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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四爺心尖寵(清穿)在線閱讀 - 第192節

第192節

    胤褆幾乎想沖動的上前質問一句,他為什么不能當太子!

    卻不想耳邊突然聽到了一聲輕笑,胤礽這會已經脫帽去衣,只穿著薄薄的袍子被人看管著往殿外走去,走至他面前時,胤礽的腳步突然停住,嘴唇嘲弄似的彎起看著胤褆,輕聲道:“難道真以為磨刀石磨久了,就能從石頭變成刀嗎?大哥。”

    石頭永遠都是石頭,磨壞了刀,主人家完全可以再買一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胤礽仰頭笑著就轉身離開了殿宇,他這笑,不但是在笑胤褆,更是在笑他自己,沒想到啊沒想到,自己竟然老大這樣的蠢貨斗了這么多年,實在是可笑,真是可笑。

    ------

    “這么說,直郡王這一回是偷雞不成反蝕把米,把太子爺扯了下來,可自己也沒了上位的希望?”齊悅津津有味的聽著胤禛的現場回顧播報,好奇的問了一句。

    胤禛點了點頭,這件事情瞞不了人。

    大哥太傲了。從小到大除了太子,就屬他的地位最為尊崇,也最受汗阿瑪重視,以至于他想當然的就以為,只要拉下太子,下一個繼承的人會是他。

    可他忘記了,太子縱使有千般萬般的不好,可到底也是汗阿瑪幾十年的心血,怎么可能就任由他在那里折辱,這個時候做這種小事,只會顯得他睚眥必報 ,心胸狹小,影響汗阿瑪心里對他的評價。

    這樣的人,汗阿瑪怎么可能會讓他做太子。

    聽胤禛在那分析得頭頭是道,齊悅卻有不同意見,她總覺得自家這位爺想的太過復雜了。事實上,不管大阿哥做了什么,心性如何,他都成不了太子。因為一開始,皇上就沒考慮過讓他繼承皇位呀。

    “一個都能把太子拉下來的人,皇上怎么可能還讓他來做這個太子呢,這樣豈不是相當于告訴別人,這樣做是正確的了嗎?”

    這是先天上對皇權的挑釁啊。“這樣要是同意了,那下一個人是不是也能學著照做,周而復始,非要殺到你們兄弟只剩下最后一個,要不然,這場戰爭是止不了的。皇上怎么可能會這樣做呢,哪怕是再看好大阿哥,可為了警告別人,他也會在第一時間否決掉大阿哥的希望。”

    齊悅一口氣說下來,本以為能聽到什么贊嘆,卻不想自家這位爺面色古怪的看著她,一句評論也沒有,不禁有些心虛起來,她是不是講得太多了?“怎么,難道我說得不對?”

    “不,不是,”胤禛失笑的搖了搖頭,頗為感慨道:“只是四哥沒想到,悅兒一眼就看穿了本質,倒是比我還要厲害。”

    是啊,明明白白的歷史之鑒就在眼前,如今的大哥太子,就好像當年的唐朝魏王與太子一樣,魏王使盡辦法逼得太子李承乾造反,可事到最后,登上帝位的人終究也不是他。

    走到最后的,是唐高宗李治啊。

    太子已然被汗阿瑪下旨廢黜,接下來就該及早起駕趕回宮中,和他是沒什么太大關系了了、大哥受了折挫,想必這一路總不會再鬧亂子。

    倒是太子被廢的消息傳到京城,恐怕動靜不小,還不知道留守在京的兒女們是否能應付得過來。

    齊悅心里擔憂,望著快落下草原的太陽長嘆了一口氣。

    ------

    京城四郡王府,前院小書房中。

    齊悅那牽腸掛肚的閨女札喇芬正坐在椅上,端著茶盞沒喝,只慢慢聞著茶葉的香氣,似乎是在等人。

    沒過多久,就看跟著她的丫頭小鳩疾步走來激動道:“格格,可算把那老鼠給抓住了,您看咱們該怎么處置她。”

    第364章 傳遞

    齊悅的擔心是多余的。

    福嬤嬤真想親口把消息回給她去, 她閨女管家那可是真有一套法子,比您咳咳咳……那么,好像還行。

    一經手就把各個班的人給安排好了,前院的歸前院, 后院的歸后院, 互相不干涉不亂走動, 凡是要出門的必須得領了對牌才能出去,還得寫清是何年何月何日何故出的門,回來后還得再畫一個押證明自己是什么時候回來的,府中各個出口都安排了侍衛看管,安排的是妥妥當當, 幾乎像是把府里當成軍營一樣的管理。

    這也是札喇芬心底里的遺憾,沒辦法,雖說阿瑪待她和弘昭一樣, 也給了她一隊侍衛, 可她畢竟只是個格格, 這輩子也去不了軍營管不了兵打不了仗, 只能拿府里暫時來練一練手, 過過癮了。

    也正是因為這樣嚴格的管制, 才讓她意外的發現了一只小老鼠。

    正院那邊有個粗使丫頭, 形跡可疑鬼鬼祟祟好幾天了,同屋的人察覺出不對勁,悄悄的就回了管事趙嬤嬤,說這丫頭這幾天似乎往被褥里藏了不少東西, 有天晚上起夜的時候還發現她在那數銀子呢。

    一個干粗活的丫頭,手里能有銀子?

    聽著就可疑,再往里一查, 還發現她借故跟著采買的嬤嬤出過一趟門,那嬤嬤捧著一錠小銀元寶過來回信,想說要不要抓起來審問審問,估摸著是個偷東西的賊。

    可札喇芬卻覺得沒這么簡單,只叫人先放著不去管,讓她安安生生的走了幾趟,養大了心后,才算是釣上來條大魚。

    以前只是偷偷摸摸的往府外販賣金銀首飾,現在可不得了了,跟著的人說見著她跑去別的府里傳了個消息。

    札喇芬深知,這恐怕才是那背地里給丫頭金銀的人根本目的,便不再等下去,吩咐了人等著拿丫頭回來,就將她給綁過來。

    三喜和柱子當年是跟齊悅的小太監,后來齊悅水漲船高的成了側福晉,小院里撥過來的太監就越發多了,他們倆人雖說比不得王福來命好,直接升做成了總管,可到底也算是微末時候跟著的人,資歷深厚,也得了個管事的名頭,這趟出門齊悅沒把他們倆帶上,讓他們替自己守著院子。

    這會兒聽說三格格有事吩咐,哪里敢怠慢,抄起繩子就出去了。

    他們兩個是干慣了粗活的,力氣大的很,抓個小丫頭還不手到擒來,等門那進來了人,人,兩個是一人拽一個胳膊,往嘴里塞上布條,架著人就把她給提了過來。

    “說說吧,福晉讓你去傳什么話呢?”札喇芬放下茶盞,饒有興致的打量著跪在底下的丫頭采兒,自己還從來沒見過這么一個利欲熏心的蠢奴才呢。

    要錢不要命?

    要說她是福晉的忠心奴才,從家里帶過來的,那去報信傳消息做出這個舉動倒還情有可原,可她偏偏不是,只是個貪圖錢財才聽命的丫頭,這可真是蠢,她就沒想過做這事的后果嗎。

    拿了福晉那么多的東西,她以為能瞞得過誰。只怕福晉那邊也不會輕易放過她。就像現在這樣,若是沒有暴露,消息成功傳出去了,若是計劃失敗,拿了這么多的金銀,也足夠把這個丫頭當偷盜給處置了,相當于替她滅了口出氣。

    “三格格,奴才不敢了,奴才真的不干了,奴才只是一時糊涂,求您饒了我吧。”采兒

    哆哆嗦的跪著地上,把頭磕得如同搗蒜。

    可札喇芬耐心的等了一等,卻只從她嘴里說著不敢錯了云云,至于別的還抱著僥幸沒開口,就知道她還在耍心眼,沒理會人,干脆就朝三喜示意了一個眼神。

    三喜點點頭,明白三格格的意思,故意獰笑了一聲道:“格格放心,這丫頭嘴硬還能硬過燒紅了的烙鐵?您把她交給奴才一個時辰,管保她什么事都能說出來。”

    這話唬得那丫頭幾乎要嚇暈倒在地上,看著兇神惡煞的三喜和柱子兩人,都不敢想自己被他們帶走之后會受什么折磨。

    匍匐幾步,躲著他們遠遠的才急聲道:“三格格,三格格,奴才說,奴才是聽福晉的吩咐,讓奴才去她娘家傳話的,這是真的!”

    “哦?傳的什么話?”札喇芬追問道。

    “就讓舅爺趕緊進宮一趟,去找弘暉阿哥,告訴他一聲,說福晉被……被……”采兒吞吞吐吐幾聲,覷著札喇芬的臉色小聲道:“被側福晉折磨的只剩下最后一口氣了,大阿哥要是還想見額娘最后一面,就快回府去找她。”

    “真的只有這一句話,別的奴才什么也不知道,求三格格饒命啊。”

    又是福晉,又是弘暉,札喇芬氣得都快拍桌子了,她額娘怎么折磨人了?潑臟水沒完了是怎么樣?

    她心里煩躁得很,明明什么事都是阿瑪做的,憑什么不去找阿瑪算賬,倒是都往她額娘身上使勁?這不明擺著欺負老實人嘛。

    她額娘心腸軟得都快化成水了,什么事都不沾手的那么個人,怎么就成了福晉嘴里的惡人?還在大哥面前污蔑她。

    不過這招倒是還真是戳中了點,讓札喇芬不禁頭疼。

    大哥要是真回來,難道她還能攔著不讓人進?

    畢竟是府里的長子,她的大哥,汗阿瑪現在不在府里,他要是真想闖進去見被汗阿瑪關著的福晉,沒人能攔下他來。

    等等——

    我為什么要攔?

    札喇芬忽然反應過來,現在知道內情的是她,福晉和弘暉三個人,他們兩在明處,以為瞞著自己,可暗地里自己已經知道了,該讓大哥過去和福晉湊一起,她好就近收集情報才對。

    她心里定下了主意,看著丫頭采兒都覺得有了用處,和緩下語氣來安撫道:“既然你說自己只知道這一句話,那好,就先當真,把你的罪責暫且壓下,若是接下來你能把這事辦得好了,立下功勞,我便饒了你的性命。”

    ------

    五格已經很久沒有聽到四福晉的消息了。

    自打他阿瑪死了之后,聽人說起福晉就漸漸的生了病,不再見人。

    可等到丫頭傳了消息,五格才明白過來,哪里是生病,這他爺爺的是故意圈著人不讓出去呀!

    這還了得!福晉要是真落到了這步田地,那弘暉在四爺的心里還能有個什么地位,那弘暉要是繼承不了爵位,他五格以后靠誰呀!

    他還指望著自己能有個做郡王做親王的好外甥,靠著他繼續吃喝玩樂呢。

    第365章 生病

    五格不敢耽誤, 急忙忙的就往宮里趕去,雖說他阿瑪沒了,自己不爭氣身上沒個正經的差事,可他身上到底還襲著爵位, 又知道有個在上書房念書的阿哥外甥, 傳個話多多少少還是成的。

    沒過多久, 弘暉就得知了消息,他已經很久沒有往福晉那里去了,也不清楚額娘的病情如何,這會兒得了消息,借著生病的假趕緊就騎馬回府。

    心里還在悔恨, 自己枉為人子,連額娘生病了的事情都不知道,只等到舅舅傳話了他才聽說。

    因為時間急迫, 回府時便并沒有和府里人打招呼, 而是尋著路直往正院走, 這一路上也沒個人敢來攔他, 順順利利的開了正院門。

    甫一進院門, 弘暉就有些發愣。他已經許久沒有進過正院了, 以至于現如今的院子竟和自己記憶中的大不一樣。

    廊下那規規矩矩站著的奴才, 院里收拾齊整的花樹全都失去了蹤影,空落落只剩下了院墻,秋風一吹更顯得寥落。

    看看這院中的情形,原本舅舅說的那些話, 他現在倒有了那么一分信。

    聽見正房里頭人聲響動,弘暉便前行幾步推開了屋門,一股濃重的藥香撲面而來, 還有個沙啞的聲音在那驚喜叫喊道:“是我兒弘暉回來了嗎?”

    弘暉鼻頭一酸,當即跪了下來膝行到福晉床前,愧疚道:“不孝兒給額娘請安,額娘,兒子回來了。”

    打記事起,額娘就從沒在他面前露出過這軟弱的樣子來,如何不叫弘暉難受。

    福晉面上紅眼熱淚,心里卻還是有些不舒服,她年輕時厭惡李氏當著爺面愛裝樣,可沒想老了老了,她這會也學起人李氏來了。屋里特意開了窗子,一聽見院子里的腳步聲起,她就開始直哎喲。

    見弘暉來了眼淚簌簌的往下掛落,伸手抱著弘暉不覺就哭出了聲,“弘暉,弘暉,額娘的弘暉,沒成想我在臨死之前還能見上你一面,就是死也甘心了。”

    話說的弘暉更是淚流滿面,母子倆抱頭痛哭好一會兒,才見福晉像是突然醒悟過來一般,推著人只讓他快走。

    “這是為什么?”弘暉擠眉頭驚疑,“難不成現今府里還有人為難額娘嗎?”

    他這樣說,福晉卻沒回答,只嗚咽著拿帕子遮掩,到了還是福晉身邊端藥的小丫頭開了口,一臉的抱不平:“大阿哥您難道還不知道嗎?自打您進宮了之后,側福晉就仗著爺的寵愛,越發囂張跋扈起來,日日糟蹋尋釁我們福晉,后來借著三格格落水栽贓到了我們福晉頭上,爺不分青紅皂白的就把福晉關了起來,別說您來了,就是奴才丫頭也甭想進來。”

    “福晉身邊沒了人伺候,心里又有無數的委屈,不自覺就添了病,可府里欺負人,別說大夫了,就是藥也壓著不給,就現在喝的這點子,還是奴才偷著往府外買的,趁著當值的jiejie們不在,跑來煎煮服侍福晉,過會還要走的,免得等會兒被側福晉手底下的人察覺,動不動又是上門一陣訓斥,福晉哪里經受得起。”

    “別說了……”福晉掩著面,“我只求弘暉能平平安安的,她們罵又有什么關系。”

    “哪里沒事,”小丫頭跳著腳一臉的不忿,“要是她在爺面前說了也就算了,可她怎么還在幾位格格阿哥面前故意挑唆,把您說的那樣壞,挑撥得他們對您就像是仇人一樣,三格格如今管家還是照樣的苛待,您可是三格格的嫡母,這算什么!”

    “夠了!你下去吧!”福晉拍著床板叫喊,才讓那丫頭收住了嘴,憤憤不平的退出了屋子。

    弘暉聽了這么一肚子話,心里理順了關系,有些不大敢信。齊額娘怎么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可聽丫頭說的那樣真,屋里額娘又是這樣的情形,原來的一分現在倒成了五分。

    他抿嘴道:“依兒子看,這里面多半是有人從中搗鬼,額娘放心,等阿瑪回來,兒子親向阿瑪訴說,一定把這里頭的事情查個清楚明白,還額娘您一個清白。”

    他這樣慷慨陳詞,福晉心里卻只是失望,自己剛剛和丫頭演的這出戲,可不僅僅只是為了出院子。

    她在院子里關了多少日子,心里的恨就有多少,一個清白就能讓她氣消?

    呵。

    福晉垂下眼眸,遮住自己眼眶里的怨毒,她心里最恨的,不是齊氏,而是那個心眼長歪了的人,那才是她真正要報復的。

    她長嘆了一口氣,“你還提你阿瑪,他的心里只有齊氏那一家人,哪里還有你我兩母子,你難道不知道,年后你阿瑪就要請旨,打算立弘昭做世子了嗎?要不是太子被廢打亂了計劃,只怕現在你就該被叫回府里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