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根未拔(哭包、舔足)
淵行規規矩矩俯身,單手握住孽根擼動,叁兩下陰頭小縫便張開著,吐出一股一股透明的sao水來。 小道士還苦于無法疏解,攥roubang攥得用力,夾緊了雙腿低聲喊鴻明;仙尊則是雙頰緋紅,呼吸急促,他渾身干凈白皙,像是玉雕成的,一紅則像是有人在玉上繪了淡淡一層鉛丹色。淵行的動作越來越快,啾咕的水聲也在靖室里響起,修長的手指攥著發脹的孽根時不時擠壓玩弄,把roubang撫弄得青筋暴起。 眼看就要精關大開,仙尊突然抬起了眼,滿眼都是淚,朦朧地望著鴻明。他動聽的聲音現在也帶上了點淚音,淵行朝著女尊磕了個頭,一眨眼淚就簌簌落了下來,濡濕睫毛,也模糊了眼前的視線:“是淵行不好……沒有尊上,竟泄不出來……” 他本就像玉瓷做的,一哭更是惹人憐惜,滿臉的淚痕、唇也被咬得嫣紅發腫。 “怎么又哭了,越大反倒是越愛哭?”鴻明輕輕皺眉,伸手把他滿面的淚都擦去,示意淵行起來。 小道士不知想到了什么,耳根發燙,手中那根終于抖了抖,吐出大股濃精來。他望著自己手里的白濁出神片刻,喘息突然急促起來,用草紙擦干凈濺落的jingye,投入凈桶,又跪在地上面朝胤侖方向叩首。 女尊抬起頭,看著不知什么時候把自己抱住順勢將臉埋進自己脖頸里的淵行,捏了捏他發紅的耳垂:“你這是想了什么?”細細一聞,他身上的香氣和自己有八分相似。 淵行的銀發散落,衣衫不整地抱著尊上,像一只會媚人的碧眼白貓。 孽根就這樣不經意間頂蹭著女尊的肌膚,濕漉漉的睫毛眨動著,仙尊的雙手不斷收攏,把尊上牢牢抱進懷里。他貪婪地占有著鴻明的氣息,銀發蹭過尊上的耳側,仿佛耳鬢廝磨,開口時話里還帶著鼻音:“想著尊上,想吻您。” 淵行抬眼看鴻明,眼里帶了些許直白的期待。女尊笑了一聲,覆上他咬得發紅的嘴唇。柔軟的唇瓣相觸,擁抱自己的手臂也收緊了,淵行吮吸著濕熱的軟舌,陽具則在緊擁間感受到擠壓的快感,小幅度地蹭磨起來。 尊上的唇柔軟微涼,仙尊只乖順接受了片刻便迫不及待地反客為主,嗚咽了一聲,主動攪動著舌,手也逐漸向上,摟住了女尊的腰。他越吻越急促,從唇瓣到牙關,恨不得都是自己的氣息才好。 淵行俯身要將女尊壓倒時對方睜開了眼睛,輕輕捏了捏他的臉,仙尊立刻像被捏住了脖頸的貓咪,不敢再動,語氣里既委屈又滿是期待:“淵行僭越……” “只是想吻我?”鴻明有些好笑地看著他,剛才的氣息幾乎要把她攏住,像是烏云蔽日無處可逃,就這還只是想吻自己? 銀發的青年像是被看穿了心事,囁嚅著低頭:“淵行貪心,還想要更近一步。” “說清楚些。”女尊明知故問,甚至伸手戳了戳滑膩的陰頭。 仙尊猛地收緊了自己的臂彎,把鴻明拉進自己的懷里,再一次吻上去。從眨顫的睫毛到鼻尖,再到剛剛被吻過的唇,他一邊吻著一邊扯開女尊的領口,在鎖骨處啃出一個圓圓的紅印子。急促的鼻息盡數噴到鴻明赤裸的肌膚上,仙尊一邊撕扯著一邊往下吻,吻過每一寸肌膚,尊上身上那股清淡幽雅的香氣盡數涌進他鼻腔,那是淵行肖想了許久的氣息。 他在意識朦朧里留住了這一點香氣與微涼的觸感,牢牢記掛著——天地生萬物而無心于萬物,他自然是知道的,但這一點氣息萬一是獨屬于自己的呢? 淵行的動作激烈了點,掉出一個油紙包來。他停下動作,試圖把那一小包收起來,卻被鴻明搶先一步拿在手里。打開一看,是今天給他的粉霜柿餅,淵行不知道什么時候又復原了一塊,小心翼翼包了起來。仙尊更是手足無措,沉默了半晌才試圖拿回來。 鴻明被他這種舉動搞得哭笑不得,伸手沖淵行勾了勾手指。那枚柿餅被送到仙尊嘴邊,張嘴,一口一口吃完,到最后舔舐著尊上的手指,又吞了一口口水,像是在期待著什么。 他不受控制地吻上尊上的唇。 只是淺嘗輒止的一個吻,女尊慢慢用舌尖描摹著的唇,舔著他伸出的舌。 可是淵行卻期待著更深入的事,隨著親吻的深入,整個人都躁動起來,手指不斷用力抓著鴻明的腕子,近乎癡迷地望著她。 “真正想要什么,告訴我。”她的手指抓著一綹銀發,把銀發青年拉進了點。 仙尊的喉結滾動了幾下,終于開口:“您……只有您。” 他的欲念從始至終只有尊上一人。 “那過來吧,自己脫。”女尊摸了摸他的頭,像是摸一只亮出爪子的小貓——再怎么想囚住自己也不過是小貓的齜牙咧嘴罷了,若是他能做到,也算有趣。 淵行得到允許,規規矩矩跪下捧起尊上的足,踩在自己的膝蓋上。女尊自然是不然纖塵,足也生得極美,圓潤的腳趾、細膩的皮膚,還有纖細的足踝,踩著自己的膝蓋,微微用力。 淵行跪下小心翼翼捧起女尊的腳,眼里有近乎瘋狂的愛戀:“您如果愿意,淵行愿意一直陪您。” “油嘴滑舌。”女尊輕輕踹了他一腳,嘴角雖然是上揚著,眼里卻沒什么笑意。 “我愿意!”似乎是急于證明自己,淵行攥著她的腳踝,從腳趾舔到足踝,再從足踝一直到小腿。 青年撩開尊上的裙擺,深深吸一口氣,將臉貼上去,啃咬拉扯著大腿內側。濕濕癢癢的感覺讓尊上下意識抖了抖,而這一點細微的變化被淵行察覺到,笑得更開心,賣力舔到大腿根時女尊輕輕呻吟了一聲。 “尊上……”淵行把住鴻明的腳踝,他的炁縈繞在女尊身側,與鴻明的纏繞在一起,像是筑起牢籠要囚住兩個人。 裙擺被拱得向上,仙尊的舌尖碰上私密處,甜甜腥腥的味道從舌尖蔓延開來。淵行抓著尊上的小腿,蹭著發燙的陽具,愈發賣力地舔弄著那處,舌尖不時探進去吮吸,攪動起噗滋噗滋的水聲。蜜水越來越多,像是融化的春水,仙尊的鼻尖抵著媚軟的rou,一邊舔著一邊吞咽,不肯遺漏一滴蜜液。 “都給我、都給我好不好……求您了……”他滿臉緋紅,銀發散亂,高挺的鼻梁上蹭了點蜜水,抓著尊上央求。 “看你表現,”女尊伸腳踩上他的性器,碾了幾下,如愿聽到悶悶的喘息,淵行抬眼,眼里又蓄滿了淚,可憐兮兮望著尊上,似乎周圍囚住兩個人的炁不是出自他的手筆,鴻明被他哭得不耐煩,索性踹了一腳,“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