,喬二強才能完整地說上幾句話,可病房里全是人,喬一成有話也問不出來。 他嫌丟人。 生活作風(fēng)問題啊,比偷東西打架都丟人。 這事兒的嚴(yán)重性,與殺人差不多了。 殺人要賠命,這種事,要賠上臉。 喬家一家子的臉面。 喬一成被心中的疑問折磨得寢食難安。第一次,他害怕再跨進(jìn)那個家,那個滿是麻煩的,拖得他死不得活不得的家。 可是他又不能不回去,家里有老而無用的爸爸,meimei們又是弱小無助的,再也經(jīng)不起出任何事了。 這種日子過了一個月多,二強終于可以下地了。 喬一成把他偷帶出來,找了個背人的地方,問他:倒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今天不給我說清楚,你就再也不要叫我大哥。 二強頭上的繃帶拆了,但仍貼著塊紗布,前額的頭發(fā)被剃掉了大塊,只冒出星點青色的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