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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還想要讓我幫你對戲,更加近距離地感受你的lsquo;震撼演技? 哎哎哎,能不能積點嘴德? 夏挽風也知道剛才丟人。 我這不是沒演過類似的戲份嗎,知道自己的演的不好才想要找你幫忙啊。 小姑娘說著話,表情怪失落的,向來流光溢彩的靈動眼眸也暗淡了不少一臉垂頭喪氣的樣子。 就算知道這狡猾的小妮子裝了八分,但就拿剩下的兩份還是讓裴軒忍不住皺了皺眉。 放在劇本上面的指尖不自覺動了動。 要是不幫忙,明天就真的哭成這副丑樣子去試鏡了怎么辦? 到時候難過了,回來,還不是要他哄? 真是,沒辦法。 裴軒想著,似妥協一般地輕輕嘖了一聲。 他拿起劇本重新坐回到沙發上,問,想要我幫你對誰的? 夏挽風就清了清嗓子,第四頁,第三行開始。 裴軒就把目錄翻過去。他一目十行地看了兩眼,結果發現這劇情完全就是暴戾無知的人渣對女教師的威脅和虐打。 這種形象 為什么偏偏要讓他對。 裴軒抽了抽嘴角,深深感覺自己受騙上當。 他懷疑,你這是不是在報復我? 夏挽風連忙反駁,怎么可能!正經的藝術演繹好嗎! 夏挽風哪兒能再給裴軒反悔的機會,她一下反握住裴軒的手,已經按照劇情中描述的,抽抽搭搭地哭起來了。 對不起,對不起,求求你放過我。 這一段兒已經是在拐賣劇情的偏后,女教師想要下山報警,卻被看守著她的男人發現,給關進了自己屋子后面的柴房。 女教師害怕,恐懼,甚至在這個兇殘的男人面前開始后悔,就因為一時的善良而把自己都給搭了進去。 盡管現在只有這個男人發現了自己,可是一旦他告訴其他人,那么她的后果絕對會比村子里被拐賣進來的其他女人還要慘! 女教師不愿意再去想那樣的悲慘,只哆嗦著,本能哀求面前這個兇殘的劊子手之一。 因為害怕和恐懼,她的手顯得那樣冰涼,淚珠更是徹底斷了線一樣地不斷從眼眶中涌出。 你放了我,放了我,我還要教學生,我還有爸爸mama我爸媽聯系不到我肯定也會懷疑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有了真情實感對著的人,夏挽風這會兒的表情自然了許多,精致的小臉上也都是恐懼和瑟縮。 她懇求著,本來就嬌|小的身體縮成了一團,活生生像是一只被獵人堵到了角落的白兔,把女教師當時的驚恐無助表現地淋漓盡致。 她不知道自己臉上的淚水有多么迷|人, 就好像她不會知道,這股脆弱的美感對一個男人來說究竟意味著什么。 裴軒盯著她看了一會兒,近乎有點兒游神。 直到過了好長一會兒,他才啞聲念出了劇本上的臺詞。 跑?你以為你能夠跑到哪里去?小教師,你是大城市里出來的,不知道我們這邊的情況,天色晚了,荒無人煙的地方什么東西都有。 野狼,野狗,烏鴉,禿鷲 裴軒的聲音越來越森冷、陰翳,兇殘的臉上露出了一抹殘忍的微笑。 他嘲諷而蔑視。 你知道以前試圖逃跑的都是什么下場嗎?她們在山上摔斷了腿,就躺在谷底,活生生被不知道什么東西吃光了rou,啃了骨頭 施暴者粗糙的指腹按壓上了縮成一團的女孩兒的眼角,不小的力道瞬間在女孩的眼角下留下了一道紅痕。 其實裴軒并不像是夏挽風原本入戲時候想象出來的粗俗角色。 他有著雙倍的兇悍,雙倍的氣勢,那雙淡棕色的眼睛顯得那樣冰冷而殘酷,就像是山里的一頭野狼。 夏挽風簡直覺得自己要被這個男人的眼神給吞噬分尸。 在這樣狠厲的目光之下,夏挽風簡直覺得自己已經真正成為了那個走投無路的女教師。 我,我以后再也不跑了,我全聽你的,全聽你的 夏挽風哭泣著,本能一樣地懇求。 她不想要成為村落里被所有男人共享的母豬,更不想要埋骨于這一片荒涼貧困的大山。 她實在是太年輕了, 她還沒有感受過愛情的美|妙,享受時光的美好。 可現實殘忍,她從來沒有想到過,在這一刻主宰著自己命運的會是面前這個兇殘暴虐的男人。 不能讓他告訴其他人 絕對不能。 夏挽風依舊在哽咽,可卻不再表現出那一股烈的,要逃離的欲|望。 甚至恰恰相反,她雙手顫|抖地攀上眼前男人的脖子,用一種幾乎迷離的語調做著保證。 不要告訴別人,救救我,我就是你的,救救我,我會全都聽你的,我什么都愿意答應你。 她幾乎是本能地喃喃著。 她攀附在這個男人的身上,乖巧溫順,柔弱無骨,唯有頭微微翹起,把自己漂亮的臉蛋輕輕、輕輕地湊到了另一張臉的旁邊。 氣氛越來越曖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