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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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重新順了下大綱,只寫了這么點兒,抱歉明天有一整天的實驗,和大家請個假,后天照常更新(鞠躬) 第七十九章 “難怪你對打職業沒有興趣, ”季綰綰喃喃道,“你都可以直接買一支戰隊了……” 周恪側過臉,懶洋洋的看著她:“不了, 當俱樂部老板會挨罵的。” “……身在這個圈子,”季綰綰說,“哪有不挨刀的。” 而且當職業選手哪有當俱樂部老板爽。 職業選手打差了還得挨罵。 俱樂部老板旗下的戰隊輸了, 網友頂多噴他一句“人傻錢多真好騙”。 “‘人傻錢多真好騙’……多么褒義的一句話啊, ”季綰綰感嘆道,“我也想天天被人這么噴。” 周恪:“……” 季綰綰一開始知道周恪的身家, 是無比震驚的,就像她剛才說的——她賬戶里所有歡樂豆一比一轉換成人民幣都比不上周恪母親留下遺產的十分之一。 不過她是個心很大的人,消化了一個早自修,下課鈴聲響起, 人已經緩過神了。 課桌上三人份的早餐還是溫的,季綰綰掃了眼,心安理得的拿了份早餐:“所以你之后打算怎么辦?” “先這樣吧,之后就不回家了, ”周恪說, “周末住學校。” 周建國做的很絕, 周五當晚就凍結了周恪所有的銀行卡, 斷了他的生活費。 他等著周恪把手里的錢花光, 不得不回家向他道歉。 可惜周建國的算盤落了空。 周恪從錢包里抽出幾張周建國給他的卡,捏住兩邊,稍一用力就掰成兩半。 他隨手扔進垃圾桶里, 眼睛都沒眨一下。 季綰綰趴在桌上,看著垃圾桶里金燦燦的碎片,忽然覺得牙根有點兒酸。 “你不怕他發現嗎, ”她問周恪,“離期末考還有一個多月呢。” 周恪卡里余額不多,只夠花一個星期。 時間久了,周建國一定會發現不對勁,意識到周恪還有別的來錢途徑。 周恪很輕的笑了聲:“本來就沒想著瞞過他。” 季綰綰愣了下,正想問,林鏡抱著一大堆作業本過來,敲了敲桌子:“來來來兩位,把兒女情長放一放,先把化學作業交了。” 季綰綰咬了口蛋餅,含糊的問:“化學還有作業啊?” 林鏡:“……” “你倆不做作業也就算了,”他恨鐵不成鋼,“早自修整整一個小時,你們就不能動動小手抄一下嗎??” “抄作業很累啊,不如玩手機。” 季綰綰繼續發揮她的高超演技:“我數學作業抄了,化學太多了,懶得抄。” “……是我們化學作業不配了,”林鏡說,“真不知道你是怎么考進年級前一千的。” 季綰綰佯裝認真的沉思了一會:“大概是靠天賦吧。” 林鏡說:“你要是能認真寫作業,能靠天賦靠近年級前五百。”他轉過頭,“恪哥,你交作業嗎?” “交,”周恪從抽屜里抽出空白的習題冊,“給。” 林鏡:“……你好歹在上面劃拉幾筆。” 周恪“嘖”了聲,翻開本子:“等我五分鐘。” 林鏡環顧教室一周,還有很多同學作業沒寫完,正埋頭狂抄……他搖了搖頭:“沒事,我下節課交吧,你慢慢寫。” 走之前還不忘叮囑季綰綰:“綰妹你也記得寫啊,別給我偷懶!!” “知道啦。” 季綰綰笑著應了聲,手上卻仍是沒有動作,甚至連本子都沒有翻開。 林鏡看她這樣,嘆了口氣。 ——這孩子真是沒的救了。 林鏡轉身后,季綰綰迅速湊到周恪身邊,去看他的習題冊。 看了一會兒,她說:“倒數第二道大題,你看一下。” “哪題?”周恪抽出一支筆,“最難的不是最后一題嗎?” “最后一題太常規了,沒意思,”季綰綰說,“倒數第二題的第二小節,有三個算法。” 周恪點頭,在紙上寫出一道公式:“這個最簡單。” 季綰綰打了個響指,表示贊同:“英雄所見略同。” 周恪勾唇笑了笑,把公式仔仔細細劃掉,隨便寫上了幾個潦草的字符。 季綰綰把吸管插進牛奶里,不再說話,安安靜靜的看他補作業。 過了一會兒,她抬起手,指尖輕點紙面:“你什么時候……可以不用劃掉這些?” 周恪看著漆黑水筆痕跡下依稀可見的公式。 “慢慢來,不急,”他低聲道,“打擊要一個接一個才有意思。” 季綰綰歪了歪腦袋,露出疑惑的表情。 周恪握著筆在練習冊上劃拉:“……周建國是個很自負的人,他從來沒找律師詢問過我母親的遺囑。” 季綰綰張了張嘴,有些難以置信:“你的意思是……” “就是你想的那樣,”周恪低著頭,“他一直以為自己是遺產第一繼承人。” “是不是很可笑?” “……” 確實。 “最近周氏現金流出了問題,和一個項目有關,”周恪說,“聽說項目的負責人是周耀。” 季綰綰一下子反應過來了:“他們想動遺產里的錢?” “準確來說,是秦曉曼和周耀。” 周恪點點頭:“想的理所當然,就好像這錢本來就是他們的。” 季綰綰再一次見識到了人性的黑暗。 原來真的有人會如此沒有底線,能做到這種程度。 “他們很快就會發現,這些遺產都在我身上,”周恪伸了個懶腰,嗓音微啞,“秦曉曼一定會告訴周建國,憑我的本事,根本管不好這筆錢。” 季綰綰眼皮一跳,心中已經隱隱有了一個設想。 果然,緊接著,她聽到周恪說:“等到了那時候,我想給她一個驚喜。” 周恪側過頭,看著季綰綰:“女朋友,你說是奧賽的獎杯好,還是年級第一的成績單好呢?” 季綰綰:“……” 什么叫腹黑。 周恪這種就是腹黑。 壓垮駱駝僅需最后一根稻草。 他倒好,直接給壓了個千斤頂上去。 季綰綰已經能想象到秦曉曼捂著胸口無法呼吸的模樣了。 “好了,”周恪抬頭,揉了揉她的頭發,“不該和你說這些的……你還是小朋友。” 季綰綰扒拉著他的手往下拽,不服氣道:“我也不小了,馬上就成年了。” 周恪手插進兜里:“馬上是多久?” “半個月不到,”季綰綰說,“你是不是不知道我生日。” 周恪看著她:“現在知道了,就在下個月。”他停頓了一下,“不過具體時間還有待考證。” 季綰綰:“……” 季綰綰被他逗樂了,從書包里摸出身份證:“喏,你好好考證一下……哎呀,照片不能給你看,我身份證照可太丑了。” “不丑,”周恪透過她的手指頭縫看了個大概,“很好看。” 季綰綰連忙捂住他的眼睛:“都讓你別看了!!” “看都看了,”周恪握住她的手腕,“不如讓我仔細看看。” 季綰綰:“……你想的美。” 她把身份證塞進兜里:“你怎么光顧著看我照片了,看清我生日在幾號了嗎?” 周恪點點頭。 季綰綰的生日在一月初,滿打滿算還有二十天。 下午體育課,體育老師管的寬松,跑了兩圈就解散自由活動了。 季綰綰被倪倩拉著去了小賣部,周恪則和于揚去了籃球場。 “今天和十六班打,好家伙,他們一個文科班,男生都沒幾個,怎么敢和我們玩的?”于揚說,“恪哥,一會咱倆打爆他們……恪哥,恪哥?!” 周恪慢半拍應了聲,抬頭:“嗯,怎么?” 于揚:“……” “你不在狀態啊,”他“嘖”了聲,“出啥事了?” “沒事,”周恪搖頭,“女朋友要生日了,不知道要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