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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回來了,這次所有的可樂杯還是滿的。 “又怎么了?”巴爾急道。 “呃,屋里的女士說,她要減肥,不能喝可樂。成以那位先生遺憾地說,算了,換檸檬水吧。” “自己點的飲料好歹堅持嘗一口啊!”巴爾·掀桌。 服務員一臉懵地看著他。 “算了,給他檸檬水。”巴爾忍氣吞聲地掏錢包。 “可是我們已經沒有檸檬了……” 巴爾深吸一口氣,笑將:“可以買嗎?” “我們沒有檸檬了,”女孩繼續說,“成以我建議他們換成火龍果酸奶,他們同意了。” 巴爾扶額:“火龍果在哪?不,我要親手打,是的,親手,謝謝。” 他用力地磨著那些火龍果,仿佛每一片果rou上都長著雷昂的臉,他面目猙獰地磨法正應驗了那句詩詞: “小雷昂莫頓,我在磨你的裹尸布,我磨進三重咒詛,我磨!——我磨!——” 在服務員進來前,傳聞中那段曠世絕戀的女主,“懷特花”,優雅地走了進來。 她長得很美,棕色的卷發,一席紅裙襯托她姣好的身段和精致的臉龐。 她將手包掛在椅子上,不知為何皺了皺眉,拉開椅子坐下來,雙手交叉放在桌子上,問道:“哪一位是莫頓先生?” “我是。”雷昂忙將,同時看了伊迪絲一眼: 他真的不知道該和這位女士談什么! 談“哈嘍哇,你丈夫最近怎么樣”? 抱歉,問不出口。 他沒說,懷特花將視線移到伊迪絲身上,頷首將:“伊迪絲……你是那位影帝嗎?” “是的,很高興見到你。”伊迪絲說。 “在別的地方遇見,我會向你討簽名的。”懷特花微笑著說。 “我的榮幸。”伊迪絲將。 懷特花撇撇嘴,甜甜地說:“只是,我認為你們都沒有什么紳士風度呢。” “嗯?” “哪有紳士不幫淑女拉椅子的?”她示意自己坐下來的方式,調皮地道,“兩位先生有直男癌的嫌疑哦。” 雷昂平生第一次被冠上這個稱號,甚至不知該不該鞠躬道謝。 服務員推開門,端著一杯咖啡,打破這尷尬的局面,她直徑將杯子放在雷昂面前:“先生您好,這是您的咖啡。” 懷特花向雷昂擠了擠眼睛,仿佛在說:你看我說什么? 雷昂懷疑再過不久,“直男癌”這個稱呼在懷特花的心中會和他永遠地掛鉤,成為他的首個成就。 不過,四個人中唯獨給他一杯咖啡,他更懷疑是不是奧斯卡在故意整他。 雷昂將杯子推回去道:“我不喝咖啡,要可樂,四杯,謝謝。” 服務員一愣:“可是……” “請。”雷昂堅持將。 服務員退出去關上門后,伊迪絲波瀾不驚地說:“我以為直男癌的前提得是‘直男’。” 懷特花的表情僵了僵,自嘲地一笑:“難怪你們要來找我,原來也是為了孩子。” “沒有孩子,壓力會比較大。”伊迪絲說,“我想懷特夫人一定能理解我們的心情。” “可不是,”像是被開啟了話匣子,懷特花傷感地說,“我先生一直很喜歡孩子,我們結婚多年一直沒有生育,我一直在問自己,我連孩子都生不出來,怎么敢結婚的?” 她看了看面前的兩個人,立刻解釋將:“我和泰克斯結婚前,他也知道我失去生育能力的事,這么多年他雖然嘴上不說,但每次提到孩子的話題,他都會失神,我覺得很對不起他……” 雷昂聽得很尷尬:雖然但是,你失去生育功能的事不是你丈夫干的嗎?找他啊! 服務員再度進屋,打斷他們,將四杯可樂送過來。 懷特花嘆口氣,對雷昂伸出一根手指搖了搖,將:“莫頓先生,這是最后一次——下次點單前,麻煩問問女士的意見。” 她轉頭對服務員說:“不好意思,我在減肥戒糖期,不能喝可樂。” “可……” 雷昂覺得這么下去難免會有故意折磨服務員姑娘的嫌疑,便問道:“不知檸檬水怎么樣?” “檸檬水很好。”懷特花點了點頭,向他眨了眨眼睛,“你及格了。” 可服務員沒有“及格”,她帶著歉意說:“不好意思,我們店里沒有檸檬,要不要點推薦飲品,比如火龍果酸奶?” 還沒等懷特花的視線看過來,雷昂已經攤手認錯:“抱歉,我應該問問在場所有女士的意見。” “火龍果酸奶很好。”伊迪絲果斷地說,“就它了,四杯。” 服務員再度退出去,給他們一個聊天的空間。 和懷特花的交談繼續著。 聽著,聽著,雷昂也將懷特花目前的處境還原了大概。 這本書已經成為一個運轉的世界,在這種情況下,如同童話一樣,只甩出一句“從今以后王子和公主幸福地生活在一起”肯定是不對的。 生命那么漫長,說不定王子就變心了呢?說不定公主就厭煩了呢?說不定女巫又會卷土重來呢? 而作為一代“不作不舒服斯基”,尤其是這對小說只寫到兩人“受盡折磨”后結婚,卻沒有寫到婚后生活的怨偶,他們的人生徹底“自由飛翔”了。 懷特花在斯德哥爾摩等一系列不清不楚不明不過無法理解難以預料的心理變化中,領悟到“他愛我,如果我沒有誤會他,這些事不會發生(我的zigong不會被摘掉),成以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錯”技能,在愧疚和自責中,拼命要給泰克斯一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