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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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起一邊的手機(jī),打開攝像頭,將司麗雅在他身 上主動又瘋狂行徑全都錄了下來…… *** 拐了個彎,姜婉婉回頭往冷飲店的位置看了一眼,見司麗雅沒有跟過來便放開了席鶴銘的手。 席鶴銘看著自己空落落的手覺得心里像是空了一塊似的,有些遺憾地嘆了口氣。 姜婉婉側(cè)頭看他:“怎么了?” 席鶴銘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司麗雅對付你,你怎么不和我說?” 姜婉婉笑了一下,伸手將腮邊的頭發(fā)掖到耳朵后面:“她用的都是一些上不了臺面的小手段,我都當(dāng)她是樂子,想放松心情的時候逗逗她,看她上躥下跳的也挺逗的。不過倒是你……” 姜婉婉看著他,有些好奇地問道:“你和她哥是朋友吧?你不怕你和她哥的友誼小船就此翻船?” 席鶴銘的眼睛微微瞇了一下,臉上多了幾分冷意:“那就看她哥到底在這里面扮演了什么樣的角色了?若是司麗雅對付你的那些事里有司驍陽的手腳,我不介意親手翻了這艘船。” 第43章 姜婉婉聽到席鶴銘準(zhǔn)備翻…… 姜婉婉聽到席鶴銘準(zhǔn)備翻船, 這回是真的驚訝了,少年時期的席鶴銘性格孤僻,身邊關(guān)系近點(diǎn)的也就是司驍陽了。若是因?yàn)樽约簝扇说挠亚榉? 姜婉婉感覺自己有些承受不起了, 畢竟她和席鶴銘的關(guān)系沒那么密切。 “其實(shí)你沒必要牽扯進(jìn)來的。司麗雅這智商玩不過我,沒必要把你和司驍陽的友情搭進(jìn)去。”姜婉婉忍不住勸了一句:“畢竟和你司驍陽的感情還挺純粹的, 若是因?yàn)槲曳樍艘餐上У摹!?/br> 席鶴銘看著姜婉婉認(rèn)真地表情,一瞬間特別想抬起手揉一揉她的頭發(fā)。可是想到兩人目前關(guān)系沒有進(jìn)展,他怕自己的摸頭殺還沒有結(jié)束就被姜婉婉踹出去,只能克制的將手塞進(jìn)口袋里。 也許是席鶴銘的表情太苦大仇深了,姜婉婉有些不解地看著他:“你怎么看起來這么痛苦?難道你倆之間有比較復(fù)雜的感情糾葛嗎?” 看著姜婉婉充滿了好奇和八卦的眼神, 席鶴銘臉都黑了:“姜婉婉,你在腦補(bǔ)什么呢?” 姜婉婉不太好意思的嘿嘿直笑:“對不起,我想起高中時候最喜歡看的耽美小說了。” 席鶴銘無語地看著她:“你把你的想象力用在產(chǎn)品設(shè)計上就可以了,生活中不需要這么多的想象力。” 姜婉婉雙手合十拜了拜:“你說你說。” “其實(shí)我可司驍陽的友情已經(jīng)算不上純粹了,最初他和我交朋友的時候都是十幾歲的少年, 兩家的家境都差不多。他性格外向, 我脾氣孤僻, 他就鍥而不舍的找我, 天天等著和我一起上學(xué)放學(xué),自稱是我的朋友。這樣過去一年多, 我從一開始的抵觸到后來的習(xí) 以為然, 還真的就接受了這樣一個自來熟的朋友。高中畢業(yè)后, 我們都去國外上的大學(xué),雖然不是在同一所學(xué)校的,但是城市距離不太遠(yuǎn),所以也經(jīng)常見面。”席鶴銘說道這里頓了頓, 微微地嘆了口氣:“可能純粹的友情只能存在于學(xué)生時期吧,自從席氏集團(tuán)在我手里做大做強(qiáng)后,我和司驍陽之間的友情摻雜了太多的利益關(guān)系。其實(shí)我是很清楚知道司驍陽這些年的變化的,也能猜到他的一些想法,但是為了看在當(dāng)初的那份純粹友情上,我一直不想去深究什么。甚至在我對商界的爾虞我詐感到厭煩的時候,還會主動找他喝幾杯酒,想和他像以前那樣不帶著目的、不費(fèi)心思、特別單純的聊聊天,只可惜……” 席鶴銘遺憾地?fù)u了搖頭,微微嘆了一口氣:“最后的話題總是被拐到生意上。” 姜婉婉為難的看著席鶴銘:“哥,說實(shí)話,聽你講完這段我覺得我腦補(bǔ)的題材更多了。” 席鶴銘本來心情有幾分唏噓的,這一下什么傷感都沒了,只剩下哭笑不得了:“姜婉婉,你真是我的克星啊!” 見席鶴銘居然沒生氣還笑了,姜婉婉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右手躍躍欲試的很想摸摸席鶴銘的腦門:“我發(fā)現(xiàn)你出差幾天回來怎么脾氣變這么好了?是發(fā)燒了還是被換了芯子成另外一個人了?” 席鶴銘意味深長地看著姜婉婉:“出差幾天還挺想你的,所以決定以后對你好點(diǎn)。” “真的假的?”姜婉婉打了個哆嗦摸了摸自己裸露在外的胳膊:“哥,不瞞你說,我怎么感覺有點(diǎn)受寵若驚呢?要不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和我互懟得了,你這種畫風(fēng)我有點(diǎn)適應(yīng)不了。” 席鶴銘挫敗地看著她:“我不打算改了,所以你就盡快適應(yīng)吧。” 姜婉婉懷疑地打量了一下席鶴銘,覺得他這是臨時抽風(fēng)狀態(tài),估計明天一上班就恢復(fù)正常了。想到剛才席鶴銘提到懷念和司驍陽之間曾經(jīng)純粹的友情,姜婉婉還是有些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你都忍了好幾年了,怎么突然打算翻船了呢?” 席鶴銘斜眼看著她:“因?yàn)槟阈袉幔俊?/br> “別鬧!”姜婉婉撇了他一眼:“我是真好奇,你和我說真的,你到底是思想咋轉(zhuǎn)變的。” 我說的是真的! 席鶴銘心里默默回了一句,可看著姜婉婉散發(fā)著八卦光芒的眼睛,他還是順著她的意換了一種說法:“這幾年他每次主動找我都是有原因的,不是想從我這里拿合同,就是給司麗雅創(chuàng)造見我的機(jī)會。你的事可以說 是壓倒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吧,不管我們之間有沒有感情,是不是真夫妻,只要你還是席夫人,他就不應(yīng)該使手段對付你。若是他參與了司麗雅的事,就說明我這個朋友在他心中已經(jīng)可有可無了,那我為什么還要繼續(xù)維持這虛假的友誼呢?” 姜婉婉靈光一閃,忽然間恍然大悟:“怪不得你突然單方面決定和我成為朋友了,原來你已經(jīng)打算好翻上一艘友誼的小船了!” 席鶴銘一言難盡地看著姜婉婉,心里十分無奈:要不自己還是當(dāng)一輩子的單身狗得了,免得沒幾天就得被她氣死。 姜婉婉看著席鶴銘的眼神,莫名的有些心虛,立馬左顧而言他的將話題硬生生地轉(zhuǎn)回到今天來商場的目的上:“你想好給老爺子買什么禮物了沒有?” 席鶴銘只是拿這個當(dāng)借口約姜婉婉出來的,還真沒想好要買什么。站在原地沉思了片刻,席鶴銘轉(zhuǎn)頭看著姜婉婉:“我們?nèi)ベI些燒烤的材料吧,請老頭子吃燒烤!” 姜婉婉震驚了:“哥,你這禮物有點(diǎn)過于接地氣了。” 席鶴銘笑了:“就這么辦了!” 商場地下一層有一家大型超市,姜婉婉取了一輛手推車,席鶴銘接了過來,又十分自然地把自己的手包遞給了姜婉婉:“你幫我拿著。” 姜婉婉也沒多想,順手接了過來,和席鶴銘并肩進(jìn)了超市。因?yàn)槭枪ぷ鲿r間,超市里的人不多,一進(jìn)超市的右手邊就是進(jìn)口水果區(qū),席鶴銘順勢推著車子拐了進(jìn)去,一邊用挑剔的眼神觀察著各種水果的新鮮程度,一邊問姜婉婉:“你喜歡吃什么?” 姜婉婉用手輕輕地按了按一個外殼泛黃散發(fā)著濃郁“香氣”的榴蓮,沖席鶴銘咧嘴一笑:“我喜歡吃這個!” 席鶴銘沉默了片刻,努力擠出一個真誠的笑容:“剛好,我也喜歡。” 榴蓮被剝好裝在了盒子里,整整齊齊地擺在購物車?yán)铮裢裉貏e開心地看著自己選的榴蓮,興奮的感覺溢于言表:“我早就饞榴蓮了,只是王姨從來不買,我還以為你不喜歡吃呢。” 看著姜婉婉臉上燦爛的笑容,席鶴銘覺得臭臭的榴蓮味似乎沒那么難聞了,反而有些甜滋滋的。 席鶴銘覺得愛情真是個奇怪的東西,他明明還沒有戀愛,卻已經(jīng)能感受到愛情帶來的愉悅和快樂了。 *** 兩人一個選一個推,買了滿滿一車新鮮的食材,基本上涵蓋了姜婉婉所有想吃的食物。 從超市里出來,兩人將一個個裝的滿登登的塑料袋往車?yán)锓牛裢駨呐d奮中平靜下來,后知后覺的有些心虛:“老爺子能喜歡我們買的這些吃的嗎?” “肯定喜歡啊!”席鶴銘 說的理所當(dāng)然的:“你那么會吃又那么愛吃,選的東西肯定都是好吃的,老爺子要是不喜歡是他沒那口福。” 姜婉婉疑慮地看著席鶴銘:“真的?一開始你還不喜歡來著?讓你吃個羊rou串你和吃毒/藥似的!” 席鶴銘回想起自己第一次吃羊rou串的場景,臉上露出了幾分笑容:“你當(dāng)時不是喝醉了嗎?還記得呢。” “那時候也沒很醉。”姜婉婉想了想,用拇指和食指比了一個小小的距離:“微醺。” “你微醺的時間有點(diǎn)短啊,醉的速度有點(diǎn)快,我后來吃的很上癮的時候你是不是都忘了?”席鶴銘笑著看了她一眼,安慰道:“你不用擔(dān)心,老爺子苦日子過過來的人,比我接地氣呢。他最愛吃的就是rou,無論怎么做都行。” 姜婉婉拍了拍胸脯:“這樣一說我就放心多了。” 雖然買了衣服又逛了超市,但時間才剛過了五點(diǎn),席鶴銘開車載著姜婉婉來到老頭子住的別墅,發(fā)現(xiàn)車庫里老頭常開的那輛車居然不在。 席鶴銘抿了抿嘴唇,拿出手機(jī)給席老頭打了個電話,電話一接通席鶴銘還沒說話就聽手機(jī)里傳來席老頭咋呼的聲音:“席鶴銘,你家的兩個機(jī)器人吵起來了。” 席鶴銘瞬間覺得有些頭大:“誰贏了?” “當(dāng)然是我了!”手機(jī)里傳出來姜小一得意洋洋的聲音:“席小二那么笨,怎么能贏過我?” 席鶴銘頓時有些不爽,不過想著自己身邊坐著姜小一的jiejie,只得把不滿咽了回去,暗暗發(fā)誓回家以后一定要給席小二多找一些網(wǎng)址,無論如何都得贏一回! 車子從車庫里退出來,一路綠燈開回家,席鶴銘和姜婉婉兩只手拎著滿滿的袋子上了樓,回到家一開門,就聽到席老頭暴跳如雷的聲音…… “沒有你們兩個機(jī)器人這么欺負(fù)人的,我不和你們玩了!” 席鶴銘:“???” 就這么會兒功夫,姜小一和席小二就一致對外了,這和好的速度也太快了! 氣呼呼的席老頭從客廳出來,一眼就看到在玄關(guān)換鞋的兩個人,立馬迫不及待的告狀:“席鶴銘,你閨女兒子欺負(fù)我,你說怎么辦吧?” 席鶴銘有些發(fā)懵:“我哪兒來的閨女兒子?” “就那個姜小一、席小二!”席老頭伸手一指:“一個隨你姓,一個隨婉婉姓,不是你倆的孩子是什么?” 第44章 “我倆的……孩子…… “我倆的……孩子?” 席鶴銘第一反應(yīng)是懵逼, 等回過味耳朵瞬間紅了起來,眼睛不自覺的往姜婉婉身上瞄。姜婉婉壓根就沒注意到他的小心思,換好鞋跟著氣鼓鼓的席老頭進(jìn)了客廳, 只見客廳床下的高桌上擺著棋盤, 姜小一和席小二站在棋盤的一邊,表 情看起來美滋滋的。 姜婉婉看到這個情況有些發(fā)懵, 試探著問道:“他們倆怎么惹你了?” 不等席老頭開口,姜小一立馬辯解道:“我們可沒欺負(fù)他,是他主動找我們玩的。” 席小二在旁邊附和:“對對對,我們倆吵架也是他引起的。” 呵呵,這時候這倆小家伙倒是一致對外了。 席老頭在旁邊不服的直嚷嚷:“和我可沒關(guān)系啊。” 席鶴銘無奈地看著他:“爸, 你也夠閑的,不是說好了我們?nèi)タ茨鷨幔拷Y(jié)果我們大老遠(yuǎn)跑過去你不在家,倒跑我們家來了。” “我這不是給你們驚喜嘛,再說了,我要是不來怎么知道你們家有這么好玩的機(jī)器人。”席老頭鼓了鼓肚子, 呼了口氣說道:“我下午一來就看到這姜小一和席小二在客廳聊天, 我一看這家伙好玩啊, 就問他們叫什么名字, 你們倆誰聰明呀,然后……” 席老頭一臉無辜:“他們就吵起來了。” 姜婉婉:“…………” 這個問題說不是故意引戰(zhàn)的他都不信, 席鶴銘斜眼看著他爸:“老頭, 你是故意的吧?” “沒有啊, ”席老頭真情實(shí)意地說道:“我是真想知道這倆機(jī)器人有什么差別,不過經(jīng)過他們激烈的唇槍舌戰(zhàn),最后姜小一還是略勝一籌,把席小二給說哭了。” 席老頭鄙視地撇了席鶴銘一眼:“你兒子不大行啊。” 姜婉婉揉了揉額頭, 她終于知道席鶴銘的幼稚是隨誰了,這爺倆的性格簡直是太像了。 席小二屏幕上的嘴巴委屈地撇了起來,緊接著大眼睛開始蓄淚,一副馬上要哭的樣子。席鶴銘見狀伸手在他腦門上彈了一下:“男兒有淚不輕彈,等回頭爸爸再給你兩個網(wǎng)址,你回去好好背背。” 這句話真的是徹底的把席小二的眼淚嚇回去了,他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看著席鶴銘:“今天早上你還出門的時候我還叫你哥哥呢,你這升級的也太快了點(diǎn)吧。” 席鶴銘輕咳了一聲,心虛地瞟了姜婉婉一眼,底氣不是很足地說道:“這不是你爺爺給我們定的關(guān)系嘛,是不是閨女?” 姜小一屏幕上的眼睛出現(xiàn)了一堆的大寫的問號:“你管誰叫閨女?我怎么就成你閨女了?” 姜婉婉也十分納悶,伸出手指頭戳了戳席鶴銘的腰:“她叫我jiejie,你讓她管你叫爸爸,我怎么覺得你是在故意占我便宜呢?” 席鶴銘被她戳的渾身發(fā)癢,伸手握住了姜婉婉纖細(xì)白嫩的手指,眼神深邃地看著姜婉婉,語氣里情不自禁地帶了幾分愛意:“癢。” 姜婉婉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聲雷的渾身一顫,緊接著脖子上胳膊上冒出了一層的雞皮疙瘩,她忙不地把手收了回來,雙頭投降:“叔叔!” 姜婉婉敬佩地看著席鶴銘:“為了占我便宜你也是拼了!” 席鶴銘 :“…………” 他想占的不是這個便宜!!! 回想起剛結(jié)婚那幾個月自己對姜婉婉的態(tài)度,席鶴銘感覺一肚子的苦水說不出來,自己釀的苦酒自己喝,自己得罪了的媳婦也只能哭著往回追了。 席鶴鳴心里五味雜陳,和在場的席老頭和姜婉婉誰也沒有察覺到,倆人一個氣鼓鼓的告狀,一個頭大的給這一大兩小斷官司。 席老頭:“他們倆吵完架還欺負(fù)我!” 姜婉婉疑惑地看了眼姜小一和席小二,遲疑地說道:“不能吧,難道他們也和您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