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潺潺玉露被喂進謝枕舟嘴里,略微發干的唇瓣染上潤色,喉嚨亦是得到了滋潤。 謝枕舟慢慢睜開了眸子。 “醒了?”朝舤下顎線條繃起,聲音稍緩。 嗓音入耳的一瞬,謝枕舟為之一振。 肩頭被一只手虛握著,支撐著他坐起,身后那人說話時帶起的振動,隔著薄薄的衣物,分毫不差的傳了過來。 ...... 謝枕舟臉上已經分不出是被燒出的緋紅還是別的,他沒敢側過頭,只是低低的‘嗯’了一聲。 眼前是熟悉的床幔,這是他的房間。 大師兄怎么會在這。 朝舤似是知他所想。 聲音像是貼著他的耳朵,逐字逐句的一一落了過來。 是大師兄把他帶回來的,三師兄為他診治過了。 第一次聽到大師兄說那么長的一段話,謝枕舟終是沒忍住,偏了下頭。 就在這偏頭的剎那,微涼觸感附上了他的額間。 謝枕舟愣愣的,冒著些傻氣。 “還熱。”朝舤低聲說。 謝枕舟后知后覺的‘嗯’了一聲。 繼而又聽到了大師兄的問話,是在說。 “難受嗎?” 謝枕舟頓了頓,點了下頭。 身體軟綿綿的,使不上力氣,頭疼不說,喉嚨也難受異常,說話都顯得費勁。 朝舤沉默。 ...... 半晌,謝枕舟舔舔唇,視線瞥到了被置于桌上的淡青色藥瓶。 一看便知是誰留下的。 謝枕舟清了清嗓子,“那是,三師兄,留下的?” 擔心一口氣說完估計后面只剩氣音,謝枕舟干脆幾個字幾個字往外蹦。 他還靠在朝舤身上。 說話時兩人離得極近。 一路上都有的奶香味愈發濃厚,隱隱蓋住了藥味,縈繞了上來,充斥鼻尖。 朝舤薄唇輕抿,墨色眸中閃過一絲晦澀,不知是想到什么。 耳尖蔓上一抹紅。 謝枕舟又“嗯”了一聲。 尾音向上勾了勾,等著人回答疑問。 朝舤閉了閉眼,氣息微不可察的亂了,又立即被他調整過來。 “是用以沐浴之用。” 謝枕舟沒反應過來,又一次吃力的轉了轉脖子,扭過頭去看他。 謝枕舟表情懵懂,透著些許迷茫的神色,“沐浴?” 三師兄留下的藥,和沐浴有何關系。 朝舤深深看他一眼,“你還在燒。” 還在燒,說明云舒留下的藥......是要被用上了。 僅一個神念,藥瓶霎時便被朝舤納入掌心,隨即交到了謝枕舟手上。 被他握到了手中。 二人指尖相觸的瞬間,一觸即分。 ...... 手中的藥瓶,和其余三師兄送的藥都有不同。 不必他說,大師兄就已經為他打了開來。 里面竟是一瓶藥液。 謝枕舟嗓子更干了,說話磕磕絆絆的,“這個,用來,沐、浴?” 輕到低不可聞的笑聲,響于身側。 “嗯。”朝舤回。 謝枕舟差點以為自己聽錯,“大師兄,你笑我?” 朝舤:“沒有。” 謝枕舟一直都有沐浴的習慣,即使一個清潔術就可解決,但沐浴能令人放松,緩解疲勞。 讓他很是留戀。 每次沐浴,謝枕舟都會逗留很久。 三師兄的意思,是讓他泡藥浴降溫,脊背的汗液早就打濕了衣衫,謝枕舟對這點沒有異議。 只是,他要怎么沐浴,指尖抬起都費力。 ...… 很快,謝枕舟就不用思考起身的問題了。 一雙強有力的臂膀,眨眼就將他托起,被穩穩抱了起來。 謝枕舟微仰起頭。 他被大師兄抱到了懷里。 “大師兄。” “嗯。” “你做什么?”謝枕舟問。 朝舤低眸看他,“抱你去沐浴。” 謝枕舟臉上紅撲撲的,眼中隱含水霧,每次風寒,頭疼只在一處,眼淚也會止不住的流出。 “去哪?” 一般他都是在屋內用木桶沐浴,聽大師兄的意思,是要帶他去別處。 朝舤沒有回答,只是抱著人的手,緊了緊。 “抱著我。” 命令式的口吻,帶著野性,藏著幾分不可窺見的淺淺柔意。 謝枕舟照做。 緊接著,又是一聲。 “抱緊。” 似是哄著。 作者有話要說: 大師兄,純情溫柔又野性 我上了! 大家晚上見~ 第三十九章 他的手本就環在大師兄的腰上, 聽到最后這句,謝枕舟腦子還有些混沌。 一時不知作何反應。 低啞的笑聲再度響了起來。 這次。 他聽得真切。 抬頭上望。 果然看到大師兄唇角略略上揚著, 連那雙狹長鳳眸也勾了起來。 是在笑。 臉龐升騰的熱意更添幾度,謝枕舟微紅著眼尾,眼睫往下拉了拉。 原本虛搭在朝舤腰際的手,緊扣了幾分。 謝枕舟一路被抱著,只偶爾從他懷中抬眼看看到哪了,朝舤的速度很快,但他并沒有受到一絲寒風侵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