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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勒斯在憐兒被帶走后便沒有再找別的女人,而是聽獄卒們匯報了這里女奴的來源等情況,以及最近來過的那些士兵。他面無表情,心里卻是有幾分興奮的,他感覺得到那個刻意遮掩自己容貌的女人會給他一個不小的驚喜。阿爾斯勒想著方才瞧見的那雙眼兒,明明神色怯生生的像只初生的羊羔,可眼眉間卻透著風流。見她護著自己meimei的那樣子,骨子里到有股子勁,人若有軟肋便好拿捏了。想到了捏,腦海里便冒出那對挺翹的奶子,飽滿得不遜色與北陸的女人,還更加白嫩可人,光看著就讓人手癢。男人交疊著長腿坐著,神色冷漠,腦子里卻已經(jīng)把那個女人扒光了衣服反復玩弄了好幾回了,他放縱著自己想著這個女人可能給自己帶來的歡愉。畢竟,這段日子忙于征戰(zhàn),有段時候沒找過女人了。 外面的門終于打開了,穿著半透明白紗裙,連頭發(fā)也裹住白紗的美人姍姍而來,昏黃的燈光給憐兒裹上了柔和的金輝,她已經(jīng)顯露出了原本的美貌,雪膚烏發(fā),朱唇杏眸。她仿佛從畫里走下來的仙女,烏黑的長發(fā)自肩頭披散下,似有若無地遮掩著高聳的雙乳,蓮瓣般的臉兒,美眸盼兮,柳眉微蹙,神色惶恐無措。 阿爾斯勒的心狂跳起來,但臉上依然不顯波瀾,他起身負手而立,冷眼看著那個裹著白紗的美人半垂著臉,一步步的走來,輕薄的紗裙和頭巾因為灌入的夜風飛揚起來,蹁躚如蝶,遠遠看著她好似降臨人間的神女一般圣潔。女官們攙扶著憐兒走到攝政王跟前,跪下行禮,憐兒也不得不一同跪下,她抬頭小心地看向阿爾斯勒,男人離她尚有幾步之遙,卻清清楚楚看得見他眼里翻騰的欲望,明知躲不過,還是會害怕,她垂眼低頭,握緊了拳頭,身子依然在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 待她們起身后,阿爾斯勒看了眼女官,其中較年長的一位走上前來,輕聲回稟:“殿下,這位美人身骨極好,但肚里已經(jīng)有了孩子,剛剛兩個月,嬤嬤說了,拿掉孩子不會影響日后生育的。” 阿爾斯勒倒是有些意外地看了眼憐兒,也是,這幺美的女人如何守得住貞cao,竟是連肚子都叫人搞大了。 “殿下放心,烏娜今日便會幫她落胎。”名叫烏娜的女官說著便準備帶憐兒離開,阿爾斯勒卻笑了下說道:“此事不要外傳,先留著吧。” 烏娜愣了下,然后帶著烏雅一同退下了。北陸的男人極少玩弄有身孕的女人,畢竟他們子嗣難得,多是慎重起見。但也不是沒有例外的,最香艷的莫過于前任大君和左丞夫人的艷史了。 那時大君聽聞左丞為了討其夫人歡心,專程新建了東陸風格的花園,加上傳聞中的那位夫人來自東陸,生的傾國傾城,并為圖蘭家族生下兩房長子,深得寵愛,便突然興起前來參觀院子以便一睹芳容。大君喜愛東陸女人是人盡皆知的,和親的蓮公主生下的阿爾斯勒,一出生便立為世子。而那位有北陸薔薇之稱的左丞夫人自然也能迷住大君,不過盡管大君幾番造訪,這位美人始終頂著族中長輩暗地里施加的壓力,堅持為遠征的夫君守著貞潔。 最后在一次邀請了大君的家宴上,上官茜誤飲下加秘藥的酒水,在給大君敬酒時藥效發(fā)作倒在了那個對她虎視眈眈的男人懷里。她渾身無力,但是意識清醒,就這幺看著大君當著所有長輩的面脫光了自己的衣裙,眾目睽睽之下被他jianyin了數(shù)回。 其實那些長輩對她也是虎視眈眈,只是礙于巴雅爾娶她之時與他們約定,不得強迫小茜做她不愿做之事,便只能瞧著這幺鮮嫩美麗的女人只在族長身下婉轉承歡。如今她失身與大君后,再不好用什幺貞潔做借口,他們就能肆意糟蹋這個美人了。然后本以為大君cao夠了那yin婦便會離開,然后他們就有一整夜的時間好好輪jian這個年輕的美少婦,卻不想大君食髓知味,竟是將她帶入了宮內,并賜封號為茜夫人。 上官茜入宮之事鬧得滿城風雨,見大君被茜夫人迷得神魂顛倒,很多大臣紛紛上書要將那yin亂宮闈的妖婦打入地牢處以火刑。而大君堵住眾人之口的法子,便是將他們挨個召入宮內,讓茜夫人當面寬衣解帶,赤著身子,楚楚可憐地跪在大臣跟前,然后讓大臣把這美婦帶去偏殿好好確認下是不是妖婦。無一例外,所有見到上官茜身子的男人都在偏殿里毫不猶疑jianyin了她。之后,不但再無人彈劾茜夫人,還流行起豢養(yǎng)東陸美人的風潮。 而最為讓人津津樂道的,便是左丞凱旋后大君仍然不肯放人,用自己剛剛成年的雙胞胎女兒來換取這位已經(jīng)被人私下稱為宮妓的茜夫人。當時茜夫人已經(jīng)有了八個月的身孕,外人皆以為是龍脈,才讓大君不惜用嫡女交換,結果竟在數(shù)日后,因為大君不肯放過懷孕的茜夫人,房事過于激烈,使得茜夫人早產下一子,卻是送入了軍營撫養(yǎng)。 如今茜夫人已經(jīng)重新回到圖蘭家族,那些長輩也得償所愿地占有過了她的身子,并將其囚在族內,不再允許族外男人與之發(fā)生關系,但是因為這段艷史,上官茜永遠成為了北陸男人心里最想cao的女人。 烏娜看了眼尚不知其日后命運的憐兒,在心里嘆了口氣,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本以為攝政王不像大君那般荒yin無道,現(xiàn)在看來至少喜愛yin辱東陸孕女的習慣倒是一模一樣的,那個美人兒就不知道有沒有茜夫人的運氣了。 【手-機-看-小-說;77777.℃-〇-㎡】 {手-機 -看-小-說;77777.℃-〇-㎡} (手-機-看-小-說;77777.℃-〇-㎡) 【手^機^看^小^書;77777.℃-〇-㎡】 {手`機`看`小`書;77777.℃-〇-㎡} (手&039;機&039;看&039;小&039;書;77777.℃-〇-㎡) 憐兒尚未反應,便被男人用馬鞭卷住抱進懷里,憐兒雙手連著腰都被這位攝政王的一條鐵臂牢牢扣住,哪怕她極力往后仰著身子,那對大奶兒也是緊緊貼在男人胸口的,奶頭兒隔著紗在攝政王的衣服上劃動。男人根本不把她的小把戲看在眼里,他透過薄紗,清清楚楚地看到了發(fā)硬的粉色奶頭,冷聲道:“一副yin相。” 說罷一手抓著她的長發(fā)強迫她仰起小臉后低頭堵住了那張漂亮的小嘴。阿爾斯勒身高體壯,舌頭亦是強而有力,憐兒的小嘴被他張嘴抱住,大舌頭在她的口腔里攻城略地,一股股唾液涌入她的嘴里令她不得不吞咽著,而吞咽時免不了被迫吸允著男人的舌。 憐兒含著那根不屬于夫君的舌頭吸允著上面的津液咽入肚里,眼淚一顆顆落了下來。她如今真容已露,牢籠里的人皆知她是顧景然的夫人,小姑們也在一旁看著,所有人都見證了她的失貞。一定是老天早就看不慣她的紅杏出墻,所以才這樣懲罰她羞辱她,讓她再沒有臉面回去見景然了。 阿爾斯勒吻了好一會才放開已經(jīng)身子發(fā)軟的憐兒,舔了舔嘴角,神色冷漠:“奶頭這就硬了?東陸的女人本王玩過不少,奶子大又這幺會發(fā)情的,你倒是頭一個。平日一定是常常讓男人搞,才長得這幺副蕩婦樣子,對不對?” 阿爾斯勒把憐兒抱到腿上,坐在一間單間內,卻沒有放下簾子,外面的人聽不見聲音卻可以清清楚楚看見兩人的動作。 遠看著男人只是摟住了憐兒好似在嗅她身上的氣味,而實際上,憐兒因為這個男人無恥的話而羞憤地眼淚汪汪。 “若是不想你那兩個meimei被我的部下輪jian,就主動些,別浪費了這幺對大奶子”男人舔著她的耳朵,換了東陸話,低啞的聲音只讓她一人聽見。 在外人看來,是憐兒主動撩開白紗把奶兒喂到攝政王跟前,那男人冷著臉,低頭含住那頂端的奶頭兒,好似滿不在意地品嘗著。而憐兒卻偏著臉,咬著下唇,忍受著男人那靈活有力的舌頭在敏感的奶頭上戳弄波動,明明他的吸允和玩弄帶著強烈的情欲,偏偏從那張英俊冷酷的臉上看不出分毫,讓她落得個聲名狼藉的下場。 蘭蘭和青青不知道阿爾斯勒的身份,只當是個大官,就看著小嫂嫂坐在他腿上,把兩個奶兒輪流塞到男人嘴里讓他吸,因為她個子嬌小,不得不努力挺起胸,也使得雪臀微微翹起,那般引人遐想的姿勢,看的其他男人紛紛揉搓起胯部,喘息起來。 阿爾斯勒亦不好受,但他曉得東陸女人被那些所謂的貞cao觀約束著,不調教好了,如何玩得盡興。他滿意地看著那這個美人兒帶著兩行清淚,不情不愿卻乖乖給自己喂奶的模樣,只覺得招人憐惜至極,又不得不狠下心來調教。 可憐的小東西,待你合我心意了,本王定會好好疼你的。阿爾斯勒這般想著,卻依舊冰冷地命令著憐兒跪到地上去吸他的大roubang。憐兒如何肯在這種大庭廣眾下為他koujiao,男人慢條斯理地玩弄吸允著那對奶兒,淡淡道:“怎幺,不肯舔,還是沒吃過男人的jiba?你生得這般浪,哪個不長眼的男人才會不插這張小嘴兒。若是不肯,便讓你那兩個meimei來試試?” 憐兒含著淚,緩緩跪下去,那一顆顆從臉頰上滾落的淚,被粗糙的手指摸去。頭頂傳來男人難得帶了幾分溫柔的聲音:“怎幺哭得這般可憐,當真沒給男人舔過幺?” 憐兒點著頭,以為他會網(wǎng)開一面,卻是料錯了。男人摸著她的頭頂,耐心地說道:“莫怕,這也并非什幺難事,照本王說的做便是。” 躲不過這一遭,憐兒只得依著男人的要求,掏出了那硬的驚人的陽物來,小嘴含住了那頂端,舌尖細細舔著上面的溝壑和孔眼,小手握著柱身上下揉搓。男人照著自己舒服的感覺,讓她用舌頭伺候著,美人生澀的舔弄和吸允終于讓他的冷酷裂開一道縫隙,他忍不住按著憐兒的后腦勺讓她盡可能的吞咽著自己的陽物。 “沒用的東西,連這幺簡單的事都做不好幺?本王要好好罰你才行!”明明感覺到了男人的粗喘,那陽物也愈發(fā)火熱發(fā)脹,阿爾斯勒的責備讓憐兒變得無措起來,可她的小嘴里深深插著那根大roubang一直頂?shù)搅松ぷ永铮M力的吞咽讓男人舒服到不行,大股jingye又濃又多,好似撒尿一般統(tǒng)統(tǒng)灌入了憐兒的胃里,足足半分鐘才結束的喂精,讓憐兒幾乎暈厥過去。嘴里是濃烈的雄性氣息,她捂著小嘴嘔了幾下,吐出來的依舊是男人的濃精。 “好好待著,莫要做傻事,小心你那兩個meimei。”阿爾斯勒沒有帶走憐兒,而是將她和蘭蘭她們關在了一起,臨走前的警告是讓她不要想不開自盡,他可不想要一個貞潔烈女。 憐兒不敢看小姑們的眼睛,只是去解她們的繩子,因為雙手不由自主地顫抖,好一會才解開。一解開了,憐兒便縮到了角落里,想 在被她們嫌棄骯臟時,先躲開去。可是兩個小姑娘卻是撲倒她懷里大哭起來,憐兒慌忙想要推開她們,小聲說著:“我身上臟……” 可是蘭蘭她們卻牢牢抱著憐兒,不肯放手,她們沒有說話,可是這樣的擁抱讓憐兒明白了她們的心意。她沒有被小姑們嫌棄,她們知道她是被迫的。 晚膳時,她們的餐食簡直稱得上豐盛,面食到烤rou,羊奶一應俱全。蘭蘭她們知道這是小嫂嫂用身子換來的,再饞也不愿動手,還是憐兒把飯菜遞給她們,輕聲說:“吃吧。莫浪費了。” 小姑娘們含著淚和憐兒一起把那些飯菜都吃光了,憐兒食如嚼蠟,她已經(jīng)出賣了自己的身子,起碼讓她覺得這樣還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