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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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柏元推開臥室門進屋,目光所及并未看到沈惜霜,倒是看到落在地上的杯子。 他走進去,找了一圈,最后把目標鎖定在衣柜里。 推開衣柜的門,果然,沈惜霜小小一只縮在那里。 她看起來無害極了,仰著一個小腦袋,滿臉粉撲撲的,抱著自己的膝蓋。 看到周柏元,她咧嘴笑了笑,要醉不醉的樣子,殺傷力十足。 周柏元蹲下身,與沈惜霜視線平齊。 一個人在衣柜里,一個人在外面。 沈惜霜酒壯人膽,湊上前在周柏元唇上啄了一口,問:“你爸媽走了嗎?” 周柏元搖頭:“還沒。” 沈惜霜又問:“那他們沒有發現我吧?” 周柏元也搖頭:“沒有。” 沈惜霜懸著的心落下,催促周柏元:“那你快去陪你爸媽,不要露出馬腳哦。” 周柏元笑著探進衣柜,狠狠地吻住她的唇。 他可真是愛慘了她這副模樣,想將她就地正法。 一個深深的吻,吻得沈惜霜云里霧里的。 外面的詹秀媛等得不耐煩,故意喊:“阿元,你在里面干什么?” 沈惜霜聞言一個激靈,連忙推周柏元。 父母就在外面,而他們卻躲在里面接吻。感覺就像是在偷情。 周柏元伸手揉了揉沈惜霜的腦袋,要笑不笑地說:“那你藏好。” 沈惜霜點點頭,用手比了個ok的手勢。 周柏元笑著舔了舔自己的唇,從臥室里出去。一臉的意猶未盡。 卻不料,一出臥室,就直面看到父母站在自己臥室的門口。著實嚇了周柏元一跳。 這兩個人,別看加起來都一百多歲的人了,可有些行為甚至比周柏元還要“幼稚”。 周柏元無奈拍了一下自己的胸口,語氣不善:“你們怵在這里干什么?” “等你啊。”詹秀媛滿臉討好的笑意,搭配她這一身高貴氣質的禮服,怎么看都有點違和。 周柏元緊緊關上房門,不讓父母有一絲可以探究的機會。 可于是藏著掖著,越是讓人好奇。 周柏元說:“行了。” “哼。”詹秀媛掃興地咕噥一聲。 周柏元催著:“您二老沒什么事就早點回去吧。” 事情自然是有的。 周開誠夫婦兩人過來,一來是想關心關心兒子現在的生活,二來也是因為明天就是大兒子周柏舜的忌日。 如今提起大兒子的離開,夫婦二人倒是已經能夠坦然接受,可心底里難免悲傷。 周開誠對周柏元說:“明天你早點回來,我們一起去看看你哥哥。” 周柏元點點頭。 詹秀媛的神色也明顯比剛才看起來黯淡了不少,說:“我還想去看看那個女孩子。” 周柏元不同意:“媽,不要去打擾人家的生活。” 詹秀媛聞言,眼眶瞬間紅了,委屈地說:“為什么不能看看呢?我兒子的心臟給了她呀……我兒子的心臟還在跳動……” 一看到老媽哭,周柏元的心里也攪在了一起。他走過來,以自己寬大的胸膛抱了抱詹秀媛,給予安慰。再強硬的話也都轉為安撫:“想見就去見一面吧,也沒什么大不了的。是我剛才說錯話了,想見面都是你們的權利。” 沒成想詹秀媛哭得更加傷心了,頗有點恃寵而驕得理不饒人:“就是,我為什么不能看……嗚嗚嗚,那可是我兒子……我那么溫柔善良的兒子……嗚嗚嗚” 周柏元最見不得女人哭,安慰孩子似的安慰自己的老媽,“瞧瞧您哭的,眼睛腫了,都不漂亮了。我們家仙女怎么能哭呢?” 詹秀媛外表高冷,也是屬于一眼就不容易相處的人。但隨著接觸會發現,她這個人其實充滿了少女心,心底無比柔軟。 一旁的周開誠也不知道什么時候紅了眼眶。 正所謂男兒有淚不輕彈,可是想到大兒子的離世,終究還是悲傷。 周柏元又是做鬼臉,又是講笑話,各種安撫輪番上陣。 詹秀媛被兒子這么一通安慰,心里也舒服了許多。 周柏元用紙巾小心翼翼給詹秀媛臉上的淚水擦干,沒有破壞她臉上的一絲妝容。 二老在周柏元這里一待就是將近一個小時,臨走時都已經快十二點。 只是到了玄關,三個人又是彼此心照不宣,對視一眼。 詹秀媛到底有點沖動,轉個身就想去臥室一探究竟,被眼疾手快的周柏元一把攔住。 “媽。”周柏元輕喊了一句,語氣里是不容置喙的凜不可犯。 詹秀媛撇了撇嘴,只能作罷。 送完二老一走,周柏元就轉頭大步往臥室里走去。 待他急急忙忙推開衣柜的門,就見沈惜霜小小一只縮在角落里,正睡得香甜。 周柏元小心地將熟睡的沈惜霜從衣柜里抱出來放在床上,又細心地給她蓋上被子。他躺在她的身側,剛想伸手抱住她,她倒像是有心電感應似的,先側過身來將他一把抱住。 沈惜霜的睡相或多或少有那么點孩子氣,這會兒雙手雙腳纏在周柏元的身上,嘴里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說什么。 她這副樣子,看得周柏元心里柔軟得一塌糊涂。 也不知道沈惜霜這會兒在做什么夢,竟然開口說:“周柏元,你也要乖乖的哦。” 聲音又奶又甜。 周柏元伸手沈惜霜臉頰上的發絲撩開,低頭在她額上親了親,說:“乖乖,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喜歡你?” 第34章 沈惜霜是在開會的是才發現自己的脖子上竟然多了一條鎖骨鏈。 清晨匆匆忙忙起床, 她眼睛都還睜不開,是被周柏元抱著去刷牙洗臉。 在周柏元面前,沈惜霜經常省略了走路這一項步驟。 會議結束之后, 沈惜霜拿起鏡子照了照自己脖子上的那根鎖骨鏈。 很細的一條, 幾乎感受不到什么分量, 香檳色的項鏈十分襯沈惜霜的膚色。吊墜則是一顆小小星星, 星星的正中央鑲嵌著一顆小小的鉆石, 看起來十分別致。 她一直以來也有戴項鏈的習慣,當做搭配裝飾。只不過自從和周柏元廝混在一起之后,她就不戴了。原因很簡單,每次脖子上被周柏元種上一顆曖昧不清的草莓印, 她還要拿遮瑕膏掩蓋,怕項鏈把遮瑕給蹭掉了。 沈惜霜后知后覺,昨晚的時候她還疑惑周柏元這次居然沒在她脖子上留下什么痕跡,原來是留了心思給她戴項鏈的。 這么看來,這個男人還真的挺會。 上午十點半,沈惜霜手頭暫時有些空閑,便想著給周柏元發條消息問問這項鏈算是什么意思。 可轉念一想,今天是周柏元大哥的忌日, 估計這會兒他應該正在忙, 也不好打擾。 早上周柏元送沈惜霜出門的時候提過一句, 說今天一整天他恐怕都沒空,因為他還要去一趟鄰市。 當時沈惜霜坐在副駕駛座上, 心底雖然好奇他去干什么,但還是沒問。她覺得自己沒有必要多問, 對方想說自然會說, 不想說她也是多此一問。 果然, 他說忙還是真的挺忙,整整一天都沒有聯系。只言片語都沒有。 晚上回到家,沈惜霜見到了父親沈正德。 最近兩天沈正德已經能下地活動,精神狀態也比前段時間要好很多。但畢竟是大病一場,整個人一下子消瘦了不少。 父女兩個人依舊沒有什么話,自己吃自己的飯,同在一張餐桌上仿佛陌生人,期間還是母親溫云霞在故意找點話題,沈惜霜才有一搭沒一搭地回應。 飯后沈惜霜正坐在陽臺的吊椅上吃水果,不多時母親敲門進來。 “霜霜,mama能進來嗎?” 沈惜霜自然不能攔著。 溫云霞到沈惜霜旁邊的椅子上坐下來,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沈惜霜笑:“媽,怎么了?” “霜霜,按理說你那么大了,有些事情mama說多了你會反感……” 沈惜霜臉上雖然帶著淡淡的笑意,但這笑意卻不達心:“那就不說。” 溫云霞臉色僵了僵。 活到了這個歲數,身為家庭主婦的溫云霞在家里似乎并沒有太多的話語權。從前還能一板一眼地管教女兒,可現在隨著女兒長大,溫云霞知道自己儼然已經說不上什么話。 現在看到女兒這樣的表情,她頓時就覺得很委屈。仿佛自己這么多年都白活了,一點人生的意義都沒有。 溫云霞低下頭,輕輕嘆了一口氣。 其實沈惜霜很見不得母親這副樣子,總是滿懷心事,滿臉寂寞,讓她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她到底還是軟了心,輕聲喊了句:“媽。” 不知不覺,溫云霞的眼眶有些泛紅。 沈惜霜從不知道該怎么安慰人,著急地抓了抓自己的發,說:“媽,有話您就說吧,我聽著。” 溫云霞吸了吸鼻子,調整語氣。 畢竟是沈氏集團的總裁夫人,她再不堪,對于自己的情緒的把握還是游刃有余。 溫云霞說:“我知道我現在說話全家上下都不愛聽,但是霜霜,mama也是考慮了很久才來找你。” 沈惜霜點點頭。 溫云霞說:“聽說你交了個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