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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只是想小小的懲罰一下對方,他卻也忍不住感到燥熱起來,嘟囔道:“看著沒幾兩rou,抱著也挺輕,屁股倒是很翹嘛,傅教官。” 傅思衡羞惱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自從表白以來這家伙一直都是走得溫情路線,何曾這么無禮又粗魯?shù)貙Υ^他。 他面紅耳赤地開始撲騰,像是察覺到了危險的本能反應(yīng)。 “你住嘴!你、你怎么可以這樣!”奈何傅思衡平時尖酸刻薄起來大煞旁人,此時遇到嚴荀這么個不是人的東西,竟然也覺得罵人的話詞窮了,語氣蒼白無力。 嚴荀扛著他走進電梯,按下頂層,流里流氣地說:“我這樣怎么了,我是你男朋友,還可以那樣。” 說著,相當下.流地往他襠.部揉了一把。 傅思衡整個人都要炸了,不知是因為倒著的關(guān)系還是什么,眼眶里充斥著被刺激出來的淚水。 “哦不對,你十分鐘前還想著和我分手來著,看來我需要證明一下自己的身份。”嚴荀提起這個聲音就沉了下來。 狹小的電梯里充斥著濃郁的琥珀麝香味,讓傅思衡感到愈發(fā)頭暈?zāi)垦!?/br> 盡管他努力反抗,但還是被迫勾起了自己體內(nèi)信息素的反應(yīng)——他和嚴荀的信息素匹配度實在太高了,這就相當于直接面對他什么都不穿的時候,壓根兒頂不住。 嚴荀上樓后直接來到傅思衡的門前,還扯了一下他的手指按下解鎖,然后堂而皇之地進門了。 一進去就直接扛著人走進臥室,傅思衡已經(jīng)嚇壞了,什么都說不出來。 直到嚴荀把他丟在床上,才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滿眼淚水,臉部和脖子紅得不像話,死死地咬住嘴唇。銀白的發(fā)絲蹭得亂糟糟,零散地貼在臉頰上,顯得楚楚可憐。 嚴荀當場獸性大發(fā),想也沒想就把他推倒了。 “嗚……你個混蛋!”傅思衡被扣住脈搏,一口咬在了脖子上。 他簡直懷疑嚴荀是不是屬狗的,每次動不動就給他來一口。 嚴荀氣他跟自己說分手,但此時已經(jīng)記不起來這件事了,完全沉溺于醉人的晚香蜜桃。 傅思衡的房間是簡約的紳士灰色調(diào),床單棉麻材質(zhì),他躺在上面,雪白的膚色被襯得意外煽情。 嚴荀瞬間就被迷住了,一手扯開自己的領(lǐng)帶,動作用力到領(lǐng)口的扣子都崩了幾顆。 他的手從衣擺伸進去,沿著薄薄的肌rou線條往上移動,像一條捕獵的蛇類,一點一點蠶食、感受著獵物的緊繃與絕望。 傅思衡眼角濕潤,睫毛都粘在了一起,發(fā)抖地說:“嚴荀,你……你別欺負我。” 他的聲音是前所未有的柔弱,像一株被拔掉所有尖刺的玫瑰花,眉頭微微鎖在一起。 嚴荀的心軟的一塌糊涂,感覺快化成一灘水了。 他撐起自己,俯身啄了啄傅思衡軟燙的唇瓣,沙啞著說:“不欺負你,哪里舍得欺負你,我疼你。” 傅思衡望著他,剔透的藍灰色眼眸倒映出他的臉,眼中盛滿了溫柔和寵溺,以及濃得化不開的占有欲。 “可是現(xiàn)在還不能永久標記,真的會讓你被處分的。”傅思衡吸了吸鼻子,努力保持清醒道。 他是不在乎別人的說法,但如果嚴荀因為這件事受處分,可能會直接影響他畢業(yè)。 嚴荀暗暗地罵了句“cao”,一拳砸在了他旁邊的床單上。 傅思衡和他貼得極其近,能清楚地感受到他的忍耐。 嚴荀嘆了一聲,想從他身上起來。 傅思衡突然一下覺得不忍心,順手拽了拽他的衣領(lǐng),讓他又貼了上來。 “如果你拿到優(yōu)秀畢業(yè)生,我、我可以考慮,讓你標記。”他死死地揪住嚴荀的衣領(lǐng),仿佛在尋求說這句話的勇氣,指尖微微泛著白色。 嚴荀一低頭就看見他雙眼朦朧,嘴唇被咬得通紅,身體一震,倒吸了一口氣。 “你還真是……”他看著傅思衡,緩緩地說,“想要我的命,小衡。” 傅思衡將臉埋了下去,有點不敢看他。 嚴荀輕笑了起來,在他額頭上親了親:“你說的,拿到優(yōu)秀畢業(yè)生就給睡,哎,不過有沒有次數(shù)限制啊?我怕我忍不住,把你弄壞了怎么辦。” 他說話又直白又露骨,傅思衡的臉又變得血紅血紅。 “你……你好好講話,不準這樣。”他硬撐著道,“……沒有,沒有次數(shù)限制吧。” 傅思衡心想他怎么著也不可能做三次以上吧,又不是金木倉不倒。 嚴荀眼眸一暗:“是嗎,你可別后悔。” “我有什么好后悔的。”傅思衡有點慌,為了掩飾,便把他推開了。 嚴荀一伸手又將他按倒了,傅思衡著急道:“不是說好了嗎!” “睡覺,我陪你。”嚴荀沒有再做什么,在他身邊躺了下來。 經(jīng)歷剛才一場混亂,傅思衡哪里睡得著。 智能燈光以及熄滅了,他在黑夜里睜著眼睛,心臟咚咚咚亂跳。 一想到剛才抱著他的雙臂傳來結(jié)實的肌rou觸感,和alpha骨血里對omega的致命吸引,都讓他開始無比后悔自己的決定。 嚴荀比他更睡不著,不一會兒,就摸索著將手伸到了他的腰間。 “不給我標記,摸一摸總行吧。”他湊上來,熱乎乎的氣體噴在傅思衡耳邊,順嘴叼住了他的耳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