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天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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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內(nèi)一片靜寂,兩人安靜的在床上相擁,一如無數(shù)個相依為命的夜晚。空氣里的灼熱慢慢褪去了。 靳子珺埋首在男人懷里,兩人的味道交纏著充斥了這方床帳。熟悉的氣味令人心安。靳溫言懷中是少女的溫熱身軀,熨帖的熱度軟化了他的心。多年以前,那個襁褓中的嬰孩也有著這樣的溫度,小小的一坨,卻足以讓他不覺深淵冰冷。現(xiàn)在,那一小團身子已經(jīng)日漸抽條,亭亭玉立了啊......初識這些,面對未知,她一定很慌亂吧? 滿懷柔情的憂慮沖淡了他的理智,讓他鬼使神差的開口:“阿珺,沒事的......我教你。” 夜風起,樹影闌珊游云蔽月。 室內(nèi)卻是一片紅燭搖曳,熱氣蒸騰。 靳溫言衣衫半解仰躺在床上,手背遮著嘴,堵住驚喘。 靳子珺撥開他前襟,讓他大片的胸膛暴露出來。男人很緊張,全身都無法控制的繃緊著,胸口隨著稍顯急促的呼吸起伏,兩點小巧的rutou顏色淺淡,暴露在冰冷的空氣里,在靳子珺灼灼的盯視下一點點變硬,挺立起來。 靳溫言面上紅透了,咬著手背打定了主意不出聲,他恨自己不爭氣的身子。明明只是要教給她天梵男子的身體綱常,男人看上去羞恥得快哭了。 并沒被觸碰過的rutou硬挺著,可憐兮兮隨胸膛顫動。 靳子珺眸色漸深。男人后頸又顯出殷紅的紋路來,還有逐漸蔓延的勢態(tài)。她伸出手去,指尖輕觸上紅紋,男人卻反應(yīng)很大地全身都隨之抖了一下。 她用指尖細細描摹著紋路,感受手下皮rou的顫動,心底突然生出種憐愛來。就像摸到了剛出窩的小獸幼崽。 “爹爹,這是什么啊?”她湊近了,細細觀察著,囈語一樣發(fā)問。“教教阿珺啊......” 靳溫言放下堵著嘴的手,平復心緒微微啟唇,卻不料靳子珺的指腹突然重重捻過。 “唔!”他險些直接叫出聲來。 “啊.......”靳子珺發(fā)出意味不明的輕嘆,愣是讓人聽出幾分失望。她手上動作又輕柔起來,指尖摩擦著他后頸,催促他。 “......在天梵,男子出生時身上便帶有祥紋,代表著上天賜福,可以孕育生命。待到長大出閣,祥紋會逐漸隱去。”靳溫言手指蜷起,整個人緊繃著,后頸上的觸碰幾乎奪走了他全部注意力。 “哦?”靳子珺停下動作,看著指下的雪膚紅紋。“那爹爹身上的又是什么?” 靳溫言悄悄松了口氣,繼續(xù)說:“待男子出嫁結(jié)了婚契,洞房夜時祥紋會再次顯露。再生的祥紋圖樣不一,會依著同妻主恩愛程度等方面變化......祥紋生處會格外敏感,所以,阿珺,且松開我吧......” 靳子珺挑眉笑起來。“爹爹,這些阿珺知道啊。方才不是說了嗎?那書我已經(jīng)讀過了......”她沿著紅色紋路啄吻上去。 “唔......阿珺!你規(guī)矩些,退后......”他想擺出嚴肅些的架勢來,卻被靳子珺打斷。“我問的是,為何對著阿珺,爹爹身上竟生出祥紋了呢?......阿珺是爹爹的妻主嗎?” 細碎綿密的吻落下。“哈啊......”靳溫言側(cè)過頭去,卻讓頸子更清晰的暴露出來,不知到底是在躲閃還是邀請。 “......不,不是......”他眼里水色氤氳,抓緊了身下的被褥。“你別......唔,別叫我爹爹......” 靳溫言手指從他的脖頸滑下至胸膛,讓衣服敞得更開。“不是爹爹說要教我的嗎?”她擺出虛心又好奇的姿態(tài)來,恍惚和曾在書案前乖巧聽他講學的樣子重合了。 少女的纖細指尖戳上男人已經(jīng)暴露了許久的硬挺乳尖。那一點rutou被壓在她指腹下,輕輕按進淡粉色的乳暈里。“爹爹,那這個呢?我就是吸著這個長大的嗎?” rutou被她冰涼的指尖激得更硬了,從那小小一點傳來的麻癢席卷了靳溫言半邊身子。 他突然有些后悔。他沒有條件替她買通房小侍,又不可能帶她去秦樓楚館。一時腦熱,選擇了破罐子破摔以自己做例教她,落得現(xiàn)在這般狼狽的境地。 “不是......天梵有圣樹梓起,梓起四季落果,天梵國眾皆由奶果哺育......啊!”他驚呼出聲,是靳子珺撤了手指,突然上嘴含住了那粒奶頭。 乳尖進了高熱的嘴里,被濕熱有力的舌頭舔過。繃緊的神經(jīng)被突然炸開的快感撥動,還沒等他反應(yīng),靳子珺揪著那顆胸乳用力吮吸起來,像饑餓的嬰兒渴求奶水。新一波快感激烈地席卷開來,在岌岌可危的神經(jīng)上震顫。 靳子珺邊埋頭吸咬舔吮,邊含糊地開口:“書上分明寫了男子哺乳,爹爹別想騙我。”她惡劣的用著那種孩童特有的嬌憨語氣。“爹爹,阿珺餓了,怎么沒有奶呀?” 這短短一天從她嘴里叫出的“爹爹”似乎要把幾年未叫的全都補回來了,雖然并不是以靳溫言所期望的形式。 “沒有,吸不出的......要先吃奶果......阿珺!停下......!” 靳子珺狀似失望的吐出了rutou,然而那晶亮紅艷的色澤和剩下的那顆未經(jīng)觸碰的rutou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飽經(jīng)蹂躪的模樣明擺著在訴說它是怎么被人盡情玩弄的。 紅腫了一圈的rutou露在空氣中顫巍巍的,剛從炙熱的口腔里逃出,新鮮的晶亮口水讓它迅速感到了冷意。靳溫言看見了自己挺立的一邊rutou,yin靡的模樣讓他生出厭棄來。他逃避的偏過頭去。 下身突然一涼,隨即男子要命的私密處被人抓進了手里。 靳溫言驚慌抬頭想坐起來,但下身傳來的快感瞬間傳遍全身,直擊進骨髓,沿著他每一條神經(jīng)游走,讓他連骨縫都酸軟了下來。 少女細嫩的手指包裹住rou柱,似乎被灼熱的溫度燙到,驚訝地從下到上撫過去“爹爹,阿珺沒有這個誒?好燙......” 微涼的手指滑到了柱頂,好奇地沿著冠狀溝勾畫,又用指腹研磨粉紅的頂端。rou粉色的yinjing愈發(fā)硬挺,柱身浮現(xiàn)出幾條筋絡(luò),可憐地顫抖著,頂上的小孔噙動,吐出幾點黏膩透明的液體。“啊......變的好硬。”靳子珺饒有興趣的伸出指尖點上那滴透明粘液,沾著它在馬眼上揉動。roubang抖得愈發(fā)劇烈,吐出更多液體來。男人伸手要來推她,卻被她捉住,帶著他一起摸上yinjing。像是被自己高熱的欲望燙到,他猛地縮回手去。男子的欲望被視為不潔,正經(jīng)人家里只有妻主可以幫助紓解。 靳子珺動作不停,繼續(xù)揉搓著,指紋在敏感的嫩rou上摩擦,每一下細微的動作都能收獲男人不同的反應(yīng),她一手cao控著他的欲望,這給她一種掌握住了他整個人的錯覺,讓她從心底生出滿足來。 貪欲的溝壑終于被填上了一點兒。 半晌,待她抬起手指,rou柱上已經(jīng)濕漉漉的糊滿了yin水,亮晶晶的映照著燭光。粘稠的yin液沾著她指尖不愿離開,拉出一條長長的透明銀絲來,然后啵一聲斷開,落回guntang的rou柱上,冰得它一抖。 “嗯......哈啊!”靳溫言唇畔溢出低吟,溫潤的音色被情欲染上黯啞,嘴里急促的喘息出熱氣。他本無力地癱軟在床上的身子突然繃緊,全身顫栗著,腰肢挺起脖頸后仰。一陣失聲的靜寂過后,又無力的跌落回床上。 射出的jingye抽去了他所有力氣。靳溫言神色恍惚,胸膛仍在劇烈起伏著,看上去難以相信自己剛才都做了些什么。 “啊.......阿珺懂了!”靳子珺一聲驚嘆讓他投去目光。只見少女舉在眼前的右手上滿是白濁,隨著五指張開,指縫間拉起糜亂的白絲,被她突然探出的小舌舔斷。她又順勢追過去,把手指上的白液吃進嘴里。 “這就是爹爹喂我長大的奶水嗎?”她面上嬌憨地笑著,眼里卻閃著幽黯的光。“可是一點都不甜啊......” 話音未落,她俯身湊近,吻住了靳溫言的唇。一個濕咸的吻。在她嘴里含著的屬于自己的jingye在他嘴里攪開,淡淡的微妙味道蔓延,混著屬于的靳子珺清甜味道,一起填滿了他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