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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幾分鐘后,傅思衡說:“不如這樣,我們來玩個游戲。” “什么游戲?”嚴荀問道。 他竭力克制自己的信息素不要外溢,盡管每次一和傅思衡待在一起就失控,但他現在已經能夠稍微控制一點了。 傅思衡說:“坦白局。我們輪流問對方問題,答不上來的自動領罰。” 嚴荀盯著他一開一合的嘴唇,問:“領什么罰?這里又沒有酒。” 集訓營禁酒,除非是在逢年過節,才會在餐桌上允許大家喝幾杯,私藏酒是違規的。 傅思衡略一沉吟,說道:“一個問題跑一圈好了,誰答不上來,明天就去cao場上跑。” 嚴荀漆黑的眼珠轉了轉,說:“有懲罰也得有獎勵吧,答上來了怎么說?” 傅思衡以前在酒吧玩過坦白局,類似真心話大冒險的玩法,卻從來沒聽過還有要獎勵。 他斜了對方一眼,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想要什么,你定。” 嚴荀被他這一眼看得熱血沸騰,什么禮節廉恥全部拋到了腦后,alpha的本能戰勝了對上級的尊敬和畏懼。 他嗓音沙啞地說:“如果我答上來一個問題,你就讓我舔一下,怎么樣?” 傅思衡一愣,冷白的臉皮慢慢從內里紅了起來,一寸寸浸沒白的可以看見血管的耳根。 他皺著眉偏過頭,看向別處。 嚴荀膽大包天地說:“你是玩不起嗎?沒想到,開機甲時大殺四方的傅教官,居然也會有害怕的東西?” 說著,他故作索然無味地聳了聳肩,站直身體道:“既然這樣,那就算了。反正你大概也不想了解什么內幕,我先回去睡了。” 他轉身走了兩步,傅思衡冷冷地說:“站住,我讓你走了?” 嚴荀笑了起來,把他的反應拿捏得死死的。 他收起表情轉過來,吊兒郎當地說:“你也不吃虧啊,我多留下點氣味,剛好可以幫你捱過發.情期,豈不是兩全其美。” 傅思衡的眼神頓時降到了冰點,周身隱隱流露出濃郁的戰斗信息素,那是omega出于防備時會本能釋放的。 嚴荀第一次感受到他的戰斗信息素,撲面而來的壓力差點讓他兩腿一軟。 他從來沒有遇到過這么強烈壓迫的信息素,當即胸口一窒,馬上頂住站穩了。心想我cao,這他媽不愧是SSS級的精神力,帝國屈指可數的存在。還好老子也是SSS,否則就要在他面前丟人了。 傅思衡看了他一會兒,收起滿身銳氣,板著臉說:“開始吧。” 嚴荀這才松了口氣,他清了清嗓子,掩飾方才一剎那的失態:“omega優先,你先問吧。” 傅思衡看似漫不經心,但第一句就拋出了一個炸.彈:“你跟蹤趙之凡,是為了查什么?” 嚴荀還沒從他的信息素壓制中緩過來,卡住了。 他的第一個念頭是不知道怎么回答。第一,他只是覺得趙之凡可疑,但并不能說明和他通話的就一定是內鬼;第二,如果把軍部有內鬼的事情告訴傅思衡,萬一他不小心跟傅守明說了,再萬一即使那個內鬼不是傅守明的人,他做出什么舉動來驚跑了那人,自己豈不功虧一簣。 “三、二、一。”傅思衡冰冷地數數道,“猶豫超過三秒就不用回答了,一圈。” 嚴荀掙扎道:“……我還沒有準備好。” 傅思衡淡淡地說:“下一題,你問。” 嚴荀想著這次一定要扳回一局,于是問他道:“你當初為什么要答應我的追求?” 他如意算盤打得好,如果傅思衡說不知道,那就算他輸了。如果傅思衡說是當時眼瞎喜歡他,那他就趁機打蛇順桿上。 計劃通。嚴荀揚起嘴角。 傅思衡果斷地說:“因為你臉帥。” 嚴荀:“……” “你就這么膚淺??”他難以置信地喊道。 傅思衡掀了掀眼皮:“你除了帥還有別的嗎?” 嚴荀呆在原地。 “文化課我吊打你,機甲cao作還是我手把手教你的,射擊瞄靶你睡著了也是我替你打掩護,連打游戲你都要我開你號上分。”傅思衡吐槽道,“請問你還有什么其他的技能,能讓我看得上的嗎?” 嚴荀的身體搖搖晃晃,整個人都被打擊到了。 傅思衡趁他怔忪間,步步緊逼道:“是什么人讓你監視他的,要說名字。” 嚴荀聽見前半句張了張嘴,剛想說“我爸”,然后就被他后半句噎住了。 cao,如果他說出嚴震安的名字,就等同于直接出賣國防總部司令。“我爸”和“嚴震安”這兩個回答,有著本質的區別。前者可以靠傅思衡自己推斷,他也可以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在他爸面前扯淡,這不是自己說出去的。 嚴荀張著嘴巴,無語凝噎,感覺世界逐漸崩塌。 “三、二、一,兩圈。”傅思衡毫不留情地說。 嚴荀倒吸一口涼氣,氣血上涌,勝負欲也上來了。他不想再讓步了,甩出王炸:“我跟你說分手的時候,你是什么心情?” 傅思衡看著他,沒說話。 嚴荀滿臉得意地學他倒數:“三、二、二點五……” 傅思衡說:“我很難過。” 嚴荀停住了,最后一個數消失在了喉嚨里,徹底說不出話來了。 他慢慢地低下頭,連信息素都萎靡了下去:“對不起,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