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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辣雞玩意兒,有毒! 作者有話要說: 謝瓊暖:瑪德,老娘神威不發,你當我是病貓? 祝明奕:我……錯了 謝瓊暖:“呵?男人。過來,坐上去!” 祝明奕…… 第31章 祝眀奕原本以為自己會一夜無眠, 他合衣躺在床的外側, 兩人雖蓋著不同的被褥, 但是距離極近,耳邊是她勻稱的呼吸聲, 鼻端傳來她身上淡淡的梔子花香。 寧靜的夜晚,風吹草動,他細數著自己的心跳, 睡意漸濃。 第二日, 祝眀奕睜眼醒來,天光大亮, 竟比平日, 多睡了一個時辰。 他素來自律,每日卯時便會醒來,沒成想,今日竟是睡的過了時辰。 祝眀奕下意識的便要起身,身上卻被一條腿死死壓住。 他白皙的臉上瞬間浮上一層淡紅, 極其僵硬的扭過頭, 那人絕美的容顏便出現在他的眼前。 兩人頭靠的很近, 她還在熟睡, 鴉羽色的睫毛,在眼簾下投下一抹深深的暗影。柔嫩的側臉粉撲撲的,唇角露出一條可疑的銀絲。 祝眀奕被她這張毫無防備,沖擊力極大的容顏給驚的呆了好半響。 他的被褥內是她不知何時鉆進來的大半身子,祝眀奕只覺得腦內一熱, 他身上本能的生出一股陌生的反應。 祝明奕已過弱冠之年,并不是個懵懂無知的哥兒,閨房之事兒早前被綠生仔細傳授過。清晨起床,沖擊力太大,整個身上灼熱的反應太過清晰,他如何不知發生了什么。 他隱忍的對著床上的人勾出一抹苦笑,克制的閉上眼睛。 半響,翻江倒海的旖旎這才盡數壓制在心底,祝眀奕睜開眼,看也不敢再看一尺距離前那張散發著nongnong惑人氣息的容顏。 他沉著氣,艱難的移開她搭在自己身上的長腿,規整好她身上的被褥,逃命似的沖出這間臥室。 心跳蹦蹦蹦,再不離開,祝眀奕懷疑它似乎要從自己心口跳出來。 一覺睡到自然醒,謝瓊暖睜開眼的時候,不出意料,日上三竿。 她在床上發了會兒呆,想到昨夜她與旁的男人同床共枕了。 她下意識的看了看身側,祝眀奕早已經不見了身影。 屋外太陽高高懸在正空,此刻時辰已經不早,想起昨晚他告訴過她,他今日要上山打獵,想必此刻已經在嶗山森林里穿梭。 謝瓊暖瞇著眼睛,待清晨起床產生的暈眩平復后。這才翻身起床。 只是這一動卻察覺了異樣,小腿發麻。 謝瓊暖低頭,一眼便看見蓋在自己身上的被褥換了個顏色,身上的這床被褥與祝眀奕為她準備的那床被褥相比,破舊了不少。 昨夜她做了什么? 謝瓊暖一個機靈,身上的懵懂睡意被驚的盡數褪去。 她直起身,盯著緊閉的房門,紅唇張合,憋了半天,吐出一句臟話:“臥槽!” 她昨晚不會是爬床把人善良圣母的女尊國小哥兒給睡了吧? 想到她晚上不老實的睡相,謝瓊暖眸中露出一抹凝重,她約莫是輕薄了人小哥兒。 謝瓊暖此刻懺悔的要命,心內自責,那么好的一個哥兒,對她善良又體貼,她竟然趁著人家對自己放下心防,輕薄于人家,毀人清白。 她......這都干了些什么事兒? 說來也甚是奇怪,她一末世出來的異能者,本就生性多疑,感官靈敏。別說陌生人睡在一側,就是任意一絲風吹草動,也會迅速的警醒。 但是這兩日睡在這小哥兒的床上,竟能安心的入眠,一夜不醒。 謝瓊暖在床上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緣由,只得穿上鞋子洗漱起床。 待一切整理完畢,屋外恰巧傳來一陣陣吵鬧的敲門聲。 謝瓊暖看了看日頭,此刻尚沒有到中午,想來奕哥兒不可能這么快回家。 她心生疑惑,慢條斯理的擦干凈手上的水滴,這才給屋外那顯然已經敲門敲的不耐煩的人開了門。 院兒門外,站著個中年女人,女人的臉上掛著抹憨厚的笑容。 乍一眼瞧來,這是個長相相當忠厚老實的莊稼女。皮膚黝黑,身強力壯。 只可惜,開門時,眼前女人不大的眼睛中露出的不耐煩與輕蔑,被謝瓊暖給精準的捕捉到。 來人是祝百盛的跟班祝順子,往日專為村長祝百盛辦些齷齪污糟事兒。 說來這女人也不陌生,謝瓊暖倒是見過她一次,一個月多月前,她從鎮上回村,把奕哥兒圍堵在村口的一眾大婦里,恰好就有這位女人。 她當時還奇怪,長得如此忠厚老實模樣的大婦,為虎作倀時的氣勢倒也不含糊。反差感太強,她也不免多看了幾眼。 沒想到今日,冤家路窄,竟然又見了面。 謝瓊暖倚在門口,并沒有把她引進屋,她覷了她一眼,淡淡的問道:“順子姨,有事?” 祝順子見她并不熱情,眼內流光一閃,很快又極快的收斂的一干二凈。 她一向是個沉得住氣的,在落水村這么多年,為祝百盛打探了不少消息,深受祝百盛重用。 見謝瓊暖這吊兒郎當的模樣,也不生氣,臉上迅速的蹙起一朵菊花來,嘿嘿笑道:“瓊暖侄女兒,你今日在家啊?” 謝瓊暖不明所以的點點頭,這不是廢話嗎?眼前這女人明顯一副打著算盤的樣子,雖遮掩的尚算成功,但是尷尬的套近乎這種,對于不喜社交的謝瓊暖來說,最是厭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