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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狗仔清晰地拍到,南可和張琦吻在了一起。 而且經證實,視頻不是P的,時間點也很清晰,就是最近的事情。 這個事情隨著吳春羨的爆火被推上了風口浪尖,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更助長了吳春羨的名氣。 畢竟訂婚人出軌前男友,自己又能力出眾這樣的美強慘人設,簡直太招粉絲心疼了。 南可現在有多落魄,吳春羨就有多春風得意。 難怪今天南可那個表情。 他們聊的差不多了,群里也沒人再發消息,我把手機息屏后放到一邊,給自己簡單做了個粥。 過了一會兒衛鴻信給我發了條消息,說今晚不回來吃飯了,也不回來睡了,我嘆了口氣,回了他一個好。 他又給我發:“今晚雖然我不在!但你要抱著我的枕頭睡!” 我笑了笑,又回了他一個好。 “要有證據!!!” 我沒了辦法,晚上睡覺時,傻不拉幾的抱著他的枕頭,發了張自拍過去。 衛鴻信回我:“你好丑哦。” 我:“……” “但其他所有人在我眼里,比你還要丑。” 我:“這算是土味情話嗎?但可惜,某種程度上來說,他翻車了。” 衛鴻信給我發來了一串語音,全是哈哈哈哈哈哈。 周日我一個人在家玩了會游戲看了會書,閑的沒事又打掃了一下衛生,衛鴻信還是沒回來,我發消息問他什么時候回來,他給我發了個哭哭的表情,說還要再晚點。 可能是習慣了在家總有衛鴻信的日子,乍一下讓我一直一個人,總覺得有些悶,我在家隨便轉了一圈,披上外套出去散步了。 結果一散,遇到了南可。 現在已經是初冬,今天天氣又有些陰,小區內部的人工湖旁邊已經沒有人了,南可一個人在那里戴著帽子圍巾口罩,竟然沒人認出來他。 我本來也沒認出來,他叫住我了。 “你別自戀啊,我是來看我大姨的,她住在這個小區里。”南可叫住我后,在墨鏡里的眼睛翻了個白眼。 “哦。”我隨便應了一聲。 他坐在長凳那頭,我隔著一米多,在長凳的這頭坐了下來。 “喲稀奇啊耿嘉友。”南可拉下口罩冷笑一聲,“我還以為你又要扭頭就走呢。” “我想問你一件事。”我看著湖面,問的卻是南可,“你現在和吳春羨是什么情況?” 南可扭頭看我:“你怎么突然關心起這個了?” “你那個叫張琦的前男友,現在是我們集團AL項目的代言人。”風吹了過來,我拉了拉衣襟,“所以我想知道具體情況。” 南可沒有說話,我也轉頭看向他:“不過你說或者不說,對我們是否繼續和張琦簽約可能造成的影響都不大。所以你選擇說也行,不說也可以。” 南可看了我半響,然后道:“耿嘉友,你今天很閑嗎?” 我點頭:“是有點。” “吳春羨綠了我,所以我也綠了他,就這么簡單。”南可抿著嘴,而后道,“至于現在,當然是分了。他看不上我這個丑聞纏身等同于被冷藏的過氣偶像,我看不上他那個滿嘴謊言只會用下半/身思考、還沒有良心的白眼狼。” “白眼狼。”我無意識地重復了南可最后的三個字。 “對啊,他不就是個白眼狼?那天張謙倒地上都那樣了,他好歹算是出軌了張謙,竟然連陪他去醫院都推三阻四,還是我送的張謙。”南可冷哼一聲,“張謙懷著孕誒!我雖然也很討厭張謙,但更討厭吳春羨這樣一點擔當都沒有的男人。” 難怪張謙出院也是他接的。 張謙現在沒有工作,如果吳春羨不給他花錢,他根本住不起單人病房,那看來張謙能在單人病房待這么久,估計也是南可這個小少爺出的錢。 南可踹了踹我旁邊的草地:“喂耿嘉友,你就沒什么要說的?” “我要說什么?” “不是你問的我嗎?”南可又翻了個白眼,“我現在說完了,你又沒話說了?” 我插著兜仰頭看著天上一層一層的云,隨口道:“我就隨便問問,也沒非要你說。” 南可氣樂了:“耿嘉友你瞅著是個老實人,沒想到臉還挺厚。” “所以你和張琦是真親了,也是真被拍了?” 南可道:“那不然呢。敢作敢當,我就是親了。” “我記得吳春羨這個電影的宣發,你替他幫了挺多忙。” “幫了有什么用?全是給他人作嫁衣裳。”南可止不住的冷笑,“我給他安排的排片,求爺爺告奶奶讓人幫他轉發,花錢買熱搜,最后他倒是飛黃騰達了,給我留一地臟水。” “他沒原諒你?” “原諒?”南可哈哈笑了出來,跟聽到了什么天大的好笑話一樣,笑的眼淚都出來了,“放個狗P的原諒,在我和張琦見面之前,他就已經飄了,勾搭上了劉家那個私生子,恨不得踢垃圾一樣把我踢了,我出了這個事,他求之不得。” 我不太了解他們這些有錢人圈子里誰是誰,聽起來這個劉家,應該地位不一般。 我繼續仰頭看著天:“你恨他嗎?” “恨。”南可咬牙道,“勞資恨透了。” “……” “可是我又能怎么辦呢。我出軌是實錘,現在網上都是罵我的,粉絲數掉了好幾萬……”南可踢了踢草地里的碎石,“沒有死忠粉絲的支持,像我這種吃流量紅利的,等于廢了一半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