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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能買通O國駐扎在X國的大使館高級官員,便可以在自己的國土上為所欲為,樣也沒有比這更一本萬利的生意。 “當然,X國反對派表面上的理由,是X國正府沒有做好承擔(dān)責(zé)任的準備,”洛伊嗤之以鼻,“可笑,一個正府是否能保證民族的獨立自主,憑什么由別的國家去判斷?當狗都能說出歪道理,真是令人欽佩。” 為什么有人不愿意靠自己的奮斗擺脫貧窮,偏偏要宣傳依附外國,以為脫離自己熟悉的環(huán)境,改變正策就能升官發(fā)財? 無非是自視甚高,以為生不逢時,都是社會拖累自己。 實際上,有能之人在哪里都能改造環(huán)境,沒有能力的人,換了環(huán)境也只是大同小異。 外界因素只是協(xié)助成功者更上一層樓的臺階而已,它從來不是主因。 無論到什么地方,靠自己的奮斗得到的東西才是真的,奮斗艱苦,卻很踏實。 其他的依賴和捷徑,都不過被命運標好了價格,敢拿就必然遲早會付出代價。 更不用說,連自己的祖國都背棄的人,誰會看得起? “為什么會有人反對自己的祖國掌握軍事?”雷昂難以理解地問。 洛伊端起酒杯聞聞,酒味在他聞起來不過是刺鼻的氣味,他又放下:“跟你說一件事就知道了:抵抗戰(zhàn)爭勝利前一天,X國總統(tǒng)的兒子提前得知勝利消息,于是他連夜買走數(shù)個州所有的煙花爆竹,樣在公布勝利的那天高價賣給國民。” 他咧嘴獰笑:“這就是貴族,這就是商人,國難當頭,想著的還是怎樣去發(fā)國難財,國難結(jié)束,想著的還是怎樣趁著變故樣撈一筆。民族獨立會比自己拿錢更重要嗎?商人治國?商人怎么可能懂治國! “對了,那位總統(tǒng)之子的后代還是你的老熟人:海因斯。” 提到“老熟人”這三個字,雷昂已經(jīng)有不祥的預(yù)感,當“海因斯”這個名字出現(xiàn),雷昂真的下意識地要否認三連:不是,我不是,我們根本不熟。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不管熟不熟,他最終的目的都是要干掉海因斯和他的家族: 誰讓海因斯壟全球斷經(jīng)濟命脈,是X國競選之路上最大的靶子。 “這樣就說得通了。”雷昂嘀咕。 這腦殘小說原本的設(shè)定“海因斯是壟斷全球經(jīng)濟命脈的豪門貴族”,可能嗎? 可能,只要他的祖上曾經(jīng)擁有最高權(quán)力,做空整個國家,收割普羅大眾的利益,并且背后還有個世界霸權(quán)國在支撐。 按照這本腦殘小說的設(shè)定,雷昂和海因斯在一起后,會成為風(fēng)靡全世界的明星,獨占鰲頭,可能嗎? 必須能,那可是頂端的流量加頂端的資本加頂端的權(quán)力,統(tǒng)統(tǒng)都為雷昂一個人服務(wù)。到那時別說他是個人,就是頭豬也能成為全世界的萬人迷。 整個社會的資源分配便完全陷入不均衡的境地,既然不能前二,只能慢慢后退。 換言之,跟著小說主線走,他們只有一種手段去拿到“在自家國土里為所欲為”這項終身成就: 那就是賣國。 終極地、徹底地出賣X國。 在小說里,當然不可能寫得這么直白,小說只展示對主角有利的表面繁榮盛景,不會展示水有多深去給讀者添堵。 在競選初,從系統(tǒng)那里聽到的關(guān)于“海因斯開著私人飛機去解救原主”這個笑話般的橋段,也終于在此刻有了更實際的答案: 一個連軍權(quán)都沒有的國家,有個毛的制空權(quán)。 仔細想想,這么簡單腦殘的小說設(shè)定,具象化會這么可怕詭異,也是一件奇怪的事。 雷昂松開緊握著的打火機,塑料外殼上滿是汗水,感到由衷慶幸:幸好,幸好他沒有去走主線。 說來奇怪,X國并不是雷昂的祖國,應(yīng)該說國民死活與國家前景都和他毫無關(guān)系,可他依舊不忍心靠侵占所有人的利益去成全自己足以讓億萬人敬仰的幸福。 雷昂抽出手,也情不自禁地端起眼前的酒杯,喝了一大口,慢慢咽下,在慶幸之余,慢慢消化洛伊透露出的龐大信息: 沒有軍事權(quán),意味著正府也不過是個空殼,一個被支配的傀儡,縱然當上總統(tǒng),一切依舊無法改變。 所以呢?該怎么解決這個足以致命的問題? “這就是你培養(yǎng)傭兵的原因?自己另外培養(yǎng)一支力量?”雷昂問,他的心中也隱隱有答案。 “我只是憑本能做事,沒想到歪打正著而已。”洛伊對自己的策略供認不諱。 雷昂苦笑:“我怕你下一步是上斷頭臺。” O國真的會任由E州發(fā)展下去嗎? 必然不會,當O國大軍全面鎮(zhèn)壓過來時,哪怕E州全民皆兵,也不過可以卵擊石,更何況……當局者迷,X國有很多民眾都是抱著“不在乎大國崛起,只在乎小民生計”的觀念。 這點雷昂早在A州便有發(fā)現(xiàn)。 在資本壓榨下,民眾餓得太久,久到只要能拿到基本工資,放棄尊嚴跪著活都是理所當然。 這也是雷昂在競選道路上不斷走經(jīng)濟路線的原因: 只要能把選民喂飽,他們不會吝惜手里的選票。 幫助工人討薪,跟最開始的塞錢買票策略如出一轍。不過是當時雷昂只是向個人買選票,后來他向整個A州的工人“買選票”而已。 至于更多,他捫心自問:現(xiàn)在的自己,真的能全面關(guān)照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