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時為帶春歸來(馬眼異物、口球)
冰籠順著腿根覆蓋住會陰,一路向上隔著布料包裹住整根陽具。赤弗一挑眉,那一團冰柱就開始消融,水滴滴答答落下去。魔王反手抓住鴻明的手腕,讓她貼著自己的胸膛:“女尊在人間呆久了,覺得我也和凡夫俗子一樣?”他尖銳鋒利的指甲掐著女尊的手腕,而手掌里升起一團火,火舌舔舐著女人的肌膚,卻始終無法燒起來。 冰籠的水不斷落下,而赤弗的笑容也愈發肆意,他握住鴻明的腰,逼她與自己對視,要她的眼里只有自己。 女尊被他抓著,沒有什么反應,過了片刻才眨了眨眼:“時間差不多了。” 剛剛還張狂不已的魔王突然狠狠抽了一口冷氣,險些跪倒在地上,他咬緊了牙關,抓住鴻明的骨節攥得發白,被輕而易舉地推到了地上,難以言喻的痛感襲擊了赤弗。 魔王的紅眼珠更紅,抓住鴻明的腳踝:“你……你做了什么?!” 襠部布料被冰刃輕而易舉地劃開,怒張的紫紅性器就暴露在兩個人眼前。 不同于人類的陽具,赤弗的性器呈圓錐形,上細下粗,七八寸的長度很是猙獰。在guitou下有一小段凸起,而在根部向上又有更大的一處突起,原本殺氣騰騰的roubang現在卻被迫低下頭,細看會發現,怒張的馬眼被一道極細的冰錐扎進了深處,堵得結結實實,連sao水都不許他濺出來一滴。 赤弗聚力試圖融化插進馬眼的堅冰,但鴻明給予他的,哪里會那么輕易被消融。女人捏著他的下巴使得魔王仰起臉來:“做只乖狗。” “休想!”他一巴掌拍開女尊的手,惡狠狠看著她。他要的是絕對占有這個人,而不是成為她的一條狗。 他用過高的體溫融下一點冰,卻又被極快地凍上,越鉆越深,楔進尿道里,冰水比冰柱還要冷些,讓赤弗的整根陽具都發麻。他天生體溫灼燙,性器更是燥熱,哪有被冰柱壓著貼到冰涼的時候。 女尊的腳踩在赤弗腿根處,拱起的足背偶爾蹭到冰涼的性器,激得人抖了一下,呼吸愈發粗重。鴻明拉著赤鐵鏈把魔王拉過來,冰涼的指尖劃過他臉頰上的細疤:“你像是吃了很多苦。” 魔王的下頜緊繃,被迫仰著頭,伸手重重把女尊拉進了自己的懷里。不同于鴻明冰涼的體溫,赤弗像是一團不熄滅的活火,流溢著熱。被堵得冰涼的roubang抵在鴻明腿根處,男人抱住她,仗著身高的優勢把女尊圈進自己的懷里順勢帶到一旁的床上,仿佛是一只虎銜住了獵物滾進齊腰的草叢里。 這床極為寬闊,足以睡得上六七個人,鋪著絨墊,又覆一層洋錦藍緞墊褥,一床素凈雅致的顏色,和魔城其他地方都不同。 床邊的桌子上放著兩盆比人還高的珊瑚樹,中間矗著一座玲瓏剔透的雪景玉山,山尖站著一身玉白色的女子,衣衫雕刻得精美,卻沒有刻臉。 赤弗拉下素緞暖簾,把自己和鴻明困在了一間床上,他瞧著女尊,陽具漲得厲害,卻又不能用冰消融,讓他愈發暴躁。 躁動之下魔王張口就要咬鴻明的脖頸,剛剛張開口,一團冰就塞進了他口中,像是一只口球,壓住他的舌頭、撐開他的嘴巴。 男人狠狠合攏幾次,都沒有咬得動,鴻明嘆了口氣,像是不知道為什么他如此執著。 “不應當亂吃東西,也不能亂發情。”她看著馬眼被塞住卻依舊勃發的性器和赤弗不甘的眼神,真像教育狗一樣開了口。 涎水順著赤弗唇邊滴落,他被四道鐵鏈同時拴了起來,吊在半空里。漂浮在空里的水氣變成薄冰,切碎了赤弗的衣裳,露出赤裸結束的身形來。 他的乳首陽具都被冰片覆蓋,單憑魔焰怎么也燒不化這幾片薄薄的冰。在大腿內側,水化成的氣又灼燙逼人,逼著赤弗張開腿,在他腿根處落下一個小小的烙印。 男人狠狠咬牙,乳尖被女尊的指腹撫摸,冰片在她手里又變作一團氣,剛剛被冰鎮得發麻的乳尖又被狠燙了一下,又冷又熱,似是冰火兩重天,rutou受刺激不知羞地立起來。 “起來了,身體比你聽話。”女尊似乎對男人的乳首很感興趣,用手玩捏過之后,兩手束住魔王的腕子,臉湊了過去,一副認真打量的模樣。 她湊得近,鼻息盡數落在了乳粒處,把赤弗硬生生逼得打了個冷顫。 赤弗被她摸著,又羞又怒,幾次要去咬鴻明,卻次次被人抓回來,女人看著他,輕輕打圈揉著奶頭。頭頂傳來嗚嗚的掙扎,赤弗目眥欲裂,讓人疑心如果不是被困住,他會咬斷鴻明的脖頸。但口中的冰球卻始終化不了,他也無法發力,下一刻,鴻明已經含住了被凍麻的奶頭,舌頭拉扯著抿住。 一瞬間溫熱的觸感包裹上赤弗的肌膚,男人僵在原地。高大的魔王急促喘息著,口中涎水滴滴答答落下,性器也硬得發疼,他的乳尖被舌頭拉扯吮吸,被冰麻的奶頭輕輕一碰就燙得厲害,更不要說被含進溫熱的口腔里舔。 酥麻的詭異的快感在胸口溢開,而口和下面的馬眼都被堵得死死的,欲望沒有疏解之處,汗不斷順著赤弗的額頭滾落,呼吸也粗重不堪。 在非人的折磨里不知道呆了多久,鴻明終于放開被嘬得發腫的rutou,那里又紅又大,襯在結實的麥色肌膚上,格格不入。 鴻明抬頭看了一眼赤弗,他的面色潮紅,孽根勃發,喘息一聲重過一聲,雙目幾乎要冒出火來。 “學乖了嗎?”女尊開口,男人口中的冰塊霎時間化成了水,嗆得赤弗直咳嗽。他的口唇不受束縛的第一件事就是抓住女尊要去吻她,唇剛剛貼上耳側就被縈繞的氣狠狠燙了一下,他的嗓音沙啞,抓住鴻明的手,近乎瘋狂地開口:“我要你……我要你!” 他就像是困獸,被囚在籠子里,野性難馴。比成年男子手掌還長的陽具來回蹭著女尊的腿,漲的發硬,找尋機會插進去。 “我說過不許。”鴻明來回揉捏著赤弗又紅又腫的奶頭,把他按回原地。兩只乳粒被冰火兩重的痛感輪流欺負,性器也腫得更厲害,赤弗的小腹起伏著,腿間roubang翹得老高,努力把sao水都抹到鴻明衣服上。 論力量,赤弗是無論如何也打不過女尊的,他像是餓急了的獸,一次次發出急促的粗重的喘息,頭頂的魔角隨著焦躁的動作顯露出來,一尺長的鋒利魔角頂著鴻明,卻始終不能與她接觸,赤鐵鏈隨著他的動作抖得厲害,發出聲響來。 魔王不加遮掩的欲望在女尊面前也只是九牛一毛,素雅的大床因為他的動作折騰得亂糟糟,性器在他腿間挺立,漲得越厲害便痛得越厲害,女尊自始至終都是同樣的沒什么表情,好像當真在訓一條不聽話亂咬人的狗。 赤弗呼吸急促,骨節攥得發白,他抬眼就是一身玉白色,女尊拉著赤鐵鏈,要他乖乖抬頭。 “你究竟想做什么?!”逃不開又躲不掉的魔王終于消磨盡了耐心,他被欲望支配著,急不可耐地想要發泄,鴻明卻始終不給他發泄的機會。 宮殿外的侍女們感受到波動的魔氣,沉沉低著頭不敢看一眼,把手中的珠寶首飾捧得更緊。 鴻明撐著頭看他,似乎覺得赤弗提了個蠢到沒必要回答的問題。從男人的角度仰臉看上去,入眼就是綿軟纖腰,豐容盛雍,女尊披著衣衫一絲不露,卻有十成的春意。他想吃,卻怎么也吃不到。 馬眼處突然傳來干澀發痛的感覺,赤弗低頭,發現溢出的yin水全都變成了干燥的沫子,阻塞出口,泄不出來又痛得要命。 女尊終于抬眼看他:“你若是不知道,就一直這樣堵著去。” 她竟把男子精元里的濕氣都抽走了!赤弗被堵得水泄不通,終于朝尊上跪下,恭恭敬敬磕頭,緊咬著牙關服軟:“犬知錯了,尊上寬宏大量,賞給犬一口水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