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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大家都清楚,傅思衡一定會分化成頂級alpha,但他的alpha追求者從來就沒少過。 用他發小師遠洋的話來說,可能是因為華納吊大無腦的alpha實在太多了,不知道死字怎么寫。 傅思衡有多討厭被同類追求,縱觀他把多少alpha追求者揍進醫院就知道了。大學的時候,他父親為此沒少被老師請去談心。 “你覺得累?”傅思衡看向他,開口道。 旁邊的連長一聽他這語氣,就知道大事不好,趕緊想勸阻:“那個,傅少校,這孩子不懂事……” 傅思衡輕飄飄地掃了他一眼,他立馬立正噤聲,大氣都不敢喘。 整個訓練場鴉雀無聲,安靜得只聽得見此起彼伏的粗重呼吸。 黑皮卻覺得渾身的細胞都興奮了起來,連聲音都有點不穩:“當然累啊!少校,我也是怕你一直站在這兒,都要被曬黑了。這么白凈的皮膚,曬得和我一樣可就不好看了。” 他的言語中帶著一絲不知天高地厚的調戲,惹得周圍響起一片吸氣聲。 連長差點被他氣得兩眼一翻厥過去,剛要開口怒罵,傅思衡便先他一步道:“這么怕累,不如回去歇著。” 他的聲音散漫冷靜,透著一種讓人不寒而栗的疏離感。 他一邊說話,一邊緩緩從腰間抽出教鞭。骨節分明的右手握住把手,利落地一抖,長達兩米的教鞭猛地抽打在塑膠跑道上,發出一聲清脆的巨響。 “一排三號,出列。”傅思衡勾起唇角,眼底卻沒有絲毫笑意,“如果你能從我手下躲過一鞭,立刻就可以回宿舍休息。” 連長早在看見他摸教鞭的時候,嘴巴就合不上了,士兵們開始小聲議論。 “cao,就是那根鞭子,上個月把李俊抽的在醫院躺了三天。” “好嚇人!老黑怎么他媽這么莽啊,聽說之前還一直sao擾少校。” “真是瘋了,仗著自己是二代唄。” 黑皮撩了傅思衡幾個月,全都被他視而不見。現在見他終于愿意搭理自己,差點就開心的蹦起來了。 挨鞭子算什么,那可是傅思衡抽的鞭子! 連長簡直快要崩潰了,一邊是整個陸戰隊最難惹的主兒,一邊是多年老友托他照看的兒子。這要是打出個好歹來,他豈不是討了個里外不是人! 眼看著黑皮不知死活地走過去,連長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正在他打算沖上去說情時,突然從跑道上跑來了一個士兵。 那人風風火火地敬了個禮,喘著氣道:“傅少校,元帥請您過去一下。” 傅思衡動作一頓,轉頭略帶不悅地說:“我在練兵。” 士兵說:“元帥讓您暫停訓練,說是有重要的事找您。” 傅思衡皺了皺眉,還是道:“知道了。” 銀河陸戰隊的軍規之一,堅決服從上級指令。即使他現在身處戰場,上級的一句話,也能讓他放棄一切撤回來。 他將教鞭收了,對黑皮道:“你叫什么名字?” “報告教官,我叫宋曉!”黑皮眼睛一亮,大聲說道。 連長很想反手給他一巴掌,心里覺得這蠢東西真的沒救了。得罪了上級,還不忘報上自己的大名。 傅思衡看向連長,淡淡地說:“訓練結束后,到我辦公室來一趟。” 連長:“……是。” 見他轉身跟著士兵走了,連長立即給宋曉的腦袋開了瓢,邊敲他邊罵:“你他媽是個傻逼嗎?!他是什么人,你也敢惹!” “不就是個少校嗎,你打我干嘛!”宋曉惱火地揉了揉頭,他老板是上將級別,還會怕區區一個少校? 連長快被他氣死了,指著他道:“滾回隊伍里去!你看看自己像什么樣子?真給你老子丟臉!” 訓練結束后,連長非常乖順準時地等在了辦公室門口。 傅思衡還沒回來,隔壁辦公室的兩個人倒是先結束了訓練,敞著門抽煙聊天。 “哎,你聽說沒有,衡哥要調走了。” “不會吧?今天首長找他就是說這事?” “聽說是去帝軍大當教官,你說調去哪里不好,去軍校未免也太屈才了。” “你懂個屁,別人那叫流放,太子爺是去歷練的好嗎。再說,帝軍大入職門檻多高你又不是不知道……” 但凡不是個新兵蛋子,都知道傅思衡和傅元帥是什么關系,大家背地里還送了他個“太子”的稱號。 連長在外面聽的呆住了,什么情況,傅思衡要調走了? 他足足等了半個多小時,傅思衡才黑著臉姍姍來遲。 看見他的表情,連長愈發確定那倆人說的是真的了。 他跟著傅思衡進門,在辦公桌前站了一會兒,局促地叫了聲:“少校。” “回去罰那小子做一晚上體能,再讓他寫個檢討交給你。”傅思衡捏著眉心,看也不看他說道。 連長完全沒料到他這么輕易就放過了宋曉,一時有些不知所措。 “杵這兒干嘛,嫌罰的輕了?”傅思衡放下手,神色一冷,眼眸沾染上些許不耐煩。 “沒有沒有,謝謝少校高抬貴手。那我先回去了。”連長趕忙立正敬禮,關上門溜之大吉,一串動作行云流水。 傅思衡在他走后,便低頭盯著桌面的紅頭文件,上面是上級發布的一紙調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