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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腳還打了石膏,一路上弄出的動靜半點兒也不小,但裴軒依舊靜靜的躺在床上。 但這并不影響夏挽風(fēng)的行動。 她非常淡定地站在床前站了一會兒,欣賞了一下裴軒依舊帥氣的睡顏,也觀測了一下最佳路徑。 等觀察好了,她默不作聲地踢掉拖鞋,僅僅穿著一身絲絨的小睡裙,赤著腳爬進了被窩。 受傷的腳還是個累贅,她一個不小心,冰冰涼涼的腳丫子就不小心碰到了旁邊人的腰。 旁邊,裴軒的睫毛立刻輕顫了一下。 他還沒有醒。 但這并不能夠影響夏挽風(fēng)手下的行動。 她鉆進了被子,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側(cè)身躺在裴軒的身邊,而后再把腦袋輕輕地靠在裴軒的肩膀。 做完這一系列動作,夏挽風(fēng)的臉紅的要命,心跳也快的要命。 毫不夸張地說,今天晚上,已經(jīng)徹底沖破了她二十年的底線和下線。 但這還不夠,既然都已經(jīng)決定做了,那她夏挽風(fēng)今天就干脆做一回那膽大包天、不知羞恥的蘇妲己! 夏挽風(fēng)徹底下了決心,視死如歸地抬了手。 因為緊張而冰涼的指尖輕輕滑過了代表男人第一性征的喉結(jié)。 夏挽風(fēng)|情不自禁地咽了一口口水,在一番不舍留戀以后,她又悄悄把手探向了裴軒的睡衣 熾熱的溫度灼傷了夏挽風(fēng)的手。 她被燙到了,但同時也情不自禁地想要接觸更多 可是這個時候,一只同樣炙熱寬大的手牢牢地抓住了她的。 夏挽風(fēng)頓時被嚇到了。 她驚慌抬眸,徑直對上了一雙兀自壓抑,氣勢逼人的眼瞳。 裴軒輕而易舉地一手把夏挽風(fēng)的腕子壓|在耳畔。 他低頭,湊得和夏挽風(fēng)極近,帶著滿滿的強硬和氣惱把夏挽風(fēng)壓在自己的身下。 炙熱而急|促的呼吸在彼此之間流轉(zhuǎn)。 以往的散漫和隨性全然不復(fù)。 他雙目赤紅,又咬牙切齒: 夏挽風(fēng),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我真的很好奇,你究竟有沒有把我當(dāng)做一個男人? 夏挽風(fēng)覺得自己應(yīng)該是在發(fā)抖,只是不知道究竟是激動地發(fā)抖還是羞澀地發(fā)抖,又或者,是對之后或許會發(fā)生的事情緊張到發(fā)抖。 她的聲音都帶上了哭腔。 知道的。 她說, 你是男人。 那,做我男人 那一刻,裴軒最引以為豪的自制力就這樣被她這顫顫巍巍的一句話,給輕描淡寫地?fù)羲榱恕?/br>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我從七點枯坐到三點,寫了三四個版本,終于,挖出來了。我要給自己發(fā)個紅包鼓勵(安慰)一下我自己,噫嗚嗚噫 至于想看我直播吃腦子的,請往上一章評論翻quq ps:之后兩人態(tài)度,相處模式就要換上一換啦v 第62章 【雙更合并】 雙唇再次相觸。 身體與身體靠地極近。 神智在糾纏與親昵之間四散。 夏挽風(fēng)臉上潮紅紛飛, 只覺得自己好像是海中一縷浮萍。 大海洶涌, 沉沉浮浮。 她感受到了澎湃大海所壓抑的溫柔,所以也放心地把自己徹底地交給了大海,體會著那翻滾的巨大浪花無數(shù)次將她推上云霄,又將她淹入海底 **苦短日高起。 這一|夜過的那么漫長又那么短暫。 第二天中午, 裴軒被床頭柜上震動的手機給吵醒。 他下意識伸出一只手掛掉了電話,等慢慢清醒了, 才終于反應(yīng)過來什么地從床上坐起。 因為裴軒的動作,被子往下稍稍滑了一點兒, 頓時露出了一顆毛茸茸的腦袋。 略帶著可愛小卷兒的黑色頭發(fā)肆意撒亂在枕頭的旁邊,帶著些傲嬌的霸道, 滿滿占據(jù)了他床的另外一邊兒。 或許是被裴軒的視線驚擾了, 夏挽風(fēng)不自知地淺淺嘟囔了一句什么, 而后嘟著小|嘴在床上翻了個身側(cè)身躺著, 露出了半邊圓圓潤潤, 白到晃眼的肩頭。 裴大佬靠著床頭看完了整場福利。 他順帶地瞥了一眼又有些耐不住寂寞的小兄弟。 不是昨晚已經(jīng)給你嘗過甜頭了嗎。 裴大佬是個有格調(diào)的大佬, 對著自己躁動不堪的小兄弟都要嫌棄。等嫌棄完了,他抓起昨晚刺激戰(zhàn)場以后落在床邊的內(nèi)|褲, 穿上走去了浴室。 他給自己小兄弟放了水,洗過手以后順帶看了一眼手機。 這時候正好是中午十一點, 手機上已經(jīng)在七點、八點、十點都有過未接來電, 加上剛才的那次,已經(jīng)是第四個電話了。 反正已經(jīng)遲了 剛剛享受完人生一大浮華的裴大大干什么都有些提不起勁兒,他慢吞吞給自己點了一根煙醒神兒, 這才回?fù)苓^去。 電話對面那人卻已經(jīng)火燒眉毛。 天啊,我的裴隊!不是說好了早上來給曹老匯報工作的嗎!曹老都問過幾遍了! 唔,睡過頭了。 裴軒甚少有掉鏈子的時候,但今天這個狀況,除了應(yīng)付就只能應(yīng)付了。 哎,你嗓子這沙的,是不是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