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如春草
妖帝倒在海水里,斷角顯得透明,胸前是燃燒的烈焰,把鳳凰襯得妖艷美麗,水火交融間將自己盡情展露在了女尊的面前,修長的指節從自己鎖骨的凹陷一路滑到小腹:“從這里……到這里,都是屬于您的,這不好嗎?” 他的下半身化作龍身,纏住了女尊。 濃密的海藻樣的藍發四散開來,在海中顯得愈發飄逸,斷角近乎透明,脆弱又可憐,渴望著尊上觸碰。外套隨著波浪起伏,露出妖帝赤裸的上身。結實而勻稱的肌rou上刺著漂亮的紋路,褪去外袍才能看出他的寬肩細腰,在水面下的龍尾遍布鱗片,虛虛繞著尊上。 每一重幻境,都為溟宸刺上了九針,他不但接受了這種美妙的羞辱,而且還在刺痛里獲得了不可言說的快感。尊上將他這塊璞玉細細雕刻,他的身體也隨著快感而顫栗。 在窄腰與龍身的交界處,是一塊凸起,它迅速地鼓脹,探出一根紅熱賁張的性器。 女尊抬了抬手指,雙鸞菊的火苗如同炸煙火一樣綻開,溟宸倒吸了一口氣,渾身都因為興奮而顫抖。 尊上的裙子飄浮在海水里,像春日里一朵綻開的迎春花,它迎春、也盼春。溟宸的龍尾勾住了尊上,從腿間穿過去,面對著自己。鴻明勾了勾手指,他便急切地吻住了女尊,冰涼的唇瓣不斷被啃咬著,性器光滑濕熱,前段還分泌著一股甜蜜的氣息,不斷向周圍釋放。 被氣味誘拐而來的海妖們想要靠近時卻又被屏障重重擋了一下,只能遠遠望著。妖帝的手掌托住尊上的腦后,舌頭探進女尊的口腔中,像是刻意給他的屬下們展示著。口腔中類似冰雪浸潤梅花的淡雅香氣,纏綿勾人,一如起伏的海水,一下下搔著岸邊,留下淺淺的水漬。 鴻明騎在了這條妖龍的身上,裙擺如浪花。女尊的小腿踢著溟宸的龍尾,而腿根則蹭著他的陽具。 “替我解開。”她伸手撫摸著身下人的斷角,又伸出舌頭舔了一舔。敏銳酥麻的快感使得專心替尊上褪下衣衫的妖帝打了個哆嗦,他的斷角被吮吸著,癢意不斷蔓延,氣味也隨著海水飄遠。 躲藏起來的海妖們或是幾人結伴、或是自己靠在了珊瑚上,摩擦低喘著,被氣味同樣勾引得無法自拔。 衣衫隨著他的動作被盡數扯開,妖龍肆意在女尊身上最重要的部分覆蓋上自己的痕跡,他不覺得燃燒的火焰是痛,那是被尊上賜予的快感。 他緊緊地把女尊箍在懷里,向她俯首,只有尊上同意了,溟宸才敢揉捏著女尊的耳垂、用手掌抓揉著柔軟挺立的rufang。冰涼的肌膚貼著女尊的胸脯,而女尊的腿根正抵著那根倴張的粗長的性器。 “您知道嗎,您不在的時候,我就存著那海水,吞吐、舔舐、裹著我的東西挺腰……那都是您,您感受到了嗎……”他的語氣打著顫,是說不出的興奮,“我把濃精灌進去,就好像您允許我了一樣。” 女尊聽著他頗為下流的言辭,伸出手來撓了撓妖帝的下巴,盯著他看:“那虛誕比起真實呢?” “自然是您更好……”他笑起來,雪白的睫毛眨著,迫不及待將性器蹭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