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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孔敘和她的八個男人在線閱讀 - 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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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什么?”江懲不接,定定看著孔敘。

    “這是火機啊,江先生我找到它了?!闭f這話呢,孔敘突然就歪著頭笑起來,皓齒明眸格外的好看。

    難得看她這樣,像個涉世未深的小孩子,水光瀲滟的眼睛里帶著明晃晃的笑意,清澈見底。

    莫名其妙的,她就變得如此漂亮,恍惚間江懲好像好像看到了她的十七歲,張揚奔放的十七歲。

    她無畏無懼,看到他便對他笑。

    江懲伸手接過,孔敘便在那里自顧的說:“我早該還給你的,只是每次來都會忘,回家以后又…”

    話說了一半,孔敘便止住了她的喋喋不休。

    眼睜睜的,她看著那個火機被扔進垃圾桶里,江懲他又快又準,沒有猶豫。

    抬頭看,男人不露聲色的臉上沒有多余的情緒,他總是這樣斯文嚴肅,帶著不容置喙的沉穩在眼底。

    孔敘臉上的笑逐漸散下來了,她想不懂,呢喃著問:“江先生,你不開心?”

    不啊,失而復得,我心情不錯。

    “那你…那你怎么把它扔了?”

    孔敘,它沒有用了,我現在不需要靠著一個火機來救命了。

    男人把她推到,居高臨下孔敘迷茫失落的樣子被他盡收眼底。

    她一定想不明白,她一定想不明白…

    她是個傻孩子。

    江懲笑了,這一次沒急著進去,而是伸出手撫她鬢處的碎發。

    “江先生,我是不是錯了?”孔敘小心翼翼的問他。

    “孔敘,你是個傻瓜。”江懲俯身親她的眉梢面頰。

    他今晚心情好,人也溫柔了許多,情濃之時總是俯身親她,女孩的一寸一寸。

    她像一塊Q彈的布丁,一團柔軟的棉花,她叫幾聲江懲的名字,她又說了許多許多…

    然后伸出手,她把男人擁著,就連汗水也融合。

    孔敘咬咬嘴唇,在他耳旁小聲地說:“江先生,我好疼?!?/br>
    抓著他的手放在胸前的鈴鐺上,孔敘目光期盼,氤氳著蒙蒙霧氣。

    她抿嘴笑笑,說江先生你心疼我一下吧。

    就一下。

    江先生,你就心疼我一下。

    說是這樣說,可孔敘始終都是孔敘,江懲也始終都是江懲。

    始終始終,她沒有被他好好對待。

    男人盯她看了半晌,最后哼一個嘲弄的笑出來,他扯著夾子往外拽,問她這樣可以嗎。

    又一次,他把她臉上的笑打散了,孔敘面色驟變,密密麻麻的疼痛席卷而來。

    她把胸膛挺起,這一次連哀求都沒敢再多說一句。

    就是咬緊了嘴唇,可憐兮兮、小心翼翼。

    夜里難眠,他喝了幾杯酒,路過垃圾桶時不由自主的就停下了腳步。

    低眸看去,那里孤零零的躺著一個火機。

    猶如這時躺在床上孤零零的孔敘。

    她們兩個都是垃圾,兩個如出一轍的垃圾。

    江懲笑笑,這一次面無表情的走過。

    再也沒回頭看去。

    垃圾就是垃圾。

    跟江懲睡在一起并不舒服,他手長腳長,總要搭在孔敘身上才滿意。

    她被他壓的喘不過氣。

    推又推不動,有時候把人吵醒了,平白無故的還會挨一頓揍。

    今晚她就叫他打了屁股,半夜推他的時候聽他陰惻惻的問:“屁股不疼了是不?”

    疼。

    一直疼。

    自從認識江懲以后,她就總是舊傷未愈,新傷就來。

    這不,zuoai的時候還叫他掐著脖子扇了幾下嘴巴,這時候巴掌印都還沒消呢。

    江懲醒了她就不敢再動了,再不舒服也都給忍下來了。

    喬美娜要趕在年前結婚,本來是定在年后的,但她說她怕夜長夢多。

    誰叫意外總是猝不及防,說來就來呢。

    都這個時候了,她發了很多婚紗照過來,讓孔敘幫忙參謀出一件漂亮的。

    女人一張一張的往下翻,直到江懲伸出手給畫面定格。

    他真的喜歡打扮孔敘,給她買包、買香水,居然還跟她說:“這件不錯,適合你。”

    孔敘沒忍住笑,說適合我有什么用,我朋友結婚。

    “那個跟你一起租房子的?”

    江懲果然對她了如指掌。

    孔敘點點頭,放下手機抱怨說:“她結婚了我們就不住在一起了,等這個月房租到期后我也搬走,房東又要漲房租,真拿自己的狗窩當塊寶了?!?/br>
    她苦惱搬家,羅里吧嗦一大堆的東西,只是整理就叫她頭大。

    可能是靜謐的夜晚柔和了二人之間的距離,孔敘居然有膽子跟江懲開玩笑,掐著腰問他要嫖資。

    江先生,你好歹給我一點。

    “沒錢給你?!?/br>
    那你叫阿力過去幫我搬家吧。

    “你不找個搬家公司?”

    太貴了,我沒多少東西,不合算。

    這一次江懲真的確定了,小妓女賣了半輩子真沒掙多少錢,居然連個搬家公司都請不起。

    她要真是腰纏萬貫,哪會差這幾個鋼镚。

    但江懲不幫他,也不讓阿力幫忙,他說我要累死你。

    我看你攢那么多錢有什么用!

    死后能買個好看點的棺材板?

    或許。

    孔敘不聽他絮絮叨叨,縮在角落里喊困,江先生我要睡了,晚安晚安晚安。

    江先生,你好重啊,可不可以別壓著我了。

    江先生,你壓的我睡不著,我還是去睡籠子吧。

    江先生…

    “孔敘,你想挨揍嗎?”他打斷她喋喋不休的嘮叨,察覺她愣一下,隨即果斷搖頭說不想。

    “那你現在把嘴閉上?!?/br>
    好。

    然后有人的屁股就挨了一巴掌,江懲確實是困了,困到懶得再打多她一下,只是懶散散的唬人:“你再說?”

    不敢了不敢了,孔敘再也不敢多嘴了,她收起了今夜莫名其妙的亢奮,即便睡不著也安靜下來了。

    可能是喬美娜結婚的喜悅影響著她,這幾天孔敘都容光煥發,白天的時候她陪她一起挑婚紗,晚上面對江懲都沒有那么難受了。

    她還陪她試了妝,訂了酒宴,一起去寺廟求了個上上簽。

    都是好兆頭,好像撥云見霧,一切都要好起來了。

    江懲看著她咋咋呼呼的忙前忙后,累到zuoai的時候都惦記睡覺。

    他扇了她幾下,給人綁在床頭狠狠地頂她。

    他在她的后xue里叱咤,前面的xue口就塞進一個膠質的器具,給孔敘塞得滿滿的才肯作罷。ρó壹⑧.@sì@(po18.asia)

    這并不讓她舒服,這讓她難受的嚶嚀了幾下。

    她說江先生,好撐啊。

    可說了也就是說了,到頭來也只是輕飄飄的只言片語。

    孔敘從來都不被人在意。

    對著鏡子她看見可憐的自己,后面的xue口大張大合,被人撐開,一次一次的頂進去。

    這樣yin靡的畫面極具沖擊力,女人被折疊著,身上布滿了青紫的痕跡。

    今夜她又不乖,所以挨了打,那時候被他踩著腦袋。

    孔敘把屁股撅起來,疼極了的時候也有撕心裂肺的叫喊。

    她說江先生,我一定聽話,我一定聽話…

    這是她信口拈來的求饒,根本就不作數的,江懲聽了無數遍,從來都沒在意過。

    他拔下女人身上的尾巴,暢通無阻的頂了進去。

    這里總是柔軟緊致的,羅霄曾把她開發到了極致。

    他只聽到她難耐的哼了幾聲,腳趾緊緊的蜷在了一起,那么大的一根東西,居然也硬生生的吞進去了。

    應該是不舒服的,孔敘歡愉的樣子他見過,面若桃花,很招人喜歡。

    跟這時比不了,她皺著眉,被痛苦包裹覆蓋。

    江懲揪著她的乳尖,見她更加崩潰的樣子,手顫顫巍巍的伸出來,只敢抓住他一秒很快便就松開。

    女人連話都說不真切,疼痛和屈辱將她一片一片的瓦解。

    他聽見她胡亂叫人,一會是江先生,一會又喊他江懲。

    他也聽見她說疼,斷斷續續的,說心疼我一次。

    江先生,我隨不值錢,可你心疼我一次。

    就這一次…

    上一次她也是這樣說的,江懲緊了緊她身上的繩子,罵她是個小騙子。

    第二天她沒陪喬美娜一起籌備婚禮,一是被折騰狠了,二來也是江懲太作踐人,走時居然在她的身上捆了繩子。

    下面打幾個結,緊緊的勒在陰戶里,摩擦感折磨著孔敘,要她走幾步路就猛地蹲了下去。

    所以她打電話給喬美娜,說很抱歉,今天沒辦法陪你一起。

    嘿沒什么!

    我就是…我就是腦袋疼,懶得動而已。

    好好好,下次,我下次一定陪你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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