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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還不知道該怎么從這層層疊疊的武裝力量中逃出去,就已經門了罪名。 他們向監控室走去。 露莎艱難地在不熟悉的房子里找一條安全逃生的路。 好在這一路上也沒遇到什么人。 那個看守的對講機也被她收繳,現在正安靜地呆在口袋里,好像沒人發現她的逃跑。 與其說對方大意疏漏,倒不如說根本沒把她放在心上吧。露莎苦中作樂地想。 一路上,她試著打開遇見的每個房間的門,先把耳朵貼在門上,聽不到里面有響動聲便直接打開去看:有些是儲物室,里面用麻袋裝著的是能是原材料之類的東西,有些是堆滿儀器的大實驗室,還有些根本打不開,鎖得很牢固。 手越來越疼,她的腳步也越來越蹣跚,終于,在一扇門里發現書房。 這里是個書房,有很多書架,還有一扇打開的窗戶。 露莎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從窗戶直接逃出去,她的左手已經作廢,右手還要拎著槍,實在沒辦法再做類似“順著繩子爬下去”之類的事。 她走進去,隨口關上門,鞋子踩在長毛地毯上,消滅腳步聲。 桌子上的電腦打開著,主機上塞著一個U盤,屏幕顯示“正在復制中”,露莎想也沒想、下意識地把它拔下來,塞進口袋里。 做完這個,她才意識到這里的電腦還在運轉,說明主人隨時會回來。 她猛地轉身想出去,門已經打開,愛德森拿著一個平板走進來,看見她,露出詫異的目光:“你的手怎么回事?” 露莎抿抿唇,向窗戶跑去,跑到窗邊停下來,泄氣地想:難不成我還能跳下去? 愛德森聳聳肩,向她走過來,露莎抬起槍,指著他,聲音緊繃:“站住,別動!” “你在逃亡嗎?”愛德森挑眉,用一種“原來如此”的語氣說。 這話聽得露莎動怒:“不然你以為我在做什么?” “娛樂啊,玩啊,我哪知道女人的腦子里在想什么。”愛德森說,“你為什么要逃亡?” “我……你把我關起來,我當然要逃出去!” “自由主義者,哈。”愛德森哼道,“我跟你說過,我要和你們談判,當然不會殺掉你,只要等你的小隊消滅杜曼,直接過來就行。當然,如果他們和杜曼同歸于盡,或者死在杜曼手上,那時你才要擔心,因為我還要用你的命去換回杜曼的信任。” “我才不會任由你安排我的生活,”露莎恨聲說,“只有我未來的丈夫才能干涉我想干什么,該干什么。” “哦,你說特拉佛?” “當然不是!” 面對如同貓咪炸毛的露莎,愛德森頭疼地捏捏鼻梁。 “你完全不知道,對吧?”他問。 “知道什么?”露莎盯著他,威脅,“我只知道你再動一下,我就要打穿你的胸口。” “金主!”愛德森不耐煩地說,“你以為這么多年來誰在用資金支持你父親和他的小隊伍?” “誰是……等等,”露莎僵住,“你是說,你是援助者嗎?” “腦子倒是不笨,怎么竟干蠢事。” “你騙人!” “騙你干什么?我和你父親早有約定,那時我還在杜曼手下工作,但我必須給自己留一條后路,杜曼是個麻煩人物,疑心病重,還動不動見血封喉,別的老板只是想要員工慢性自殺,他是不順心就要讓員工一擊斃命。”愛德森一口氣說完,喘了口氣。 “爸爸怎么是能幫助你,他憎恨毒販。”露莎顫抖著聲音說。 “倒也不全是。”愛德森承認道,“他恨的是杜曼,你母親死亡的罪魁禍首是杜曼,她在咖啡廳里遭遇的流彈是杜曼打出來的。所以我出錢,他出力,我們聯手。 “誰知道他會在中途死掉呢?非常是惜。不過沒關系,我的計劃也到尾聲。” 露莎的腦子亂成一團,勉強問道:“爸爸知道你的打算嗎?” “我想他有猜到。”愛德森對她笑道,“他和你一樣,是個過于感性又不乏聰明的人,我想他多少猜到一些。” “對了,我還有樣東西給你看。”愛德森抬起手上的平板,說,“你一定有興趣。” 他打開文件夾,一一打開,最后出現一個視頻,加載,播放。 露莎看著畫面,里面有吧臺,有雅座,有燈光,有端著杯子說笑,埋頭沉思,看著手機,或者在寫東西的人們。 她意識到,這是一家咖啡館。 這是一段咖啡廳的監控視頻。 不多時,槍聲響起,畫面上原本悠閑的人們一下子恐慌起來,他們尖叫著,奔跑著,一個坐在窗邊的女人猝不及防地倒下…… 露莎頓時鼻子酸澀,淚眼朦朧。 她知道這個人的身份,盡管在她的記憶里,母親的樣子已經模糊了。 親眼看見和聽說是不一樣的。 “我聽說母親死于槍戰”和“我看見母親死于槍戰”,明明同樣痛苦,她的感覺卻大有不同。 “事發之后,你父親一直想找線索,是杜曼命令我調走監控,”愛德森說,“所以它一直放在我的記錄里,我和你父親原本談好,他為我工作,我將視頻給他。” “你真的會給嗎?”露莎沙啞著嗓子問。 “我當然準備給他。”愛德森說,“可是他已經不幸遇難了,所以,我可以轉交給你,條件是——你看,你想得到什么,人們不能白白給你,對吧?肯定要有什么條件作為交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