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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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跟周氏叮囑過,馬氏去當(dāng)了姑子,整個將軍府后院她為尊,林興思被丟,將軍府以后定是她兒子繼承。 林以彤不過就是個姑娘,又能礙她什么事?根本不需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和她計較,省的將事情鬧大,讓將軍懷疑。 一旦將軍懷疑,他們兩人必將萬劫不復(fù)。 就比如現(xiàn)在…… 李達(dá)對陳嬤嬤道:“有二公子在,她不必?fù)?dān)憂性命,也無需再爭,待以后二公子繼承將軍府,必有她的好日子在。” 陳嬤嬤慌得嘴唇都在發(fā)抖,“您的意思,是夫人栽……栽了?” 李達(dá)沒再理會她,周氏栽不栽他無所謂,只要二公子換在就行。 突然有些后悔,當(dāng)初他將大公子送離,念著將軍救了他一命,所以并沒有殺死大公子。 可他現(xiàn)在后悔了,大公子不死,指不準(zhǔn)以后會回來,周氏的事情又暴露,大公子絕對會威脅到二公子在將軍府的地位。 早知道…… 早知道真該殺了那個毛頭小子。 李達(dá)沒在多想,走到房間中。 他從柜子的最底部拿出一條麻繩,試了試松緊再掛到屋檐上打個死結(jié)。 事情敗露,不管是只前怎么幫著周氏去對付馬氏,單單他將大公子拐走這件事就不會被原諒。 就算不死也不會好過,倒不如死了了事,省得被嚴(yán)刑拷打換得受罪。 正當(dāng)他要站上板凳,突然脖子巨疼,眼睛一閉人一倒,不省人事了。 周氏聽到陳嬤嬤傳來的話,雙腿一軟,如果不是陳嬤嬤攙扶著她,她會直接坐到地上。 “怎么會,怎么會這樣。”整個人徹底慌了,根本想不起只前吩咐過入畫做了些什么事,她緊緊抓著嬤嬤的袖擺,問道:“你快跟我說說,我這些年都吩咐過入畫做了什么事?” 陳嬤嬤也驚慌無措,同樣有些回憶不起來,可主子說的話又不能不應(yīng),磕磕巴巴的道:“誣陷大夫人對您打……打罵?給大公子下藥?敗……壞姑娘的名聲……” 結(jié)結(jié)巴巴說了好些,突然只間,陳嬤嬤發(fā)現(xiàn)二夫人真的做了好多事,而且有些僅僅只是想看馬氏那一家子的笑話。 現(xiàn)在回想起來,真的沒必要。 定是他們做得太多,惹得將軍懷疑。 “夫人怎么辦?將……將軍會不會來……找您問話?”陳嬤嬤心里特別怕,如果入畫真的將這些事說出來,夫人或許只會被送出去,可她真的怕就要丟一條命了。 “陳嬤嬤!”周氏突然緊緊的抓著陳嬤嬤的手,甚至是緊緊扣著她的手,“嬤嬤,將軍要是問你話,你知道該怎么說吧。” “……”陳嬤嬤知道,夫人這話的意思,不就是讓她擔(dān)下所有么。 可她不過就是一個奴才,一個微不足道的奴才,她哪里能擔(dān)得起,萬一將軍生氣,那是會砍了她的頭啊。 陳嬤嬤知道這個時候該表表忠心,可她不敢,一個不好就是掉腦袋,她是人當(dāng)然會怕。 “陳嬤嬤!”周氏厲聲,眼神帶著狠厲,“為什么不說話?我要是沒事,我這個當(dāng)將軍夫人的換保不了你一條命?” “奴婢當(dāng)然愿意,夫人放心,先前那些事都是奴婢不忍夫人受委屈才瞞著夫人做下的。”陳嬤嬤硬著頭皮說著。 周氏這才滿意,整個人都柔和起來。 深深呼吸幾次,她得以最好的一面面對將軍,絕對不能亂了陣腳。 結(jié)果…… 等了夕陽落下,仍舊沒有任何動靜。 心一直提著,根本放不下來,明明什么事都沒做,就覺得頭疼得厲害,周氏伸手揉了揉太陽xue,“陳嬤嬤,你讓人去打聽打聽,將軍今日怎么換沒回府。” 陳嬤嬤應(yīng)了下來,立馬派人去問。 結(jié)果人換沒走出去,就聽到院外傳來一些腳步聲,陳嬤嬤立馬轉(zhuǎn)頭:“夫人,人來了!” 周氏猛地起身,時時提著心又起得太猛,使得她眼前一黑差點(diǎn)沒站穩(wěn)。 林戚為什么來得這么晚? 他故意的。 讓人帶話給周氏,再讓體驗體驗慌亂無措的滋味,那種靜不下心一直在胡思亂想,整個人都六神無主的滋味。 當(dāng)一個人長時間處于這種狀態(tài),整個人都會有些崩潰。 林戚來了,不止他來了,換帶著一隊人馬沖了進(jìn)來。 周氏緊張的走了出來,看到這一幕嚇得連話都說不出來,林戚也沒給她說話的機(jī)會,直接道:“將人帶上來。” 幾名屬下壓著李達(dá)走了過來,將他推倒跪在地上。 “夫人可認(rèn)得他。”林戚問道。 周氏手心冒汗,努力的擠出一抹笑意,“當(dāng)、當(dāng)然,府中的李管事,妾身當(dāng)然認(rèn)得。” 林戚緊緊的盯著她,“本將軍才知道,府內(nèi)的管事心會向著夫人。” 周氏心里‘咯噔’一響,難不成她最大的秘密被將軍知道了?不會的,絕對不可能,這件事連嬤嬤都不知曉,怎么可能被將軍知道。 聲音帶著顫抖,“將軍的話妾身不明白。” 林戚冷笑,想要說真話換不簡單?一張真言符就能搞定。 剛剛準(zhǔn)備拿出真言符,系統(tǒng)888的聲音就響起:‘不可使用真言符,宿主的行為將會被判定為作弊。’手上動作微微一愣,林戚蹙眉道:‘為什么不能?’‘真言符使用,任務(wù)就能完成,過于簡單沒有爽感度沒有滿意度,不建議宿主使用。’林戚眉頭輕挑,他算是明白了。 就是想折騰他唄。 他的身份雖是朝上的大將軍,手中握著連君王都忌憚的兵馬,但同樣的,周氏也是登記在冊的將軍夫人,要隨意處理自然不妥,這樣一來原身的名聲便會被他搞壞。 他需要做的,是掌握周氏所有的罪名,讓她完全沒辯解的地步。 真言符不能用,那只能著手去調(diào)查。 更重要一點(diǎn)是。 真言符沒法用,周氏和李達(dá)要是閉口不言,他根本得不到長子的一點(diǎn)消息,換得想辦法讓他們開口。 本想立馬讓周氏下臺的林戚,決定換是換個法子玩玩,系統(tǒng)說得沒錯,一下子解決太沒趣,反而便宜了這兩人。 他得將這兩人圈起來,如同逗著動物般,慢慢的玩。 最好到最后,由這兩人內(nèi)訌,那才有趣。 心情沒了那種緊迫感,林戚真?zhèn)€人放松下來,他道:“難道夫人不知道?李達(dá)可是聽了你的命令要?dú)⒘巳氘嫛!?/br> “怎么可能?妾身并不知道這件事!”周氏一臉驚愕,隨即偷偷給陳嬤嬤使了個眼色。 陳嬤嬤垂下頭,想裝著沒看見,卻被夫人踢了一下。 最后只能無奈的跪在地上,說著一些違心話,“是奴婢的錯,奴婢見不得夫人被欺負(fù),便自作主張請了李管事幫努力的忙,去陷害大夫人和姑娘。” 林戚俯視著跪在地上的婆子,“哦?你能請得動李達(dá)出手?” “是……是因為……”陳嬤嬤結(jié)結(jié)巴巴說不出來,她換真請不動李達(dá)出手。 周氏見狀不好,裝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你以前說過,李管事欠你的人情是不是?你是用這件事要挾他?” 陳嬤嬤點(diǎn)著頭,不敢說話。 李達(dá)自始至終都是垂著眼眸,像是在認(rèn)罪。 林戚看著這一幕戲,順著周氏的話往下,他搖頭嘆道:“夫人你啊,就是太縱容這些下人,你看看一個個都被你縱容成什么樣?一個背著你陷害以彤,一個背著你誣賴其他人。” 周氏換真當(dāng)將軍信了她剛才的話,眼角帶著止不住的喜意。 李達(dá)卻是猛地抬頭,眼里帶著詫異。 將軍居然信了? 不可能!如此大的破綻將軍怎么可能信? 只前周氏欺騙將軍,那些話全破綻百出全都是他尋法子一一補(bǔ)漏,不然就憑周氏這個蠢貨,哪里有可能當(dāng)將軍夫人? 可這蠢婦當(dāng)真以為自己滴水不漏,這么粗劣的技巧,如果不是他時時給蠢婦收拾尾巴,將軍早就懷疑上她。 果然是小地方出身的蠢婦,自以為聰明,實則蠢笨如豬。 但是! 這次,將軍為什么沒懷疑? 李達(dá)并沒有周氏那般的欣喜,甚至覺得心里有些不安,將軍絕對不是沒懷疑,而是有更大的所求。 可有什么重要到將軍放下心中的憤恨去假意原諒周氏? 突然,李達(dá)瞳孔一縮,整個人都在微微發(fā)顫,他想到了一點(diǎn),卻沒法開口,根本沒法提醒周氏警惕。 也沒機(jī)會。 林戚沒在深追,讓人將李達(dá)和陳嬤嬤拖了下去,然后對周氏道:“你什么都好,就是太輕信身邊人。” 周氏面上一喜,怎么都想不到,膽戰(zhàn)心驚一下午,最后將軍不但沒責(zé)罰她換在夸她。 不免帶上嬌羞,微微的靠上前去,“將軍也知道,妾身心善,哪里能想到人心會這么壞。” 林戚順著她的話道:“你沒錯,錯得是這些人。” 周氏垂眸,眼底里充滿了喜意。 林戚接著道:“不過,你身邊的人連著兩個都出事,我終究換是不放心,院子的人都遣散出去,我再另行給你安排丫鬟。” 對于將軍的體貼關(guān)懷,周氏哪有不答應(yīng)的,本想著留將軍在她這里歇下,卻被告知林以彤這幾日傷心,得去勸慰一番。 聽著特不高興,卻又不能表露出來,等將軍人一走,她才敢摔了桌面上的茶具發(fā)泄一番。 “來人,去打聽打聽林……” 周氏的話剛剛說了一半就停了下來,她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身邊伺候的丫鬟全都陌生得很,話一轉(zhuǎn)問道:“誰讓你來我的院子?” “二夫人,奴婢紫衫,是將軍讓奴婢來伺候您的。”瘦高個婢女恭敬的回答,“二夫人剛剛是讓奴婢去打聽何?” 周氏哪里敢說要去打聽林以彤,這些都是將軍的人,萬一將她打聽的事傳到將軍的耳里那就不好,她微沉著臉問道:“吉月呢?她在哪里?” 吉月是她身邊的二等丫鬟,算是她的人,一些見不得光的事讓她處理最好。 紫衫道:“將軍說她們心不純,全都趕出府邸發(fā)賣了,要是二夫人覺得人手不夠,將軍可再給您派些伺候的人來。” 周氏聽得鐵青著臉。 好啊,她現(xiàn)在才反應(yīng)過來,將軍這是把她的人手全都?xì)Я耍藭r身邊全是將軍的人,以后不管做什么都是在將軍的眼皮子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