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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子睜開無辜的眼睛看著他,:我隨身的佩玉落你床上了,那可是父王特意給我的。 李嘉睜開腫脹如核桃的雙眼,眨了眨,微微適應了光線。腦子還是發蒙著,欲起身,碰到某羞恥的痛處,呲牙咧嘴的重新倒回床上。 身體每一塊皮膚都在抗議,特別是下面,他用手摸上那里,腫得厲害,有些白色液體結塊了,發出腥臭味。 他顫抖著看著手上的液體結塊,他最后的意識浮現了撲向他的十個男人,真的被十個男人糟蹋了 空氣中還飄散著難以描述的味道。 突然有人打開了門,他驚慌的蓋回被子,惶惶不安的看向門口。 一仆人道:夫人,偏房準備好浴湯。 他呆了一會兒,小心翼翼一點點挪近水桶,當他躺進去才松了一口氣。 他使勁搓著身上的紅紅紫紫,只是沒出多少力就頹然放下 他靜靜休息了會兒,顫抖著把里面的東西摳出來,水霧里,他淚流滿面。 待水都快涼的時候,他才艱難爬出來。回到房內,床上已被收拾好了。 桌上擺放好精致的碗碟,待關上門,他緩緩走進,看著碗碟里面盛放的從未吃過的美味的食物,毫無胃口。 他有一瞬間覺得昨晚他的無情是一場噩夢,他就是剛嫁入將軍府的大將軍夫人。 然而走路一拐一拐的他提醒著他,自己不過是個被十個男人侵犯的爛貨。 從小缺衣短食,養成了他無論怎么樣都要吃飽的習慣,他機械的一口一口的吃下去了。 他放下碗,待仆人收拾干凈。走回內室,看著那張大床,瞳孔放大,一拐一拐倒回去,在外室一涼榻上,縮著,沒多久又陷入昏迷。 司徒南回去后把自己的手下都徹查了一遍,審的審,趕走的趕走。一點有用的線索都沒問出來。換了一大批新的下屬。 古揚是蓄謀已久。司徒南他多年來在戰場,在朝廷奉行他義父的那一套,沒有結黨營私。做某些事情就自然不方便了。 他不想壞了他的心愛的人名聲,一切都在暗中行動。成親換了新娘的事,也就只能打碎牙齒往里吞了。 對內就說,夫人生病了,要靜養,不準打攪也不準她出去。自己的母親倒是好交代,全部都交代清楚。 只是第三天后的回門。岳父這關可不能這樣簡單粗暴。 第三天后,李嘉換了一身淺紫的女式衣服,臉上帶著白色的紗布,與司徒南一前一后的上了轎子。 轎子很寬敞,他與他分坐兩邊,互不干涉。 李嘉幾次吞咽口水,深呼吸了幾下緩解緊張。司徒南兩眼直視前方,仿佛當他是空氣。 李嘉低下頭,兩手緊緊相握,縮在轎子離司徒南最遠的角落。 到了張府。司徒南先下了轎子,李嘉正想下去的時候,眼前突然伸出一只大手。 李嘉愣住了,看向手的主人,那主人看他愣了幾秒就不耐煩起來了,他猛地強行握住他的手。幾乎把他抱下來。 司徒南把李嘉拽進懷里,湊近耳朵,李嘉嚇得想掙開,只是被禁了內力的他如何掙的開,只能被動的聽他在耳邊陰沉沉的警告:你最好拎清楚自己的身份,你現在是我的正妻。 他低頭顫抖著身體,喏喏答是。 司徒南才稍稍放開他,只是手還是鄭重其事的牽著。 其他人回門也不一定手牽手,特別是名門望族間,夫妻之間都很得體,在外人面前不會做一些親密的舉動。只是司徒南受他平民親爹的影響,也是他個人對正妻的重視,即使這個男妻不是他想要,對于正妻這個身份,他還是下意識的覺得應該這么做。 他牽著李嘉走進張府,拜見岳父岳母。 張柔的爹和他的正妻夫人,已在等待,只是表情卻沒有歡喜,看到司徒南牽著一個女子,震驚的問他:這是 司徒南打斷了他岳父的話,低頭說:小婿有話想跟岳父講。 張尚書看他眼色,把仆人都叫下去了。 待仆人關上門后,他急忙的問:小菁? 司徒南看了低頭的李嘉,放開了他的手,對張尚書道:此人非小菁,成親當日,我從這里迎娶的卻是此人。 張尚書與他的正妻沒有質問怎么回事,兩人不停的在遞眼色。 司徒南奇怪的看著兩個人的反應。 張尚書與他夫人眼神交流了好幾回后,他的夫人尷尬的對司徒南賠笑:司徒將軍,是我管教無方。小菁她一直安分守己沒想到真是對不住了。 岳母這話從何說起?司徒南奇怪的聽到張夫人如此客氣恭敬的對他說話。 張夫人確實是底氣不足,才如此。她拿出一封信,遞給了司徒南。 司徒南看著信封,是小菁的筆跡。 他拆開一看,震驚的說:怎么可能 信里的字跡是張柔的,但這信的內容卻是張柔愛上一個男子,不能答應這門親事,與之私奔?! 張尚書這時說話了,他尷尬的說:我也不相信,只是這字跡卻是小女所寫,在房里還收到其他男子寫給她的信,真是他覺得臉上無光,說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