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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帶著隊伍浩浩蕩蕩地跑走了,留下傅思衡和訓練員在原地。 訓練員笑道:“我先前還以為嚴荀是那種紈绔子弟,但沒想到這次集訓他表現的這么積極。” 傅思衡疑惑地挑眉:“他哪里看起來像個紈绔子弟了?” 訓練員噗嗤一笑:“傅教官,你不是和他是同班同學嗎,我還以為你知道呢。” “知道什么?” “他父親據說是國防總部高級將領,具體我也不清楚啦,是有次開會的時候偷聽到的。”訓練員說道。 傅思衡心中一沉,國防總部…… 嚴荀從來沒跟他提過,他一直都以為他家里挺困難的。傅思衡腦中突然浮現出一個可怕的想法,如果是這樣,那他從接近自己到分手,難道都是有目的的? 但他很快否認了這個念頭,嚴荀僅僅只是知道他在陸戰隊任職,壓根不知道他爸是傅守明。 國防總部和陸戰隊向來處于明爭暗斗的狀態,不是你在總會上捅我一刀,就是我在演習時踩你一腳。包括媒體都自動分為兩個幫派,一類狂捧國防總部,一類猛吹銀河陸戰隊。 舉個很簡單的例子,前年傅思衡帶機甲隊戰勝了國防總部,日報把他夸上了天,說他會是未來帝國頂尖的alpha將領。而晚報那邊則只字不提,只用豆腐塊的版面描述了一句“國防總部惜敗”。 不管怎么說,嚴荀家里都和國防總部有關系,傅思衡的眼眸閃了閃。 看來,他以后不能和這個人走得太近,即使發展朋友關系也是個麻煩。 嚴荀帶隊跑完步后,開始了上午的訓練。 傅思衡站在旁邊看他們做引體向上,alpha矯健的肌rou在日光下泛著汗水。 大家起哄讓嚴荀和韓飛比拼,嚴荀看了眼傅思衡,將短袖脫下扔到單杠上。 他里面穿著黑色背心,身形高挑挺拔,比肌rou夸張的韓飛要好看許多。 傅思衡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在分化期,明明之前看他這么穿不覺得有什么,現在卻有點心跳不穩。 在一幫哄鬧聲中,嚴荀整整比韓飛多做了五十個。韓飛氣喘吁吁地跳了下來,他卻還換了只手,輕松把自己提了上去。 “哇哇,嚴學長好猛!”眾人喊道。 傅思衡偏過頭和訓練員說話,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往人群里看。 嚴荀見他看都不看自己,頓時索然無味地松開了手。 “哎,怎么不做了?” “我還想請教一下怎么練臂力呢。” 嚴荀拍了拍手掌,揚聲說道:“你們沒聽過嗎,alpha練器械其實都是秀給異性看的,我秀給你們看干嘛。” “哈哈哈哈,也是哦,這里又沒有omega。” “我可我可,我不介意跟學長aa戀!” “滾你媽的。”嚴荀笑罵,順便往傅思衡那里瞥了一眼。 他還在和訓練員說話,但側對這邊的耳根微微泛紅,嚴荀滿意地勾起嘴角。 中午吃飯時,傅思衡沒來。 嚴荀問訓練員他去哪兒了,訓練員說他有點不舒服,先回宿舍休息去了。 一聽到“身體不舒服”幾個字,嚴荀立馬沒了和他較勁兒的心思,在食堂打了飯用保溫盒裝好,提著就往宿舍跑去。 傅思衡一上午都覺得后脖頸火燒火燎,到了中午那種痛感愈發強烈,只得先回去了。 撕開隱形貼的剎那,他疼地吸了一口涼氣,用鏡子對著一照,才發現腺體已經腫了起來。 他本來還想噴點抑制劑的,但看起來情況不太妙,只好把抑制劑放到一邊,用濕紙巾將腺體上殘留的部分擦掉。 傅思衡感覺那種肢體無力、渾身發熱的虛弱感又來了,他眉頭緊皺,又再次拿起了抑制劑。 就在這時,門被敲了兩下,然后從外面推開了。 傅思衡剛才太急忘了鎖門,猛然轉頭向門口看去,見是嚴荀,這才松了一口氣。 嚴荀關上門走過來道:“你怎么了,不舒服嗎?” 他說話間,看見了傅思衡手上的抑制劑,眼神逐漸冷了下來。 傅思衡清了清嗓子道:“你來干什么?” 嚴荀周身的氣壓驟降,竟然讓他感到了一絲危險。 “讓我看看。”他的聲音比平時要低了幾個度,將手上的飯盒隨手一放,就伸手掰過傅思衡的肩膀,想查看他的腺體。 傅思衡不想讓他看見那片紅.腫,掙扎道:“你干嘛,不關你的事。” 嚴荀本來就對他不聽勸地用抑制劑很惱火,聽見他的話更加生氣,直接將他的手反剪到背后,將他按在了桌子上想看看他的脖子。 傅思衡哪里被人這樣對待過,盡管他的動作很輕柔,并沒有弄疼他。但作為教官被學員這樣按著,尊嚴全無。 他漲紅了臉怒道:“你給我放手!” 然而分化期的omega完全不是一個頂級alpha的對手,嚴荀輕易地用一只手將他控制住,另一只手小心地撫上了他的腺體。 發燙的腺體被溫涼的指尖觸到,傅思衡忍不住顫了顫。 他剛要說話,嚴荀便開口道:“噓,別動,我就看看。” 他很輕很輕地摸了摸那腫起來的小東西,覺得快心疼死了,湊過去吹了吹。 “你能不能別用抑制劑了,我可以幫你臨時標記一下。”他放緩聲音道,“你就算以后洗掉也行,我不會告訴任何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