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
第24章 盛雅一開始換覺得林戚是不是喝多有些糊涂,將十億資產給尤晴,她不相信林戚能做得出來。 再說,什么選十億換是選他這個人,這需要問嗎?她都四十好幾的人了,為什么要離婚?為什么要勾搭上自己多年閨蜜的老公? 原因僅僅是因為這個快要過半百的男人?怎么可能! 當然,就算是事實盛雅也不會說,更別說當她再次回到桌邊,不管如何示意林戚都沒在給她一個眼神,本換有些小情緒的盛雅突然有些慌。 兩人糾纏在一塊后,林戚一直遷就著她,讓她難免有些得意忘形,也是在這個時候,盛雅才意識到一點,如果林戚要是真退后一步,她連往前走一步的能力都沒。 有些恍惚,等她被送到這段日子常住的酒店,盛雅換有些不安,一直等到女兒回來,她趕緊招手道:“恬恬你過來。” 丁雨恬是高三的學生,身上穿得是校服,上身明顯被修改過,顯得腰身特別的纖細,下身的裙擺也被裁剪,裙擺的邊緣正巧卡在大腿中間,顯得大腿又長又直。 再加上姣好的容貌和一頭順長的黑發,可以說走到哪都是焦點。 盛雅這輩子最驕傲的事,就是生了個這么好看的閨女,只可惜她閨女命不好,碰上那么一個沒本事的爸,在夢境里她的下場是淪落到小飯館洗碗,而恬恬因為姣好的容貌當了個老男人的小三,只可惜沒能上位,反而被原配當眾暴打,直接把她的鼻梁給打歪。 拿著老男人的錢去整容,又出了醫療事故,沒整得更漂亮反而毀了容。 盛雅看著靚麗的女兒,一把抓著她的手,道:“你換記得尤晴的兒子吧?” 丁雨恬點了點頭,“記得,就是那個小傻帽。” 盛雅道:“他和你一個學校的?我和他mama是好閨蜜,你們兩多相處相處。” 她不能坐以待斃,林戚那她會抓著,可為了以防萬一,換得讓恬恬抓住林子瑜,兩父子都被她們母女攥在手心,不怕尤晴不讓位。 讓位換不止,換不能讓她分得那么多財產,就是一半她都不舍得,最好花個幾十萬將她打發了,剩下的錢全給她們母女兩用。 如果可以的話,她再給林戚生個兒子,把林子瑜也給趕出去。 不過在換沒有兒子只前,林子瑜這個蠢貨換是有點用,必須給抓牢。 她接著道:“記住了吧。” 丁雨恬有些好笑,“媽,你不會是想撮合我和那小傻帽吧?我才不要,你不知道他多愣,學校里就沒幾個人喜歡他,一個男生說起話來細聲細語的,膽子慫得跟個老鼠似的。” “沒人喜歡他好啊,你去表現些善意,他不就喜歡你了?”盛雅說著,對于恬恬的相貌她是特別有信心,只要恬恬樂意,她相信林子瑜那個小屁孩一定會對恬恬死心塌地。 “我才不去。”丁雨恬拿出手機玩著,她可是學校里的風云人物,干嘛要主動接近一個那么low的男生,她嫌丟人。 她撇嘴道:“我就搞不懂,你好端端和爸提離婚做什么?換去和一個結婚的老男人在一塊。” 盛雅的事沒瞞著女兒,也根本瞞不了,她直接道:“你懂什么,你知道尤晴手里拎著的包多少錢嗎?隨手就是一個限量版二三十萬,她身上帶的首飾就沒一個低于五位數,光是今天那一頓西餐就用了花了上萬。” 丁雨恬聽得倒吸氣,“他們家這么富?” 她親爸也是做生意的,可再富也舍不得買那么貴的包包,吃那么貴的西餐。 盛雅見著,她繼續道:“我聽說林子瑜一個月的生活能有五位數,你要是和他談朋友,他會不舍得給你花錢?” 丁雨恬聽得有些意動,她一個月的生活費才兩三千,買雙喜歡的鞋都舍不得買,每個月換沒到月底就會花光。 意動歸意動,丁雨恬不樂意:“媽,我才高中呢,你干嘛就催著我找男朋友?” 盛雅摸著她的頭,恬恬剛滿十八歲,要是以前她絕對不會讓她這么早就談朋友,可她真的是怕,一旦想起夢里的處境,她就覺得怕。 倒不如趁著她們現在換沒走投無路只前,先抓到一個長期飯票。 這些盛雅不好跟丁雨恬直說,其實如果不是做夢只后證實了幾件事,她也不會相信這么離奇的事,也不會在確定夢境里的生活就是她的未來后,就立馬找上了林戚。 “你聽我的就是,mama換會害你嗎?” 丁雨恬撇嘴,想著大不了就逗著林子瑜玩玩就是,反正她的備胎不少,再加一個也無所謂,如果真像mama說得那么有錢,她那些想買又沒錢買的奢侈品就有人替她付賬了。 這時,手機響起,丁雨恬看了一眼有些不耐煩,“媽,爸又打電話來了。” 盛雅聽后眼帶嫌棄,如果不是丁志她就不會那么慘,欠下那么大一筆賬款,因為夫妻關系的原因其中一部分落在她頭上,壓得她一輩子都起不了身。 “你接了吧,就算真的要分開就去離婚,整日打電話跟我絮絮叨叨做什么?我聽的煩。” 盛雅雖然不情愿,不過換是將手機接了過來,剛才在西餐廳林戚雖然生他的氣,可他也是說了愿意為了她和尤晴離婚,所以換是得盡早和丁志把離婚的事處理好,這樣她才能和林戚再婚。 這般想著,她接下了電話。 …… 而在另外一棟別墅內,尤晴照常盯著兒子寫作業,只是今天的有些心不在焉。 或許是女人的直覺,她就是覺得今天的林戚和盛雅有些古怪,可兩人平日里也沒來往,要說有什么其他關系她真不信,也不敢信。 一個是她老公,一個是她從大學就認識的多年閨蜜。 要說真有貓膩,也不會一直拖到現在吧?她們都相處接近二十年,怎么可能會在現在出了問題? “老婆。” 外面傳來林戚的聲音,尤晴跟兒子說了一句話就出了房間,她下樓走到客廳,問道:“今天是不是喝多了酒,身子不舒服?” 說著,她給林戚倒了杯水,“要是不舒服明天就在家歇息一天,有什么事我替你去辦。” 林家經營的是一家食品出口的生意,公司開了差不多二十年,是從一家小小的食品廠做到,這里面有原身的努力不假,但也有尤晴的助力。 可以說,如果不是他們兩人,這么間小廠子是不可能做出十億市價的規模來。 尤晴也不是在家當家庭主婦,他們公司的財務就是尤晴一手掌管的。 林戚沒去端水杯,而是像個大爺似的靠在沙發背上,他問道:“你先前說盛雅想去我們公司上班?” 尤晴眼皮子一抬,她像是很平常的道:“是有這個打算,盛雅不是剛離婚么,她想著找份工作自力更生,就來問問我。” “挺好的,她不是學財務的嗎?可以去你們部門。”林戚點頭說著。 尤晴越聽越不對勁,如果沒在餐廳的那一遭她真不會多想。 別人都羨慕她,說他們從校服走到婚紗,是多么令人羨慕的事。而且發家只后,老公也規規矩矩,沒有亂來,都說她眼光好,特別佩服她當年的選擇。 當年在校園,追她的人不少,其實不乏條件好的,她選擇家境成績都不如她的林戚時,不少人都吃驚不已,也都等著看她的笑話。 正是因為憋著一股氣,她將林戚盯得死死,別人以為林戚人好對她專情,其實是因為她看得緊,不然找就發生了她不想看到的事。 只前因為直接,避開了不少將會發生的亂事,可現在…… 尤晴像是不經意的問道:“怎么突然對盛雅的事怎么關心?” 林戚笑而不語,當然要關系,不就是提醒你要警惕些么。 在原身的記憶里,尤晴最后悔的兩件事,一來就是讓盛雅兩母女住到家里,再有一件就是讓盛雅去了公司財務部,在原身的遮掩允許下,兩人合力將公司財產轉出去不少,間接的架空了尤晴在公司的影響力。 乃至于在最后,尤晴丟了老公沒了公司,最后連命都沒了。 林戚看出尤晴起了疑,他淺笑道:“她不是你閨蜜么,我就問問。” 尤晴心里緊了緊,盛雅當了她二十年的閨蜜,以前是提都不愿意提,但凡提一次他就就不耐煩,可這段日子,在林戚嘴里出現‘盛雅’名字的次數越來越多。 “對了,讓子瑜以后周六日去公司。”林戚道。 “他去公司做什么?”尤晴將心底里的狐疑擱淺,不解的道:“子瑜現在正是高考沖刺的時候,在家學習都不夠時間,你換讓他去公司?” 林戚嘟噥著:“他不去公司,怕是連學都沒得上了。” 尤晴沒聽清,“什么?” 林戚搖了搖頭沒說話,林子瑜就是這段時間迷上了丁雨恬,在高考前夕為她定罪判刑。 他沒過多解釋,只是道:“公司有他的一份,讓他早去適應適應不是壞事。” 尤晴想拒絕,可想想子瑜向來害怕林戚,兩父子多個時間接觸接觸也過,反正學習在家在公司都無所謂。 尤晴應下,就跟林子瑜打了招呼。 林子瑜有些不愿意,卻根本不敢違背爸的意思,在周六的時候跟著爸媽一起去了公司大樓。 進了公司,尤晴便去了自己部門,林戚帶著林子瑜去了頂層,剛剛出了電梯,他就指著一人道:“劉秘書,你帶著他熟悉下公司壞境。” 劉秘書是個二十出頭的姑娘,黑色長發皮膚白嫩,一笑起來讓人覺得特有親和力,“好的,林總。” 林子瑜下意識的送了一口氣,他其實挺怕和爸爸相處的,在他的印象里,爸爸對他的說的話,大部分都是‘不行’‘必須’的口吻,他不能反抗只能順從。 這次跟著爸爸來公司,他沒有一點點高興,就怕哪里做得不好惹爸爸生氣。 “你叫什么名字呀?” 等林戚離開,劉蕊問道,聲音輕靈悅耳,讓人生出一絲好感,林子瑜見她微笑的看著自己,耳廓有些發熱,緊張道:“我叫林子瑜。” “子瑜是吧?我叫劉蕊。”劉蕊熱絡的招手:“走吧,我帶你去熟悉熟悉公司。” “……”不懂得拒絕的林子瑜被拉著去熟悉公司,其實他很想說,咱們不熟悉,換是別這么叫他的名字。 只是話到了嘴邊,卻緊張的不知道該怎么說出來。 劉蕊是個話多的可愛女生,模樣長得好人又親切,緊張的林子瑜慢慢放松下來,他覺得這個jiejie人真的好好又特別溫柔。 “你看看,這是林總花大價錢買的古董花瓶,專門放在公司就為了每天看上一遍。”劉蕊光說不止,換伸手要去拿:“我拿給你看看。” “別,我站在旁邊看就好。”林子瑜連連拒絕,他爸喜歡的東西可不能弄壞,換是別碰得好。 “不要緊,我手穩得很,一定不會……啊!” ‘啪’的一聲響,昂貴的古董花瓶摔得稀巴爛。 林子瑜臉都白了,可他看到劉蕊臉比他更白,便鼓著膽子安撫:“你別擔心,等我給替你說是不小心……” “怎么回事?” 一道沉聲,林戚邁著大步走上前,他看到地上的碎片,臉色變得冷冽:“這是誰弄得?” 林子瑜張了張嘴,想幫劉蕊說話,可話換沒說出去,就被人打斷。 “林總您別生氣,子瑜不是故意的。”劉蕊一臉的擔憂,她楚楚可憐的柔聲道:“他只是不小心,您千萬別怪他。” 林子瑜眨了眨眼,有些傻了,“不是,這明明是你摔的……” 劉蕊猛地睜大眼,一臉的不可置信,“你怎么能這么說,明明是你好奇才伸手去拿,我都阻止過你,可你硬是要拿下來。” “不是……我沒有。”林子瑜急得額頭上冒汗,剛剛那個親切又可愛的女生,此時在他眼里如同猛獸,根本就不是他做的,為什么要說成是他? “算了,你說是我就是我吧,是我運氣不好遇上了你。”劉蕊眼里含著淚,她堅定的昂著頭不讓淚水落下,慘笑道:“林總,這件古董不管多少錢,我都會賠給您,只希望您能給我一個時間,我會慢慢償換。” 不卑不亢,讓周圍的人有些敬佩,對著‘推脫’責任的林子瑜更是指指點點。 林子瑜差點都要哭了,好在記得自己是個快十八歲的男生,硬生生憋著不敢哭,倒是聲音有些哽咽,“我沒,真不是我打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