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塞進保險箱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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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家門前穿梭來去一輛輛豪車,名門權閥和地方豪貴都攜女伴到訪。 一年一次,這里不再是柳家豪宅,而是秘密yin窟。 每個女伴都用厚氅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但纖細的腳踝暴露出內里衣著的單薄。 盧小冉穿了母親年輕時穿過的一件姜汁黃的窄袖旗袍,腰身倒是正好,只是胸前有些緊,兩點嫩處直貼刺繡的鳳穿芍藥。 她立時感到了周圍男人們的眼神,熱熱辣辣地籠過來,在她臉上、領口、胸前、和高高開起的衩上。 盛啟哲親昵地摟著她的腰去和那些平日里難見的紳貴豪門打招呼。 男人們有意無意地攀比著自己帶來的新寵。 有那地方來的頂富,坐在賭桌前,他齊整的西裝穿著,屁股下壓著一個渾身赤裸的美人。 輸掉了一局,他懊喪地把身前的牌一推,向后靠在那兩團豐挺的rufang上,扶手上搭著的兩條玉臂小心翼翼地幫男人按摩著頭部。 洗牌聲又起,不知邊上人說了什么,男人泄憤似地擰了兩把美人的大腿,突然拽著她的頭發壓到賭桌上,把燒到一半的雪茄在她光潔的裸背上碾滅。 美人壓抑著哭吟滑到地上,把人用領帶拴了脖子綁到了桌腿上讓蹲著。 牌桌上眾人視若無睹,沾有美人香汗和淚珠的牌被重新碼好,男人們的手上去重開一局。 盧小冉瞧緊張地抓住盛啟哲的袖子:“我想去趟廁所?!?/br> “別去太久?!?/br> 軟底的布鞋踩在楠木做的臺階上,悄無聲息。 她確實不想再受柳鶯雯的欺負了,但這片請柬下藏的世界真是遠超她的想象。 本以為只是一場普通的酒會,盛啟哲頂多要她陪著喝酒??墒侵魅诉€沒開宴,屋子里的不少女人就被脫了衣服,袒胸露乳地供人把玩了起來。 一樓的廁所被反鎖了,厚重的門板咚咚地響。她無法只好躡手躡腳上了二樓。 廁所應該在和樓下一樣在走廊盡頭。她要進去躲一會兒,然后想辦法逃出去。 只是路過一間兩面開門的書房時,女人破碎痛苦的呻吟從里面難以抑制地漾了出來。 她不由地靠近,門把下面有一個豆粒大的鎖眼透著光,誘得她貼了上去。 男人看著已經過了五十,凸起的肚子褲腰似乎都勒不住,前門襟敞著,他憤怒地喘息著,又不解氣地用手中的皮帶向下抽去。 “說!我書房里的東西你拿給誰了?!” 沒人回答,只有模糊的呻吟飄出來。 礙于鎖眼的大小,盧小冉看不到地上的人。 如果她看到,一定會在門前崩潰。 因為傷痕累累躺在地上的,是她的母親,盧葆貞。 她的私處被塞滿了紙緣鋒利的綠色美鈔,原本鼓鼓的一團這會兒已經被yin液漚濕了大半。 一大早剛送了小冉去學校,她就在回來的路上被柳家的仆從綁走。 當街用繩子像捆牲口一樣地將四肢拴到后背那樣,給抬進了轎車里。 全程路過的行人都躲遠了旁觀,看著她的雙腿被彎起,裙衩里露出大片春光,聽著她哭喊著快報警。然后她就被扇了兩記耳光。 直到現在耳朵還在嗡鳴作響,兩頰辣熱著痛。 她不明白為什么柳人庵突然發瘋,這些年他除了在南京那邊來人時喊她招待,就很少用她了,一面是她年紀漸長,每每乖順地趴下不哭不喊反倒讓他沒了凌虐的快感;一面是他也開始力不從心,撻伐起來不再有掌控欲。 可今天他突然來了興,打起她來盡有些收不住,那雙皮鞋踩上她的rutou,像對待煙頭一樣地踩,可她已經喊啞了。 只能無聲地搖頭。 她布滿鞭痕的手臂攀上來,把男人的褲頭褪下去,求饒似地把臉埋了進去,嘴里塞得鼓鼓地,舌頭賣力地討好,只是那軟趴的物件對這番熱情敬謝不敏。 男人推開了她。 那一瞬間,盧小冉看清了,是她母親!她母親竟然遭受了這樣大的虐待! “我給過你機會了,看在這些年你伺候我的份上……” 男人幾下旋開綠色的保險柜,拖著她的頭發把人推了進去。 里面金條和美元被砸亂,狹小的保險柜里她被折迭起來,頭只能埋到到兩膝之間。 “宴會結束了我再來處理你?!?/br> 男人轉身就朝外走。 盧小冉趕緊躲進隔壁的空房間去。 窸窣的房門上鎖聲,男人踱步離去。她擰了幾下門把,都打不開,急得直掉淚。 她要救母親。 作者的話:首發:sаńjìμsんμщμ.νìρ(sanjiushuwu.vi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