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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禁臠(初夜)

    哦耶!初夜初夜,撒花撒花,問題是,兩人的第一次有點虐…

    正常的沉嘉洛是不能放下卓沉兩家的仇的,卓家死了一個,沉家呢?幾乎全軍覆沒,雖然這和音梵無關,可也夠洛洛恨的了,因此,卓少爺只能劍走偏鋒了…

    ***

    我數著,這是第七天了…

    這套位于卓式總部所在地,繁城最高樓的頂層復式豪宅,是幽禁我的奢侈華籠,深陷其中,不得不說我這囚徒的待遇,實在是忒好了些,幾乎讓我快要樂不思蜀起來。

    除了不能與外界溝通聯系,我可以享受這五層之高,奢華天際大宅中所有的,令人咋舌驚嘆的頂級配套與服務,譬如私人SPA,泳池水療,健身房,紅酒館,外加一個私人巨幕影院。

    我的臥室位于五樓頂層,是一套擁有360°全景落地窗的,大到無邊際的套臥,包含一張目測兩米以上的大床,還有通透的開放式洗浴間,其中有可容納數人的浴缸,以及一間大到恐怖,奢侈到驚人的步入式衣帽間,里面陳列的衣物飾品,價值昂貴到我心有不甘。

    卓音梵竟然這樣花我的錢而不心疼,更是感慨之前他愿意和我一起住那棟平凡的中式別墅,可能還真是委屈了他,早知道他這樣大手筆,就該讓我一早搬過來,而不是鬧到現在,把我強硬往這里一關,搞笑地將所有通往陽臺的門窗封死,甚至連那客廳上方挑空的十米高空間都掛滿了防護網,一副嚴防死守我怎樣怎樣的架勢。

    沒想,我在這里過得還挺好,心情比之前,要好上不少。

    每天起來,牛奶不再是早餐,而是泡澡用的浴液,即便一個人用餐我也要將城里米其林餐廳的菜單全點一遍,然后看著五米長桌上擺滿了碗碟,分外滿足。

    另外就是那間夸張的衣帽間,對,我失去了自由,可是他并沒有禁止我與人接觸,于是我將看得上看不上的奢侈品牌旗艦店的工作人員召來,每天早上務必讓房間里熱熱鬧鬧如同菜市場,我喜歡看著那些五顏六色的服裝鞋帽從自己眼前晃過,然后簽單簽到麻木,人走樓空之后,默然用這些新買的玩意塞滿他原本布置頗為講究的素色空間,心中,有惡作劇得逞的開心。

    另外,最昂貴的紅酒,最新的大片,最好的SPA技師,最華貴的珠寶首飾,只要我想的,分分鐘都將自己滿足夠,最終,我算了一下,七天,可能花了他百萬美金,再想想,如果可以,我其實最想買的是一架直升飛機,帶我遠遠逃離他才是最好。

    可是我并不能如愿。

    由此,前塵往事夾雜著劇烈的空虛感還是時常光顧于我,每每躲在一個人的豪華影院,明明是一流的立體環繞聲將我充斥,我卻還是能聽到自己的心跳,孤單到無力的聲音。

    每每是最貴最香醇的美酒,我卻不能將自己喝醉,只能介于半醉醒之間,痛苦哀嚎。

    每每是那些堅硬冰冷的寶石,我想吞下,也許就可以解脫?可是,可是我卻沒有勇氣。

    處在愛與恨,生與死之間的感覺太糟糕了,他曾說,他懂,可我覺得,他不懂!

    懂就會成全,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死死困我于原地。

    我鬧騰了這些日子,卻不能如愿以償等到他來制止,正覺得有些厭了的當口,他,總算出現了。

    那晚,我又很具創意地買了木桶原裝的拉菲,不知燒了多少錢,硬是將那浴缸裝滿后,自己也跳入其中享受起酒池rou林起來,其實我想將自己喝死或者淹死在里面都是相當不錯的歸宿,但我也很清楚,他的監控,無處不在,這樣夸張的行為,他一定不會坐視不理。

    當我在酒池里洗完了澡,半醉無力趴在池邊時,發現那人不知何時來的,正一身黑西服,身長玉立地杵在酒池旁冷眼瞅著我。

    我看他一副小時候躲我時高冷的表情,像那高山雪蓮般遙不可及,頓時又是急又是氣,掙扎著想將自己折騰出來和他理論理論,誰想此時浴缸里的酒越來越少,打著漩渦正在離我遠去。

    失了酒色的遮蓋,真實的慌張與怯懦涌來,我沉到池底,以池壁為遮蓋擋著前胸,還算清明地問了句:“你來干嘛?”

    他沒有回答,接著,鋪天蓋地的水珠從上淋下,這浴缸竟還有營造水簾效果的裝置?嗯,真是夠奢華!

    我在瀑布般的水簾下掙扎著想要睜開眼,卻仍然能清晰聽到他絕地高冷的寒音傳來:“干你!”

    頓時一愣,身體畏懼一縮,縮于離他最遠的角落,再不敢造次,畏畏縮縮起來。

    水簾一停,我被他如拎小雞般拎出了浴缸,我將能使的力氣全使上了,卻還是被他嚴嚴實實壓制在白色的浴巾下,他抱我,如同抱小孩般不費力氣,靠近床后,將我像扔物件般一扔,人又坐回對面的長沙發中,暮色沉沉地睥著我。

    憋了那么久的憤恨與埋怨,卻在他這樣沉默的注視下化成了一片虛無,我抓緊浴巾遮著自己,咬牙切齒的同時,心中卻有個幸災樂禍的聲音反復提醒著自己:“就是這一刻了,你,逃不了!”

    我頭一撇,死忍住眼中即將滑落的淚水,此時卻聽那人沉沉開口:“鬧夠了嗎?”

    我一回眸,也是分外不善盯著他,狠狠回:“卓音梵,你憑什么這樣對我?!”

    他點了點頭,站起身,逼近我,然后一把,將遮蓋我的浴巾扯去,挑釁般拉了我攥的死緊的雙手,放到自己胸前,不管不顧我不斷后退的瑟縮,唇壓下來,吸住我的,高大的身體也順勢壓了下來。

    他邊吻著我,咬著我,邊不慌不忙褪著自己的西裝外套,而我趁他不備,立刻用力推開他,轉身就想逃跑…

    他追上來的很快,又一次用下體壓制住我,沒有任何預料的情況下,我只聽到拉鏈的“撕拉”聲響,然后,下半身就仿佛被利刃切開般,鉆心蝕骨痛起來。

    我只感覺自己被從腰部硬生生斬成兩段,下半身火辣辣地疼著,悲憤交加的火焰燃起,那個拼命叁郎的沉嘉洛又回來了,她瘋狂掙脫了桎梏,轉過身,再不懼怕地惡狠狠盯著對面默然的對手,一耳光用力地扇了過去,接著,又是一個大耳光,打得他身體微微抖動,流出了鼻血。

    我縮起自己,同時帶出的還有散落于床上的銀紅血跡,順著血跡看過去,最終眼光落定在那只做惡的獸的身上,它還是那樣猙獰地驕傲挺立著,鮮血正從碩圓的頂端滴落,軀干,則大半隱于他的西裝褲內,色澤,不再是記憶中的少年紅,而是深紫色,接近黑。

    他注意到我對那處的凝視,轉過了身,衣物窸窣做響,再轉回時,又是那個高不可攀,冷面傲然的卓總,完美詮釋什么叫道貌岸然,衣冠禽獸。

    我卻難過到忍不住低頭落淚起來,身下火燒般的撕裂之痛,現在才慢了半拍地再次襲來,就著這樣的痛,我將自己埋入床褥中,壓抑吼了聲:“滾!”

    良久,再沒有聲音。

    當我哭得有些精疲力盡時,感覺到身側的床褥在下陷,我立刻起身,困難地想要逃走,卻聽到他暗啞的聲音,揉雜著痛意:“諾諾…別走!”

    我愣住,沒有扯開被他拉緊的手臂,而此時,他向我的手內,硬塞入什么東西。

    我回頭,驚訝發現自己手里此時握著的是一柄細長鋒利的匕首,聽到他說:“除非殺了我,諾諾,別走!”

    我抽泣著,顫抖著,舉高手中的匕首,沖著他的面門而去,只見他閉上了眼睛,平靜地,高高揚起頭,如同優雅的黑天鵝般,迎了上來…

    他是認真的!

    我的攻擊,止于刃尖離他面部厘米之數,終于,悶哼一聲,手中的匕首無力滑落。

    他睜開眼,也無驚喜也無難過地看著我,輕輕拉了拉我的手腕,卻被我用力掙脫,不知道如何宣泄心中堆積的復雜情感,我只能以雙拳為武器,雨點般打在他的頭上,臉上,胸上,我盡情哭叫發泄著,最終再體力不支地倒入他的懷中,他則立刻將我擁緊,放平,再一次用身體頂開我的雙腿,在我耳邊啞著聲音說:“諾諾,我來了,如果想制止我,你知道怎么做的。”

    說完,手里又被塞入了那柄匕首,我無力偏開頭,愣愣注視著那明晃晃的刃,我想,這是他的計策而已,他不會讓我殺了他,也不會讓我殺了自己…

    可腦海里浮現剛才我襲擊他的那一幕,心緊緊一縮,我連自己都不能說服,還談什么其它的?

    我,終于不過是他的一枚禁臠而已,嵌在他光輝奪目的生命中,什么也不是,卻如一枚舊日的漬,一直留在那里…

    我還能怎樣?

    淚如雨下,我用雙手捂住自己的面,任淚水從指縫溢出。

    卻感覺到他微涼的唇覆上,輕輕啜飲著我手背上的淚痕,小心翼翼的聲音,澀澀安慰:“諾諾,別哭,你還有我…”

    但那話音未落,劇痛卻又再一次襲來,這次,下體被他撐到夸張的弧度,整片私處被他用力掰開,強迫柔嫩的那與他的堅硬針鋒相對,而他漸漸又將兩者,緩慢而充分地嵌套在一起…

    (這兩娃,好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