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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甩了渣攻我和殘疾大佬好了[穿書]在線閱讀 - 第7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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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雨了,”邢濯說。

    因為跟邢濯拉扯,賀濟憫這會兒有點兒熱,就抬手要把邢濯的衣服扒了,嘴上拒絕,“熱也是夏天,再說你的我穿袖子偏長,”賀濟憫嘴里都是借口,看著現在邢濯眼里貌似還是沒打算同意,賀濟憫就打算再找點兒借口,他嘴才張開,就覺得脖子上一熱。

    然后就感覺自己脖子被嘬了一口。

    賀濟憫沒站穩,往墻上歪,自己一邊兒的臉就被邢濯伸手托著。

    等邢濯抽身回去,賀濟憫才看見自己脖子上紅紅的一個點。

    就在領口兒齊縫上,扎眼的一顆。

    紅草莓。

    邢濯伸手把西裝領子幫著賀濟憫沿著脖子的曲線壓平,正好把那顆鮮莓蓋上了,“穿上。”邢濯執著。

    “那你怎么辦?”賀濟憫看著邢濯現在執拗的的手在自己領子上勾了勾,就問,“你不冷?”

    邢濯等賀濟憫領子順好,才像是對剛才那句話有反應,盯著賀濟憫說了句, “我熱。”

    *

    賀濟、憫邢濯、李梧桐就站在一個電梯里。

    現在賀濟憫身上還掛著邢濯的一件西裝外套,領子都扣得緊實,搞得賀濟憫一直拿手扇風。

    李梧桐看著賀濟憫,覺得他是因為三個人在一塊兒不自在了,所以就趁著在電梯間跟邢濯湊近乎。

    晚上的學校里頭原本學生不少,今天因為下雨,而且還是急雨,急一陣停一陣,就搞得路上除了打傘的學生,基本上出來走動的人不多。

    “傘就一把,”李梧桐下了電梯站到門廳的邊兒上才把自己手里的黑傘晃了晃,“咱們現在三個人,可能不夠用,”李梧桐看了邢濯一眼,記得賀遠卓說過李梧桐應該是個善解人意的男生,就讓他場面話多在邢濯面前說說,憑借李梧桐在邢濯心里的地位,至少不會讓他受為難。

    “兩位老總先請,”李梧桐笑著伸手,把傘往對面兩人身上懟,“我習慣了,沒傘也成。”

    李梧桐雖是說著,但是手伸的地方靠近邢濯。

    “謝了,”邢濯伸手,握上傘把手。

    然后就豎著朝外撐開,豎在他跟賀濟憫的頭上。

    賀濟憫身下一暗,剛想抬頭,就被邢濯拽著往雨里走。

    李梧桐的手就空在那兒,想張嘴發現人已經走遠了,他張了幾次嘴,發現這會兒雨聲太大,什么也聽不見,眼看著邢濯跟著賀濟憫越走越遠,李梧桐沒忍住cao一了一聲,只能也跟上去。

    賀濟憫靠著邢濯覺得走路空間窄,就想著往邊兒上靠,但是被察覺到的邢濯又伸手拽回來,“待著。”邢濯說。

    賀濟憫就沒說話。

    一直到了停車場,邢濯收了傘往回甩,就聽見有人在后頭叫了一聲。

    賀濟憫就跟著回頭,發現被澆透的李梧桐,這會兒正因為躲邢濯傘上的水顛了一個踉蹌。

    “你怎么跟來了,”邢濯皺眉。

    李梧桐抱著胳膊已經有點兒情緒,“傘不是在您這么。”

    “我打算開車接你,我沒說嗎?”邢濯手上按著鑰匙,車庫里就滴滴叫了兩聲。

    原本李梧桐還蔫著,看見邢濯言之鑿鑿的樣子,自己還特地反應了一會兒,仔細想著邢濯到底有沒有說這句話。

    賀濟憫這會兒瞧出來了就開始幫邢濯的嗆,“估計雨太大,聲音給淹了。”他說著話,自己的腳往外挪了半步,才瞧見只穿了一件襯衫的邢濯半邊兒身子都濕透了。

    賀濟憫又扭頭往自己身上看,雨連自己衣服的邊角都沒挨上。

    “上車,擦擦,”邢濯指了指車。

    李梧桐自己臉上笑,“沒事,拿傘原本就是打算給您的。”

    李梧桐調整好自己的情緒,就往車里鉆,特地選了副駕,想著等會兒多跟邢濯說說話。

    等他系好安全帶的時候,才發現駕駛室的門被賀濟憫開了。

    “我車技還成,”賀濟憫沖他打了個招呼。

    “邢爺?”李梧桐張嘴想問。

    就被賀濟憫用一句話懟回去,“邢爺多金貴,開車這活兒還是我干。”

    賀濟憫知道晚上邢濯開不了車,也就不再對著李梧桐多解釋。

    路上的雨有漸大的趨勢,車玻璃上就被水簾糊上了。

    等到了預定的地方,賀濟憫先是把車停到飯店門口,想讓人先下車。

    車剛挺穩門口的侍者就湊上來接賓,“先生您好,請跟我來。”

    李梧桐抬腳下車轉身問邢濯,“邢爺來么?”

    “我盯著他停車,你先去,”邢濯坐在后頭環臂點頭。

    “那我在門口等您,”李梧桐雖然嘴上已經染了一層紫,但是還是強裝著擠了個笑,“您來咱們一起。”

    侍者一開始要來停車服務,但是被車上的邢濯拒絕了。

    李梧桐看著邢濯這么折磨賀濟憫心里還舒坦點兒,臉上的笑就多了幾分真,還對著駕駛座上的賀濟憫像是主人一樣囑咐,“好好開車。”

    賀濟憫在靠在玻璃上也回了李梧桐一句,“等你褲衩晾干了再說。”

    說完就一腳油門兒帶風往前走。

    賀濟憫正踩著油門往前轟,兩腳倒剎,車就停穩了。

    “停好了,”后頭的邢濯問。

    “你他媽要是沒瞎,也該知道——”賀濟憫正說著話,自己的脖子就被邢濯兜住,接著嘴角就一疼,他先是嘶了一聲,然后馬上反應過來自己是被邢濯咬了這件事,加上車里不怎么透風,搞得身上就更熱,加上這種粘膩的天氣賀濟憫伸手推人,“邢爺今天演戲有癮,李梧桐都瞧不見了,你還在這兒跟我熱熱乎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