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雙胞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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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這——我怎么睡!” 她指著床單上一塊洇濕的水漬給他看,食指撒嬌地伸出來,好像告狀的小朋友。他只是笑,“你可以去我房間睡。” “不要。” 要是睡在上面,大概會做春夢吧。 又不要。真難伺候,可他只會覺得這樣的徐言可愛非常。如果不是還要攢著錢去構筑他們的小小愛巢,他在看到那條微信時真會買飛機票回來。而不是現在這樣,只能堪堪解一點久曠的渴。 “我在的話,一定幫你手洗得干干凈凈。” 什么啊。為什么這樣一句話也被他說得有情欲色彩,腦海里自動浮現他弓著脊背,手中細細搓洗小塊床單的模樣。被她的yin水打濕的床單。 她面上發紅,及時阻止他說出更多奇奇怪怪的話。 “懶得理你……我要睡了。” “喂,還沒說完。” “說什么?” “那是哪種?” “什么哪種……” “‘不是這種想’。那是哪種?” 有這么重要嗎?他的視線直白而熱烈,只消望一眼就可聯想至盛夏的太陽。guntang地、避無可避地,就像他一直追問、一直索取,毫不遮掩地向她告白。 她視線飄忽,忽然不敢看屏幕里他的眼睛。哪種?很多種。哪種都是,哪種都不是。 “我舍友今天回家了。宿舍就我一個人。” “……啊?所以呢……” “所以,你可以講點rou麻的話,反正也只有我一個人能聽到。” “才不要……”她又是這句,可是語氣顯然示弱了。昨夜的海又在她胸腔中翻涌。她看向他的眼神忽然帶一點迷惑—— 你這么好,為什么不顧一切地期盼一個懦弱的人、投向一個沒可能的結局呢? “怎么了?” “沒有。我……” 她盡力地,“就是突然,想你啊。昨晚,看海的時候……還有今天回家。看到你沒在,房間空的,還有點不習慣……” 她說得慢吞吞,一點也不帶有浪漫的修飾語。甚至若不是在夜深人靜,有收音良好的耳機,大概他會無法聽清。 “這樣嗎。” 他熄了宿舍里的大燈,只余桌上的一盞。將下巴擱在肘彎,趴在桌上懶懶地同她說話,仿佛情人間竊竊私語。實際上也是情人間竊竊私語。暖光攏在他周身,在此刻顯得尤為甜蜜而繾綣。他低笑著望過來,眼底有近乎于寵溺的柔情。 她在這樣的目光里被昨夜的海浪擊中,余下陣陣轟鳴。 原來是很想念的。 “還有一個月……”他低聲道,“還有二十九天就開學了。” “嗯。”她抬頭瞥桌面上的月歷,“才過了一個月呢。”有點想笑,怎么這樣難舍難分。 他們都忘了,原來他們從未分開過如此之久—— 從和彼此相見的那一天開始。 大二的第二個學期,他們開始秘密的同居。 徐言原本非常不同意。就算遠在合江、就算遠離父母,依然是膽大包天。但徐聞卻等不及。他殫精竭慮,拿到獎勵學分把每學期的課都排得滿滿當當,就為盡快將選修課修完,好騰出更多時間。 騰出時間——騰出時間減少來回奔波上課的麻煩,他租的房子,當然離S大要更近一點。騰出時間和徐言做快樂事——再也不用藏著掖著,不用隔著屏幕半饑不飽地自慰。 徐言。徐言在流理臺前繃緊發顫的小腿肚,徐言霧化在淋浴間玻璃上的喘息,徐言蒙進沙發靠墊里通紅的臉。徐言被揉皺的睡裙,涂歪的口紅,掉在床邊的絲襪…… 徐言,言言。他越來越少叫她jiejie。 雖然徐言還是猶猶豫豫,行李還有一半留存在學校宿舍,一周里課少的那幾天和周末才敢稍微放肆一點出來過夜。 但他總會有辦法留下她的。 有過那樣一個令她覺得萬分危險的時刻。某一天的晚上,是一同刷完牙準備上床入睡。鏡子里他和她的臉湊在一起,目光在彼此的臉上游移不定。他忽然說:“我怎么都沒有這個痣。” 他的指尖輕輕點在她眼下,掌心恰好攏住她的臉頰。她笑了一下,像是覺得這話有點傻氣,又或是被他掌心的熱氣呵癢。他沒有理會,從洗手臺上撿起她的眼線筆,在自己左眼下點了一顆小痣。 “你看,這樣我們一樣。” 他和她左頰貼著左頰。她心臟跳快了幾拍,目光倉皇地回到鏡中親密無間的兩個人上。 不相似的兩張臉,這樣熟悉的兩張臉。 他的鼻梁高挺,埋在腿間時她能用全身最軟的器官感覺到它的棱角。才刷完了牙,怎么又開始這樣——伏在洗手臺張開腿的姿勢太過羞恥,羞恥到花芯泌出甜汁——而后立刻被他蹲下身含在口中吮凈了。舌還在用勁往里擠弄,故意發出濕漉漉的舔舐聲。 “好了、不用……你快……” 她突然覺得受不了他這樣——取悅她,討好她,像他一直以來那樣,毫無保留地給予。這讓她酸軟異常,從身到心。還因為再舔下去,也許她就會不爭氣地顫著腿高潮,甚至都不需要他插弄幾番。 幾乎各個角落都放有安全套。徐聞只覺她凹下的一片腰白得濺眼,臀瓣間仿佛被他口中的暖度催熟的果實,果rou熟透,汁水淋漓。他機械地從架子上摸出一片鋁膜,快速解下褲子鉆回他總是饞、總是不夠的溫柔鄉。 徐言被頂得渾身顫栗,手肘幾乎支不住自己的上身。“寶貝……寶貝。”他低喘著這樣叫她,箍緊她的腰身使他能頂戳得更深,又撐著她能稍站起來—— 然后她看見。她在鏡中看見他們交相輝映的兩粒小痣。在她酡紅的面上,在他微醉的眼尾。 一粒真的,一粒假的。 ——————— yuwangshe.me (ωoо1⒏ υ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