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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點(diǎn)也不信寧越的話,因?yàn)樘哿耍那橛?或許壓抑低落,他腦海里昏昏沉沉,拽著床單暈了過?去。 暈過?去之前,他腦海里浮現(xiàn)出來了陸諶的那張臉。 …… 曲樂沅第二天醒來的時(shí)候,頭還有些暈,前一天受了凍,心情又?是大起大落,而且傷口還在疼著,他臉色看起來非常的差。 他醒來的時(shí)候已經(jīng)中午了,曲樂沅垂著眼看了一會(huì)面前被子上的圖案,然后他發(fā)現(xiàn)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手腕上的繩子被解開了。 寧越給他換了一副手銬,手銬上面有漆皮的細(xì)小絨毛,戴著沒有繩子那么難受了。 手腕上兩圈深顏色的紅痕,哪怕手銬是漆皮的,碰到了還是會(huì)疼。 他醒了也沒有說話,坐在床上一直沒動(dòng),抬頭又?看了一眼房間,隱約能夠看到對(duì)面柜子上的黑色攝像頭,正在監(jiān)視著他。 腳上也被銬住,但是并不是沒法下床,曲樂沅兩只手費(fèi)力的掀開了被子,金屬碰撞在一起發(fā)出清脆的聲音,他光腳踩在了地板上。 寧越還是沒有給他穿褲子,他光著腿,腳底冰涼,一步一步地挪到了房門的位置,兩只手并在一起,嘗試去擰開門。 門露出來一條小縫,外面被一條粗長的鏈子拴住了,他用力向后拽了拽,鎖鏈碰撞在一起叮當(dāng)叮當(dāng)響,有些許外面的光投進(jìn)?來,落在木制地板上成了一條明線。 曲樂沅在門后面站了一會(huì),沒有辦法打開門,他又?在房間里走了兩圈,什么尖銳堅(jiān)硬能用的東西都找不到,房間里空蕩蕩的,只有一張床和一張空桌子。 不知道下床走了多久,這房子的隔音也很一般,外面?zhèn)鱽砹四_步聲,他就立刻又上床了。 曲樂沅閉眼裝睡,外面的光映在眼皮上,寧越從外面進(jìn)來了。 “醒了就別裝了。” 寧越手里還端著飯,蛋炒飯和白粥,他放到了一邊,過?去掀開了曲樂沅的被子。 床上的少年兩只手還揪著被子,睜開了眼睛看他一眼,慢吞吞地向后挪,明顯的抗拒他。 少年兩條腿又白又直,察覺到他的目光,又?向后縮了縮。 “你能跑到哪去?” 寧越直接上前,把?曲樂沅從被子里撈了出來。曲樂沅在他懷里反抗,掙扎的時(shí)候手銬連接的地方擦過了他的臉,上面有凸出的金屬,他臉上瞬間傳來了火辣辣的疼痛。 鮮紅的血滴在了被子上,寧越臉上被劃出來一條口子,那張艷麗的臉陰暗不明。 曲樂沅對(duì)上寧越的眼神,頓時(shí)又不敢掙扎了,他在寧越懷里一動(dòng)也不敢動(dòng),被寧越抱著放在了床邊。 傷口還在流血,寧越抱完他就出去了,很快又回來,臉上多了一塊紗布。 飯又是寧越喂他吃的,曲樂沅在床邊吃完了飯,寧越給他擦了擦嘴。 “一會(huì)我們?nèi)ギ嫯嫞魈煳覀兙涂梢宰吡恕!?/br> “我?guī)銛[脫陸諶,以后只有我們兩個(gè),”寧越摸了摸他的頭發(fā),把?他從床上抱了起來,“你不是喜歡去海邊的城市嗎?我?guī)氵^?去。” “只要你聽話,只做我一個(gè)人的香香,我們可以每天一起上學(xué),放學(xué)我送你回?去,每天給你買冰淇淋,帶你去很多地方……” “要是不聽話……我就毀了你。” 寧越微微勾了勾唇,察覺到懷里的人又有些發(fā)抖,垂眸溫聲道,“別害怕我,我舍不得毀了你的。” 他的話有真有假,不過?他也不在意少年能不能聽出來哪句是真的。 曲樂沅手上還戴著手銬,他在寧越懷里一動(dòng)也不敢動(dòng),被寧越抱著出門,他打量著周圍的環(huán)境,默默地把關(guān)鍵性的標(biāo)志物記了下來。 窗戶外面是一顆老槐樹,別墅看起來很舊了,附近都沒有什么住戶,槐樹底下還有秋千。這處別墅是尖頂?shù)模斏嫌刑齑啊?/br> “別看了,一天之內(nèi),陸諶是找不到這里的。” 曲樂沅收回了視線,他沒有回?復(fù)寧越。 他被抱著去了另一間房間,里面是一間畫室,寧越把?他放在床上,窗簾被拉上,房間的光線很暗。 看樣子是要畫畫。 寧越坐在畫板前,對(duì)他道,“香香不用緊張,你只要坐在那里就好,我很快就會(huì)畫完的。” 空氣中傳來沙沙的鉛筆摩擦畫紙的聲音,曲樂沅垂著眼坐在床邊,眼珠瞥向角落里的鉛筆刀上,思考著怎么能拿到那把鉛筆刀。 他在腦海里想著,拿到之后,先把?寧越捅了,然后再趁機(jī)跑出去。 沙沙的聲音響了很久,曲樂沅保持著低頭的動(dòng)作坐在床邊,后背的傷口還有些疼,他只要?jiǎng)幼鞔笠稽c(diǎn),傷口就會(huì)重新裂開。 “香香,再忍忍,就要畫好了,一會(huì)畫好了拿給你看看。”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cuò)覺,感覺寧越嗓音有些啞,帶著異樣的情緒。 幾分鐘之后,寧越放下了鉛筆,畫板上的畫被拿下來,畫紙送到了曲樂沅面前。 寧越湊過?來揉了揉他的發(fā)頂,“香香看看。” 曲樂沅掃了一眼過去,視線微微停頓。 畫紙上的他也是在床邊,但是并不是低著頭的,而是整張臉被迫仰起來,嘴唇張著像是在吃什么,表情看起來痛苦又歡愉,眼里是一汪被撞破的水色,身上也沒有畫衣服。 里面的他兩腿跪著,手指拽著床單用力到泛白,正在遭受什么不言而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