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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驚訝?”江銘寒神色淡淡的,實則心痛得要命,看著賬單感覺自己快不會呼吸了,可錢花出去了,逼還是得裝。 許木回過神來,用一種看傻子的目光看江銘寒,伸手去摸他的額頭,“江銘寒,你是發(fā)燒了嗎?太可憐了,都燒得神智不清了!” 要不然怎么會替他還五千萬! “……”江銘寒冷冷地拍掉了許木的手,一副十分嫌棄的表情。他也覺得自己像是神智不清了,瘋魔了才會花五千萬留下這個沙雕! 這家伙肩不能扛,手不能提,什么都不會做,只會吃喝玩樂,他到底圖什么?五千萬就這么沒了!!! 江銘寒覺得這將會成為他年度心痛事件榜首。 許木是真不明白江鐵雞的腦回路,兩個人站在原地定定地對視,氣氛莫名有一絲詭異。 江銘寒原本還沒覺得如何,等到賬戶上真正被劃掉了五千萬的時候,終于后知后覺地開始rou疼起來,心嘩啦嘩啦地滴血成河。 他越想越虧,仿佛看到無數(shù)張鈔票插著小翅膀飛啊飛,飛到了厲時墨那里,還歡快地拉小手唱歌。 江銘寒快被自己的想象氣暈了,許木這一刻在他眼里也像是一張大鈔票似的,想也不想地把人拉進了懷里。 他雙臂緊緊地圈住許木,生怕這小兔崽子也插上小翅膀飛向厲時墨。 “許木,你敗了老子那么多錢,你完蛋了。” “是你主動招惹我的,別想全身而退。” “現(xiàn)在,先收點利息。” 作者有話要說:稍微改得順暢了一點,請忽略一些邏輯小問題,愛你們(╯3╰) 第44章 過來接我 “嗷!!!”許木發(fā)出一聲痛叫。 江銘寒他是狗嗎!他為什么咬他! 許木原本白皙的臉蛋上很快多了一圈明顯的粉色牙印, 仔細一看,牙口居然還挺整齊! 系統(tǒng)立時開始匯報, “報應值 2,目前報應值為45。” 許木緊緊捂著自己的臉蛋, 目光憤憤地看著江銘寒,“你、你太過分了!” 江銘寒不自覺地舔了一下發(fā)癢的齒尖, 很想再來一口,青年的臉軟乎乎的, 像是白面包子似的, 又香又軟。 這對他來說,是一種新奇而又愉悅的感受。 他這樣想著, 卻并沒有再咬第二口。 因為許木早已經(jīng)警惕地自動離他兩米遠,看著他的眼神,像極了小白兔在看大灰狼, 滿滿都是緊張。 江銘寒盯著他臉上仿佛標記般的牙印看了幾秒,竟然感覺到了一絲心滿意足,什么也沒說,去了浴室。 許木瞪大眼睛看著男人關上門,心稍稍一松,拿著鏡子左看右看,確定自己不會因此破相, 才放下心來。 這天晚上,許木睡不著了。 他和系統(tǒng)聊天,“系統(tǒng), 你說江銘寒他是不是瘋了?” 系統(tǒng):“宿主,經(jīng)檢測,目標人物的精神狀態(tài)很正常呢。” 許木:“那他怎么會這么反常?又是替我還錢,又是說那些莫名其妙的話,還咬我!” 系統(tǒng):“親親宿主,系統(tǒng)也不知道呢!” “你說,他該不會對我……”許木也不是傻子,更何況還有了厲時墨這個前車之鑒,他敏感地察覺到一絲影影綽綽的曖昧。 但,這怎么可能啊? 這個猜想讓許木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他真的不敢相信,畢竟他以前對江銘寒那么壞…… 系統(tǒng)說不知道,許木嫌棄地讓它下線,躺在床上,偷偷從枕頭底下摸出了一包小瓜子,一邊磕一邊默念,“江鐵雞喜歡我,江鐵雞不喜歡我……” 直到把一整包瓜子全磕完,許木翻身沖進了江銘寒的房間,對著還在工作的江銘寒問道:“江銘寒,你是不是……”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江銘寒便飛快地打斷,否認道:“我不是。” 許木被他噎了一下,“我還沒問完呢,你不是什么?” 江銘寒似乎也意識到自己的反應有些奇怪,抿唇道:“……你問什么?” 許木定定盯著他瞧,“你是不是喜歡我?” 江銘寒想也不想道:“少自作多情。” “哦……”許木心想那我就放心了,“我知道了。” 只要不是這個原因,他管江銘寒為什么反常呢,他只要好好地完成任務就好了,畢竟人這種生物還是很復雜的,誰能保證沒有抽風的時候呢? 估計等江銘寒回過神來,腸子都要悔青了吧?那可不關他的事咯。 許木興沖沖地沖進來,又興沖沖地走了,所以也就沒有注意到面容沉靜的江銘寒,耳垂染上了一點薄紅。 今天晚上睡不著的人還有另外一個人,那就是在城市另一端的厲時墨。 高大俊美的男人一動不動地站在大門前,像是一座精美的雕像,清冷的月光為他鍍上一層神秘的光暈。 “先生,小許先生今晚可能不會回來了。”老管家在旁邊苦口婆心地勸道,“你已經(jīng)等了一天了,還是休息吧,說不定明天他就回來了。” “是嗎?”厲時墨扯了一下唇角,聲音低低的,聽不出情緒來,“……明天他也不會回來了。” 如果說之前他還抱有期待的話,那么在看到自己賬戶上多了五千多萬的時候,他心里那一絲希望的火苗徹底被澆滅了。 是的,沒錯。 五千多萬,那個一毛不拔的男人不僅把之前的許木“撫養(yǎng)費”還了,還替許木還了五千多萬,想要徹底劃斷他們之間的關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