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愛(2)(H)
第30章 寵愛(2) 「我也失去過一些記憶,艾格拉。」 窗前正垂首的女孩聞言抬起頭,她原本正在努力地研究舊皮紙書上兩個看起來相差無幾的咒符之間的區別。 至于這個話題是如何引入的,要追溯到先前艾格萊婭與希爾的談話,關于她詢問他有沒有任何魔法能使人恢復記憶。 「那您恢復了嗎?」 她問問題的神情很認真,希爾就坐在一旁的沙發上,女孩的一舉一動映入他眸中。 「沒有。」 他回答她。 「那是一些很重要的事情嗎?」 如今艾格萊婭能愿意和他多說上一些話,希爾是很樂意回應的,他頭一回覺得這個身份還是有些好處的。 「我不知道。」 艾格萊婭看起來有些驚訝,因為她頭一回從希爾口中聽到這句話,也許這是世上唯一他所不知的事情了。 「你記起來些什么了嗎?」 希爾不經意地問。 「沒有,只是我一直覺得應該要記起來一些什么的。」 如果艾格萊婭恢復記憶,她一定會覺得他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騙子,但實際上,他卻從來沒有給過她任何一句謊話,有的只是掐頭去尾罷了,即使她失去記憶,謊言在她眼前還是無處遁形的。 但現在希爾談不上希不希望艾格萊婭恢復記憶,他唯一的要求就是她健康且完整,可這是現在看來卻是最難辦到的,因為她每天需要的睡眠的時間越來越長了,這變化是很緩慢的,但他還是發現了。 艾格萊婭一直都不是生病,而是她體內的封印作用,尤其是在封印的反噬作用被觸動之后,使得她睡眠的時間變得更長,而且十分 容易感到困倦。 這一點艾格萊婭自己并不知道,她以為大家每天都要睡那么長時間,希爾也不可能讓任何人在她面前提起這個。 「公爵大人,艾格拉殿下的情況顯然與進食的多少無關。」 卡因是希爾從王城調過來負責照看艾格萊婭的醫師,因為就是她先前在軍營里醫治艾格萊婭的。 雖然希爾調任她的意圖卡因很難揣測,但比起在王城替那些頤指氣使的貴族們擦屁股,在西境的日子簡直清凈太多,同時,而她也很喜歡艾格萊婭。 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在此之前卡因還是把握的很好的。 「你有不同的意見嗎?」 希爾翻看著剛從王城送來的卷軸未曾抬頭。 卡因有些腿軟,因為她正在質疑希爾公爵的命令,她認為他給艾格萊婭規定的餐食的用量對于一個柔弱的女孩來說,實在是太過了。 「……」 「她每天的消耗很大。」 對于卡因的沉默,希爾給予回答。 如果能找到更好的補給方法,當然不會選用攝入食物這么低效的方法,但目前來說只有這個。 「為什么?艾格拉殿下每天的活動量顯然達不到一個成年男性的份量。」 疑問是脫口而出的,等到卡因說完,她才意識到不對,然后飛快地補充, 「抱歉,公爵大人,請饒恕我的冒犯。」 她低下頭,這不是她能過問的。 希爾沒再回答她什么,只是揮手示意她離開。 雖然時間已經接近響午,但這卻是艾格萊婭每天起床的時間。 卡因進到寢殿,看到一抹單薄的背影立在窗前,她加快步伐走上前,推著窗戶合上。 「殿下,這樣你會著涼的。」 換作任何一個人這樣單薄地站在風雪天大敞的窗戶前都很容易著涼,更何況是艾格萊婭這樣病弱的女孩。 艾格萊婭的臉頰和鼻梁上都泛著些凍紅,看來她站在這里有一會了,卡因開始責備起原本應該在這里照看她的侍女們的失職。 卡因取來披風給女孩披上, 「現在是冬天最冷的時候。」 艾格萊婭看著接到掌中的雪花融化成了水跡,慢慢說, 「我不覺得很冷。」 「如果冬天過去了,我能從這出去了嗎?」 艾格萊婭又問,她看著窗外,臉上有些向往。 「是的。」 卡因暫且這么回答。 「是不是到那時候,這里就不會下雪了。」 「也許,但還是要看天氣,這是人很難準確地預料到的。」 卡因看著眼前的女孩,盡管在女孩那張完美的臉上找不到憂傷的表情,但卡因還是感到很悵然,也許她只是覺得,她被困住了。 在尼德拉,有一種罕見白燕,擁有著十分珍稀美麗的羽毛,卻從來沒有人能將其馴養,當它們被捕捉到籠中,即使每日精心投喂,它們也會在十日后死去,所以人們給了它們一個脆弱的別名,十日鳥。 卡因有幸在米洛斯收到的貢品中見過這種鳥兒一次,當時持有它的貴族要求她想方法延長鳥兒的壽命,只是很可惜,目前這還沒人能做到。 「這是可以預料的,一個禮拜后等雪停了你就可以離開屋子了。」 一道低沉的男聲響起,這時她們才發現有第叁個人進到寢殿里了。 「公爵大人。」 希爾知道艾格萊婭一直很想出去走走,可惜在艾格萊婭來到西境安頓下來后外面的天氣實在太惡劣了。 西境宮殿的規模并不比米洛斯王宮的小,事實上,希爾已經命人準備入春后對宮殿的花園和庭院的改造,鑒于艾格萊婭呆在米洛斯王宮那幾天的表現。 希爾的現身意味著艾格萊婭今天的第一餐,這本來是她已經習慣了的事情,但她現在坐在餐桌前,看著眼前精致的餐食卻沒有多大的食欲。 「怎么了?」 希爾問她, 「如果不是你喜歡的,可以吩咐廚房準備別的。」 「不是這樣的……我只是……不想……」 艾格萊婭的回答好像很叛逆,但她的語氣聽起來并不是這樣的,希爾知道她只是陳述了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實。 在遇到艾格萊婭之前希爾還不認為人會在進食這么原始的事情上這么費勁。 希爾沒法逼迫艾格萊婭去強行進食,這會讓他看起來像一個虐待狂,雖然有關此類的看法對于他而言無足輕重,但他起碼不能讓艾格萊婭這么認為。他發現當她心情高漲的時候食欲會有所增加,所以他會去嘗試做些什么。 「這應該是很高興的事情不是嗎?很快你就可以出門逛逛了。」 希爾慢條斯理地切起盤子里的牛rou。 艾格萊婭卻不是很認同, 「到那個時候雪都已經停了。」 「風雪天是很寒冷的,你現在太虛弱了。」 艾格萊婭確實只是個孩子,而他現在也確實像一位真正的家長一樣在cao心。 「我不覺得很冷。」 希爾把牛rou切好,端到她面前, 「吃完這些,待會等風小一些我帶你出去。」 威逼不行,但利誘可以,對于勸艾格萊婭進食這件事希爾覺得比計劃如何攻伐一座城池還要費勁。 很難想象在寒風陣陣的風雪天會有人專程跑出來淋雪,但在西境宮殿的某一處角落就是如此。 一場暴雪襲擊過后,地上的積雪很深,這使得人在積雪地上行進會很艱難,對艾格萊婭亦是如此。 「你想去哪?」 女孩釀釀蹌蹌的身影倒映在他眼里,他得時刻盯著,保證她不會摔倒。 「我不知道……我只是聽到些什么……」 冰雪覆蓋的世界只余一片純白,但艾格萊婭卻是具有方向性的,希爾猜不到她有什么奇思妙想,只是跟在她身后,他的步子很沉穩,以此確保在艾格萊婭即將滑倒時有個保障。 只是很可惜,雖然艾格萊婭走得步子有點滑稽,但她一路都沒有滑倒的跡象,所以他也沒有出手的機會。 「它在這里!」 艾格萊婭走到一顆樹下,撥開了積雪的落枝,在底下找到了一個受傷的雪雀。 「它的翅膀受傷了,所以沒能飛回巢xue,所幸這里有個小避風港,才沒被冰雪掩埋。」 艾格萊婭捧起雪雀,然后回頭對希爾說著。 后者盡量地扯出一點笑意,然后回應她, 「是的,你做的很好。」 希爾公爵會陪著他的養女在冰天雪地里救助一只受傷的雪雀,這是任何人聽來都覺得十分扯淡的一件事情。 艾格萊婭很喜歡動物,特別是鳥類,這是她即使失憶也不會忘記的,也許可以稱之為本能。 希爾坐在沙發上安靜地看著準備在他書房給那只受傷的雪雀安家的女孩,若有所思。 他記得離開斯加特的時候,在那座塔樓上,她放飛的那些羽毛似乎并不簡單,也許那是一種她和鳥類交流的媒介,至于具體他還沒問過。 「公爵大人,這個世上會存在能令人恢復記憶的魔法嗎?」 這是一個有點突兀又十分合理的問題,希爾在書柜中找到一本很舊的皮紙書遞給艾格萊婭, 「試試看。」 他教艾格萊婭學習駕馭魔法有一陣子了,現在她應該掌握了基本的咒符和催動的方法。 …… 艾格萊婭研究了好半天還是研究不出兩個咒符之間的區別,希爾覺得他有必要替這個苦惱的孩子解決一下問題。 「過來這。」 艾格萊婭聽話地抱著舊皮紙書走過來,希爾讓她坐在邊上,然后攤開咒符給她講解, 「左邊這個,它可以封印人最近的一部分記憶。」 「那右邊這個看起來差不多一樣的呢?」 艾格萊婭是個好學生。 「這個,能解開左邊的封印。」 「所以它是一個能令人恢復記憶的魔法?」 「但前提是,被施法者身上有左邊這個封印。」 希爾補充道。 這是一個很簡單的小封印,有著因果對應的特征,但絕不是艾格萊婭身上封印對應的解,他讓她看這個不是為了恢復記憶,而是想告訴她一些什么道理。 「右邊這個魔法,你可以把它看成是一個重復體驗的過程,就像你在沙子上丟失了一顆貝殼,你需要再走一遍原來的路回去把它拾起來。」 循循善誘,希爾講的很是耐心,或許這應該是一個合格老師該有的品質,但他深藏的目的并不單純。 「所以……如果你重復一些從前做過的事情,也許能幫助你恢復記憶。」 艾格萊婭提問的很及時, 「那在失憶之前,我都做過什么呢?」 自艾格萊婭醒來之后,他們之間維持著這表面平靜到詭異的和諧關系可能要在今晚被打破了,希爾想著,也付諸于實, 「我可以幫你。」 距離拉近得有些突然,也很奇怪,艾格萊婭來不及反應,男人溫涼的唇就落在了她的額上,然后沿著她的眉間,流連過挺俏的鼻梁,停留在她的唇上。 這算得上是一個很深長輕柔的吻,但艾格萊婭睜著那雙清澈的眼眸,里面寫滿迷惑與怯意,她也忘記了掙扎,顯然是被嚇到了。 她落入他的懷里,難以動彈,事實上由于他們之間體型的差距懸殊,她看起來似乎和那只可憐的雪雀差不多。 「我們換個地方。」 希爾輕而易舉地將懷里的女孩抱了起來,艾格萊婭顯然是愣住了,她并不懂要做何反應,希爾看著她紅彤彤的小臉然后加快了步伐。 「我們要去哪?」 女孩的發問顯得很天真,她被希爾這樣像抱一個小孩一樣輕而易舉地抱著,難以掙動,事實上艾格萊婭還有些暈乎,關于方才在書房突如其來的吻。 噢! 她想起來了,他們剛剛談到恢復記憶的事情,所以他的意思是幫助她重溫記憶,那么在她失憶之前他們也曾像剛才那樣放肆地接吻嗎? 這簡直也太瘋狂了……所以在養父女之間這樣的行為也是正常的嗎?艾格萊婭不清楚,因為她不太習慣這樣的事情,這種會讓她喘不過氣的事情。 「我們回去寢殿。」 希爾回答著,低沉聲音夾帶不同往常的沙啞,然后艾格萊婭終于察覺,那聽起來像生病了一樣,她奇怪地詢問, 「大人,您是怎么了?」 寢殿到了,侍女們剛圍上前就被遣退,房門合上,希爾把她放到床上。 女孩坐起身,看著開始寬衣的希爾, 「是屋內太熱了嗎?」 公爵大人看起來似乎不太好,她的寢殿還會燒地暖,甚至有時候她都會覺得有點悶熱,想到這里艾格萊婭起身想去夾滅些炭火。 剛爬起身卻被制住,抵著男人硬實的胸膛,頭頂溫熱的氣息撒下, 「是的,你也需要。」 然后衣裙背后的繩結被解開,希爾就像拆一件禮物一樣一點一點慢慢解下女孩的裙子,最終只剩下一件薄薄襯裙做著最后的抵抗,他甚至能透過單薄的布料看到底下女孩白嫩的肌膚。 艾格萊婭更疑惑了,可是她沒覺得熱啊! 希爾看到她這副懵懂又無辜的神情,那難以抑制的獸欲在爆漲,可理智卻告訴他不能太粗暴,那會嚇到她,至于就此停下是完全不可能的了。 她從上到下甚至是每一根頭發絲都在詮釋著完美這個形容詞,純潔到不沾染一丁點惡俗,讓人瘋狂地想侵染,想摧毀。 他會沉迷于此,不僅僅是rou體上的快感,還有那未知的,黑暗而又令人沉淪的渴望。 「這是做什么?」 艾格萊婭開始意識到希爾給她脫下衣裙并不是為了讓她休息的意思,為什么她會意識到呢?因為希爾正把她困在懷里重復著和在書房一模一樣的事情。 「一些會感到快樂的事情。」 希爾很耐心在答著,細啄沿著女孩的唇,滑至頸間,一點一點啃噬著那孱弱又細膩的肩頸。 他嘗試著讓她進入狀態,但……艾格萊婭太實在太單純了,還沒有人真正教育過她男女之間的情事是怎么一回事,然后她就被隨意拿捏擺弄著,單薄的裙底被大掌探入連帶著被掀高,露出女孩潔白無瑕的rou體。 艾格萊婭感受到男人略為粗糙的手掌覆在她胸前肆無忌憚地揉弄著,揉得她呼吸都亂成一團,只能無措地喘息著,手腳不自覺地掙動了。 希爾攬緊她,安慰著,指尖觸及她雙腿間隱蔽又柔嫩的地帶,摸索著白凈細膩的小花戶上敏感的那一點, 「乖,沒事的……不會難受的……」 更加難以動彈了,女孩的表情從茫然變成了委屈和無助,身體被控制著這樣放肆玩弄,太奇怪了,連呼吸都被他揉亂了。 當希爾嘗試探入一根手指的時候,女孩的眉頭快擰成繩結了,下身傳來火辣辣的異物感,感覺被騙了,她濕漉著眼眸低低懇求著他住手,微弱的聲音都隨著凌亂的呼吸在顫抖, 「疼……疼的……難受的……」 可希爾哪里會停下,這都算不上開始,他已經忍耐的很難受了,他都不知道這持續多久了,從在王城再到西境,他的克制力全所未有的堅強,因為他嘗試在她面前建立一個可靠的形象,但現在看來這一切都不重要了,他現在只想完全地徹底地將她占有。 可惜這副稚嫩的身體實在是太嬌弱了些,一點苦頭都吃不得,這就喊著疼了,后面怕是又要疼昏過去,這可不行。 見希爾似乎是聽見了她的懇求放開了她,艾格萊婭松了一口氣癱倒在床榻上,揪著裙擺平復著氣息,而這時男人卻去而復返,手上還拿著一個雕紋精致的小瓶子。 「喝點。」 他打開了瓶蓋,湊到女孩玫瑰般鮮紅飽滿的唇邊,示意她張嘴。 希爾手上拿的正是在尼德拉得到的「夢境」,這或許能幫助女孩更好地進入狀態少吃些苦頭,而「夢境」在貴族們間常常也是伴隨著性愛飲用的,這能讓縱欲的貴族們享受雙重的快感。 艾格萊婭生怕再遭受剛剛那樣粗暴的對待,很順從地張嘴,被喂了一小口,不苦,還有點甜甜的,有種很獨特的花果香味,瓶口在唇邊沾了幾滴,她不自覺地伸出小舌舔了舔唇,然后她的嘴唇就遭受到了很粗暴的對待,那已經算不得上是吻了,那簡直像是啃噬。 她的唇齒被撬開,那充滿壓迫感的雄性氣息與她交織,像一位十足的侵略者。以完全不可抵抗的力量肆意掠奪著。 當一個純結懵懂的尤物露出這般無知卻充滿情欲的神情,圣人都難以招架,更何況他是早已對此覬覦已久。 女孩再次落入他的掌中,那唯一一件可憐的襯裙被毫不留情地剝走,然后現出那讓人每次都能感嘆完美的身體,每一寸肌膚和曲線都精致到不可思議。 「夢境」很快就起作用了,艾格萊婭感覺渾身輕飄飄的,軟綿綿地落在希爾的懷里。 這次的探入沒有那份完全抗拒的推拒力了,希爾還算順利地撐開那一層層溫熱的軟rou觸到圓形的頂端了,這到極限了,女孩幼嫩的身體就是這樣,又窄又淺,一根手指都覺得寸步難行,先前他粗硬地侵占她的時候還沒有這么細致的感受過。 但那感覺確實是美妙絕倫! 女孩還是感到不適的,輕聲哼著,只不過「夢境」會把這種不適感縮小到極致,然后把任何一處微小的舒適感放大到極致。 「能不能把它拿走?」 艾格萊婭感覺到異物侵入的異樣感,雖然意識很模糊,但還是不習慣的,然后迷迷糊糊地請求著,語態嬌憨,看起來像是喝醉了一樣。 這讓希爾想起了在尼德拉的夜晚,褪去所有的防備和恐懼,他喜歡她最真實的樣子,像個無憂無慮的孩子,純凈得不可思議。 「不能呢,忍一忍。」 他低頭親吻她溫熱的粉頰,幫她轉移一下注意力。 但女孩還是很執著地扶著他的手臂撐起身,想去一探究竟。 希爾輕而易舉地把她試圖阻止的雙手控制住,然后反身換了個姿勢,順勢把她壓倒在床上。 那頭美麗又柔順的淺金色長發鋪散,小臉蛋遍布紅暈,那雙夢幻又美麗的大眼眸正濕漉漉地望著他,密睫上已經沾了些水汽,迷茫又迷離。 這次他多加了一根手指,一點一點地探入拔出,搜尋著能緩解女孩不適的某一處。 見到艾格萊婭眉頭稍微舒展開一些,另一只手把玩起那對嬌俏的乳兒,相比起成熟女性的豐碩這顯得是嬌小了些,但他相信她身上為數不多的rou基本都長在這兩處了,是匹配她的體型的,嬌小但卻飽滿得完美,而且觸感是那么的柔軟,令人愛不釋手。 他俯首去嘗,柔軟而細膩,帶著女孩身上美好的馨香,輕輕用力含咬一下便會聽到弱弱的嬌吟一聲,動人極了。 他的欲望也是強行壓制住的,身下人人兒太過嬌嫩甜美,他也忍不了太長的時間。 艾格萊婭驚叫一聲,喘得更厲害了一些,又塞進來了什么,xiaoxue里也已經被塞得很撐了。 這是第叁根手指,明顯是塞不下的,但是還在往里面擠入,她能有什么辦法呢,只能是低低軟軟地嬌吟著,眼角已經溢出眼淚。 她感覺身體里撐撐漲漲的,無助地攀住男人的手臂,卻也是無力的,任由排山倒海的奇異浪潮將她席卷。 手指并攏,在淺窄的xue里面抽動著,粉紅的rou兒隨著手指的進出而不斷隱約露出來一點,在朦朧的燈光里yin靡又勾人。 他可以很清楚的看見,耳邊是女孩動聽的低吟,理智最后的防線被攻潰…… 身體里的異物退出,艾格萊婭飄乎乎地正松一口氣,突然一件guntang的硬物貼到她腿根上,如果她再細心點就能發現那是多么可怕的一個巨物,而更為可怕的是,它正在強硬的往那根本就緊閉的花縫里強行插入。 「啊……唔……痛的……」 她一下從恍惚中變得清醒了很多,那份疼痛是實實在在的,她先前再怎么乖順,現在也難過痛苦起來,不由得像案板上的魚兒那樣掙扎起來。 但是卻被強壯的男人制住了。 真的是太嬌弱了,明明已經有過幾次的經歷了,但始終是一如初次的稚嫩,希爾現在也很艱難,他已經盡量地在控制自己暴虐的欲望,甚至稱得上是小心翼翼了。 如果現在換成是別的女人,他怎么會去在意她們的死活,那不過一件可以隨意處置的物品罷了,善良這種詞和他完全不沾邊,他一直認為他不會有憐憫這樣情感,但他如今卻破天荒地為了艾格萊婭一再克制。 這是從前很難設想的,但艾格萊婭對他而言確實意義非凡,她只能屬于他,就像她本來就應該一直屬于他的一樣。 性器還在殘忍的往里xiaoxue里面插入著,先前那兩片嬌嫩的花瓣被粗大的yinjing撐到極致,隨之緩慢的沒入。 「啊啊……嗚……」 軟弱無力的泣聲,淚水已經從眼眶里溢出來了,男人支起身子,用掌背抹去了她頰上的淚水,這已經是最后的溫柔了。 在性事方面,他沒有特別縱欲,但不同于艾格萊婭的青澀懵懂,他始終是有欲求的,在任何時候他都能掌控好這一直被他視為低級的欲望,但遇上艾格萊婭顯然是破功了。 她讓他意識到,那是低級而原始的,卻也是極其美妙的,然后上癮,沉淪其間。 白嫩的腿根處被男人握住,留下一掌紅印,他握著她的腿根往上面拉走。 女孩的兩腿之間的隱密處被迫向男人打開,花心中央正插著一根深色的粗巨性器,留在外頭的大半截上筋絡猙獰。 「不……不……嗚嗚……」 她哭泣著,可憐兮兮地哀求,但幾乎起不了什么作用。 甚至還助長了男人施虐的獸欲。 多么美妙的rou體啊,嬌小柔弱與高大健碩形成強烈而yin靡的對比。 希爾沉浸在掠奪的快感里,而對于艾格萊婭來說卻是不怎么愉悅了,即使是在「夢境」的作用下,麻痹掉了大部分的疼痛,她的體力已經被耗盡了,稚嫩的身體正在承受著與其極不相符的性事。 可憐的小獵物。 雙腿已經被男人拉到最開了,插于最中心的yinjing還在向內捅入著,這可怕的性器甚至比女孩的腳裸還要粗。 難怪女孩的泣音是如此的可憐。 「嗯……嗚嗚嗚……」 身體被控制著,只能被迫打開雙腿接受著那粗硬guntang的巨物捅到她的小肚子里,女孩可憐兮兮地咽嗚,哭聲都弱了下來。 艾格萊婭身體不好的,養得也嬌,先前的挑逗已耗費了大量的精力了,正應該好好休息,陷入睡鄉,現在卻要無力地雌伏于強壯男性的胯下,任其侵犯。 隨著男人越發深重的撞擊,她感覺自己的小肚子被插得亂七八糟的,她的雙手得了釋,卻只能在這種激烈的場面下無助地攀住男人硬實的手臂上,還好「夢境」在不斷作用著,麻痹掉她大部分的痛感,但她的身子根本承受不住這樣強盛雄性的欲望,意識越加模糊,視線觸及的一切也變得很迷蒙,眼前是男人聳動的肌塊,然后陷入這浮沉難安的夢境里…… 女孩的身子軟得要陷入床褥中,唯一的支力是握在她腰上的大手,細白的雙腿被別在男人精悍的腰側,隨著每一次的沖撞而顫動。 希爾垂首看到那已經被淚跡所斑駁的小臉,細密的眼睫帶著濃重的濕意,半睜著,迷亂不堪,體力的透支已經要到極限了,但隨著他每一次的插入,還能伴隨一聲微弱的低吟,但是聽起來已經沙啞了,他知道不能再繼續了。 「嗚啊……嗚啊啊嗚嗚嗚……」 突如其來加速的猛烈的插干將女孩的神智穆然拉回來了些,不由得被搗得失聲哭吟。 這場「夢境」實在是太漫長了…… 最終隨著男人一聲沉重的低呼,一切逐漸歸于平靜。 艾格萊婭已然昏睡過去了,雖然是還被抱在希爾懷里,男人粗硬的性器還未完全拔出,留下一截撐堵在那已經紅腫的xiaoxue口。 希爾低頭親吻女孩被打濕的鬢角,最終還是戀戀不舍地抽離了那被欺凌得慘兮兮的xiaoxue,渾濁的白液失去阻擋爭先恐后地流出。 盡興?當然是不可能盡興的,希爾也很清楚要是他在艾格萊婭身上放開了玩,她根本就不可能承受得住,他怎么舍得把她弄壞呢? 見好就收,這才剛剛開始不是嗎? 床褥已經和女孩一般,被糟蹋得不能看了,叫了侍女進來收拾,侍女們大氣都不敢出,更別提抬頭看一下抱著艾格萊婭坐在一旁的希爾。 一位侍女端來水盆,等著希爾的指示,只聽見后者令她放下后把侍從都遣走了。 寢殿的門合上后,又歸于安靜,抱在懷里的女孩眉頭舒展了些,希爾簡單幫女孩拭擦了一遍身子,再安放回干凈柔軟的被褥里,準備放下床帷,里面卻傳出女孩低低的咽嗚聲。 希爾以為艾格萊婭是因為什么不適而驚醒了,正要打算去傳醫師,卻看到女孩不安的睡顏。 睡夢中也是極不安穩的,小臉蛋皺著,像是被什么魘住了,雙手掙動捂住了腦袋,看起來讓人心都碎了。 希爾停下,坐在床沿,拉住那嬌軟的小手,正愁要怎么安撫,反被那只小手攥住衣袖,像是抓住了最后的希望般,他突然想起達布克沃的旅店的那個夜晚,被他救下后驚魂未定的女孩…… 他索性掀開另一邊被褥躺下,將女孩收到懷里,大掌一下一下輕撫她的后背,直至女孩漸漸平穩安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