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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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執是沈嘉禾小兩屆的學弟,兩人雖然不是同系,但沈嘉禾的名字他也算是如雷貫耳。 江勉:“他和你不一樣。” 這句話一出,蘇執臉上的笑意冷了幾分。 江勉立即意識到這句話有歧義,趕緊補充道:“你是國畫專業,他是油畫專業。”一個中國,一個西方,自然不同。 蘇執的表情稍微回暖,但臉色還是顯得有些蒼白,似乎是被江勉剛才的話打擊到了。 心愛之人的話有時如同利刃,盡管江勉說出口時并無惡意,但還是狠狠刺中了蘇執敏感的心。 有關沈嘉禾的一切,他都如臨大敵。 因為江勉從未當著他的面親口對他說過一句“愛”,卻在他們結婚最初就明明白白的告訴自己,他對沈嘉禾句句都是“愛”。 甚至他們結婚已經三年,江勉仍然沒有碰過自己。 蘇執總是告訴自己,船到橋頭自然直,感情到了,一切自然都會水到渠成。更何況這種事情,江勉不主動,難道要讓他厚著臉皮主動嗎? 他的驕傲不允許他如此低|賤。 如果之前,蘇執還能自欺欺人告訴自己江勉愛他,只是他自己暫時還沒有發現這一點。但現在,蘇執突然有些不確定了起來。 他忽然很想問一問江勉。 “你愛我嗎?” 聽到這句話,江勉和蘇執兩人都愣了一下。 蘇執也沒想到自己竟然一不小心將真心話問出口。 他心中一邊懊悔,萬一得到的答案不是自己想到的,另一邊,又隱隱期待,期待這三年的婚姻能夠將江勉的心感動。 但是感動怎么會是愛呢? 江勉只遲疑了一下:“我一定要回答這個問題嗎?” 蘇執愣了一下,隨即露出一個苦笑。 原來如此。 他不再糾結這個問題,上前一步吻了下江勉的臉頰:“快去吧,上班要遲到了。” 比起最初結婚時江勉對他的態度,現在已經算得上是天壤之別。 是他太心急了。 反正他們還有許多年可以在一起,蘇執相信,自己遲早有一天能夠感動江勉的心,讓他徹底忘記沈嘉禾。 從此以后,一心一意,只愛自己。 第4章 往事如煙(四) 康波發現他的老板最近有些不對勁。 最近一段時間,對方總是以各種理由留在公司加班,甚至不惜和自己這個高級社畜為伍,淪落到一起吃食堂的地步。 像是在躲什么人。 “老板。”康波看著坐在自己對面吃得津津有味的老板,湊近了點,小聲問:“您和我說句實話。” 江勉:“?” “您是不是外面欠債了,還是最近得罪了什么人?” 江勉放下筷子,表情嚴肅:“你看出來了?” 康波本是隨口一問,沒想到還真誤打誤撞給猜對了:“不會吧!您還真.....” 江勉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康波立即心領神會,小聲問:“有什么我能幫您的嗎。”作為老板的心腹,理應為自己的衣食父母兩肋插刀。 江勉最近確實很苦惱。 不知道是不是蘇執察覺出了什么,最近一段時間,他變得異常粘人,而且偵察能力驚人,搞得江勉現在都不怎么太敢回家。 “其實今晚我有一個同學聚會,但是蘇執那邊....”聰明人的表達總是欲言又止,康波立即心領神會。 “老板今晚一直在加班,從來沒有離開過公司。” 江勉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不愧是你,我最得力的助手。” 康波配合的諂笑兩聲,但是,“您為什么不直接和夫人說呢?” 蘇執雖然在對待江勉的事上有些較真和偏執,但也不是那種不通情達理的人。如果江勉把今晚要同學聚會的事直接和蘇執說,對方不會不同意他去參加。 然而問題恰恰就出在這兒。 “今晚的同學聚會,有沈嘉禾。” 康波作為江勉的朋友兼得力助手,對于老板這段痛徹心扉的過往情史自然也是有所了解。 沈嘉禾的出身比不上江勉這種從小含著金鑰匙長大的人,甚至可以說是殘酷至極。 他的母親早在他出生那年就跟著別的男人跑了,而父親又是個爛賭的酒鬼,平時對他不是打罵就是要錢。 高中時期的沈嘉禾為了幫父親還債,經常要在上學和打工之間徘徊,直到遇見江勉后才稍微好轉一些。 這樣的日子一直持續到他高考結束的那一天,他的賭鬼父親突然出了一場車禍,搶救無效后死亡。 沈嘉禾將所有的賠償款都用來還清父親的賭債,余下的一些,買了塊墓地,將他葬了。 高中畢業后,兩人雖然沒有上同一所大學,但學校離得十分近,因此關系依然像高中時那樣親密無間。 準確來說,他們并沒有真正捅破那層窗戶紙在一起過,在外人看來,就只是兩個少年人彼此陪伴度過了最難熬的歲月。 但江勉一直覺得,他和沈嘉禾之間,差的僅僅只是那一句表白。 如果當年,他能鼓起勇氣把自己的心意告訴對方,或許對方就不會一句話不留,突然出國了。 再聯想到當年和蘇執閃婚的事,除了是被老爺子逼迫外,江勉多少也有幾分賭氣的意思在,恨對方為什么一句話也不說就離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