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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沉的聲音含著幾分沙啞:“妻主招蜂引蝶, 好雅興!” 謝瓊暖聽著他不陰不陽的聲音, 不由笑出聲,她家夫郎, 雖在她面前賢惠又溫柔,但骨子里的霸道,卻如何也遮掩不了, 占有欲極強, 以往旁的小哥兒對她拋個媚眼,他都得氣成河豚。 更何況今日…… 久別重逢, 卻恰好碰見, 村內(nèi)小哥兒對她表白。 她家夫郎瞧著氣的狠…… 謝瓊暖唇角翹起深深的弧度,她看著越走越近的男子,夕陽的余暉灑在他的肩頭,把他冷峻的臉襯托的愈發(fā)生動了些。 他越走越近,謝瓊暖能看見他鴉羽色的睫毛、挺直的鼻梁、和那兩片淡色的唇。 眼前的男子清瘦了不少, 刀刻的五官更為立體, 他身著一襲上好的黑色綢緞, 綢緞之上繡著極為精致的金龍騰飛圖案。 乍眼一看, 再不是落水村能干勤勞的奕哥兒,如今龍飛鳳翔,再歸來之時,面容還是那般面容,人還是當年那個人, 卻已是高高在上,矜貴不可高攀。 謝瓊暖看的有些慌神,五個月未見,忽的有種物是人非之感。 只可惜眼前人,衣著容貌雖看起來高高在上,貴不可言,可他臉上嫉妒的神色卻無端破壞了那華貴外表下的美感,物是人非,卻依舊還是當年那個氣成河豚,滿目委屈的哥兒。 謝瓊暖忍不住,唇角的笑容咧的愈發(fā)燦爛了些,她挑眉,佯裝不理解其意般,輕笑出聲:“夫郎好生霸道,一走多日,音訊全無,為妻寂寞難耐,只不過與旁的哥兒說上兩句話,也不允許了?” 她說完,快步走到他的身前,攬住他緊實的腰部,仰頭看他。 絕美的臉上掛著抹狡黠的笑容,笑容越來越燦爛,仿佛夕陽西下盛開的牡丹花,艷麗而絢爛。 鳳眀奕僵直了身子,他低頭,眸中本是越來越盛的妒火,在對上她那滿臉燦爛的笑容時,一點一點的消失殆盡。 他愣愣的看向她,唇角溢出一抹苦笑。深紫色的眸子俱是了然。 他回來的時間晚了,她方才的話是故意氣他的。 五個月前走的時候,他曾告訴她,讓她給他三個月時間,把九江郡打下來,他便回來接她。 卻不料,打下九江,遇上小范圍饑民□□,開倉賑災,所有決策下達,都需要他親自安排。 為此,他在九江郡西南大軍指揮營,又多耗費了整整兩月時間。 待到把九江郡所有的官員全部調(diào)度成自己人,賑災措施有條不紊實施下去之后,他才馬不停蹄,披星戴月的趕回落水村。 原本三師兄與左將軍帶著一對人馬,跟著他一并前來,可是他太過心急,連夜趕路,一人一馬,提前五日先行回到了落水村。 他鳳眀奕這一生,一諾千金,從不食言,可是這一次,他對她失諾了。 不負天下人,唯獨令她苦苦等待。 他心中有愧,是以此時,明明聽著她嘴里說出,令他妒火中燒的胡話,他竟也拿她無法。 他有錯在先,妻主當罰。 可是有一說一,方才祝三郎那期期艾艾的神色,明晃晃的愛意,同身為男子,他如何不懂。 想起方才的場景,他心中便止不住的郁氣。 他只是走了短短五個月有余,落水村這些哥兒,竟然敢如此大膽,奪他鳳眀奕的妻主。一個個長出息了,當他鳳眀奕是死人不成? 謝瓊暖抬眸,便見鳳明奕柔軟的眉眼不知因何又蹙成了一團。她唇角的壞笑總算收斂了起來,目光認真的在他的臉上細細打量,這一次分開的太久。 她真的很想……很想他。 謝瓊暖眸色漸深,墊腳,紅唇一寸一寸的靠近他的,兩唇相貼,她唇角溢出一聲滿足的嘆息:“歡迎回來,我的太子殿下。” 鳳眀奕復雜的神色僵在臉上,耳邊是她柔情似海的低聲細語,唇上是她溫軟帶來的冰涼觸感,心尖止不住的戰(zhàn)栗。 這一刻,他期待的太久太久……真正擁抱上她的時候,他灼熱的心臟,越跳越快。想要更多…… 五個月來,一直冷著的側(cè)臉變得柔情款款。他低下頭,攬著她,順從的由著她順勢直入,霸道進攻。 夏日的夜風,一陣陣吹來,地里青綠色的禾苗隨風擺動。搖搖曳曳的響聲,仿若一道悠長婉轉(zhuǎn)的歌曲。 田埂上的兩人,徜徉在這片莊稼地里,隨著歌曲輾轉(zhuǎn)柔情。 夏末的這晚,月亮猶為溫暖。 奕哥兒回落水村的消息,第二日便在落水村傳開了。 這天,祝鐵柱家門口,圍堵了一群人。 “鐵柱姐,祝眀奕回來了,你聽說沒有?” “那等見風使舵的男人,竟然膽敢回來,繼續(xù)禍害謝女君?” “俗話說的好,好女怕纏郎,那等拋棄贅妻的男子,看著謝女君如今有大本事,回來目的何在?定是想坐享其成,夫道人家,忒不要臉!” “鐵柱姐,你與謝女君關系素來要好,你上山提醒她一些,萬不能再對那樣拋棄妻主的男子心軟。老話說得好,患難見真情。大災大難的時候,祝眀奕拋棄糟糠妻主,如今眼見著她日子過得越來越好,本事越來越大,就想回來,破鏡重圓,哪有那么好的事兒?” 村子里,大婦、漢子們七嘴八舌的說著,祝鐵柱站在自家門口,看著這一張張義憤填膺的臉,黝黑的臉上也是滿臉贊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