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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我用渣們的錢競選總統在線閱讀 - 第1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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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這種早班,五點就得起床,因為有早會,下午八點都不一定能下班,因為還有晚會。

    而會議上翻來覆去地說的,都是一些浪費時間,浪費腦力,甚至會被人稱為“什么弱智內容”的東西。

    起初,賓尼不明白,大家不是小孩,為什么非要在這些人人都懂的規則上翻來覆去地浪費時間。

    后來,他發現,這正是一種“洗腦”。

    礦井的環境非常封閉,每天緊湊的時間全部得圍繞工作內容安排,再加上上班前和下班后都要開會,被反復灌輸同樣的理念,很快,人的大腦就會退化,除了廠里的章程制度,工作上的行為流程,再也無法記憶、分析其他東西。

    更何況,在開會中,總管還會給人們灌輸許多“成功學”,什么“某富豪們輕時也是白手起家,他在火車站邊上賣小東西,后來進工廠,成為模范職員,同時還不斷學習,終于掌握了一門十分冷門的外語,某一次工廠被一位大客戶參觀,這大客戶的翻譯臨時拉肚子,當時還是職員的他因為業余時間精通這門外語,終于成功抓住了機會,得到了大客戶的青睞,成為大客戶的合作者,最終走上致富之路”云云。

    賓尼十分懷疑這些故事都有模板,可周圍所有灰頭土臉的人們都聽得津津有味。

    他們尤其希望總管著重講述“小職員最后如何迎娶富豪女兒白富美”,以及“白富美到底長得什么樣,脾氣如何”,如此以來,賓尼自然也不會做掃興的那一方。

    除了開會,臨時加班的情況更是舉不勝舉,老板會這么說:“加班一小時有八塊錢工資和生產/銷售提成,你為什么不做?你不做回宿舍想干什么?”

    一小時八塊工資,用年輕人的話說,還不到一杯奶茶錢,泡碗大碗方便面都不一定能加個雞蛋。

    可對于很多身處礦井的人來說,這八塊錢確實深惡痛疾又不得不賺的,畢竟“蒼蠅再小也是rou,食之有毒,棄之可惜”。

    在這個國家,每□□走在死亡邊緣的硫磺礦工,每小時的時薪不過十二塊,采海膽為生的海女,出海捕撈魷魚的船工,他們的工錢連時薪都談不上,只能靠收成來保證自己的收入。

    只有身為底層人民的這一方窮到極點,才能平衡得起站在另一方的,那些霸道總裁、豪門貴族的一擲萬金。

    礦工們需要錢,對于他們來說,從十點一閉眼睡到第二天五點多么浪費,可學習?在暗無天日的地底呆八個小時,已經足夠疲憊,除了機械地繼續呆下去,熬過去,還能怎樣?

    所以“自愿加班”的情況也就越來越多。

    回宿舍也確實沒什么好干的。

    宿舍比不上箱屋,箱屋至口四面透風,宿舍卻是封閉、悶熱、氧氣口、地下水滲入,整個房間都像是蒸籠。

    住在這里的人怎么克服的呢?

    他們根本不需要思索這樣的問題,一天的高強度缺氧工作后,躺在床上,自然睡(hun)著(mi)。

    此刻,賓尼正坐在宿舍的鐵床上,只有他還固執地穿著最簡單的衣服,保持對他人的基本禮節,其他人早就不客氣地回歸原始——這里實在太熱了。

    他的手鉆心地疼,第一天到這里時受的傷只是被簡單地處理包扎,馬上又投入到勞動中,不知幾時才能愈合。

    賓尼突然想,雷昂肯定不喜歡這個地方,因為這里禁煙。

    想著,他不由自主地笑了笑,這便算是今天一整天最好笑的一件事,也是他一整天來第一個微笑。

    雷昂肯定不會因為這里禁煙就討厭這里,他討厭的一定是形成這個地方的種種原因。

    房間另一端,一個年輕人時不時地抬頭看著他,也許是這個微笑鼓勵了他,年輕人向他走近,有些遲疑地道:“你,您好。”

    “你好,請問有什么事?”賓尼看著他。

    “我想……感謝你救了我的命。”

    年輕人剛剛沖過澡,從下班時全身被染成黑色的模樣中掙脫出一個原形。

    他看上去不過二十歲,皮膚泛白,有一頭淺金色的頭發,相貌不勝雷昂,眼睛卻很奇異,是兩種顏色,一只是寶藍色,一只是淺棕色。

    這其實是一種罕了的眼球疾病,虹膜異色癥。

    眼睛的顏色,特別是虹膜的顏色是由虹膜組織的色素沉淀及分布決定的。因此在形成過程中任何因素影響以上的色素分布就會造成眼睛顏色的不同。

    賓尼沒有多看,他知道這年輕人是指什么。

    以他的偽裝,和謹慎小心的態度,他本來不會被拆穿,也不用當一線工人,一開始,他被主管安排做cao作員。

    當他第一次出現在井口時,突然聽了有人大叫“救命”,這時他忘記自己偽裝成一個跛子,也忘記自己應該演什么樣的戲,在一群不愿意惹事、更不愿意陷入麻煩的人中,他沖過去,拉住了斷裂的安全繩。

    這個舉動讓他惹了麻煩,總管開始懷疑他假裝殘疾混進來,是否心術不正,于是他一連兩次采取過激行動,只為了強調自己“假裝殘疾只是因為窮得只想留下來又不想干很累的活”。

    “你不用謝我,誰都會這么做。”賓尼說。

    “呵呵,”年輕人慘笑一聲,反問,“你真的相信誰都會嗎?”

    他在旁邊的地板上盤腿坐下,認真地問:“我叫洛伊,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