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貴婿 第9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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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姐不必跟我說對不起。本來嘛,感情的事情,就是不可強求的,強扭的瓜不甜,這個道理,我還是懂的。” 楊六郎朝她笑了笑,聲音還是一貫的溫溫柔柔,這讓林清茹的心里負擔更重了些。 “不過,若是林小姐什么時候,想起了在下的。在下也是愿意的。”他好像有些不好意思,聲音說的極小。 “什么?”林清茹抬眸,問他。 “那個,我是說,算了,祝愿林小姐早日覓得佳婿吧。”楊六郎撓了撓頭,不知為何,他今日總覺得,心里毛毛的。 好像有什么人,一直在拿針扎自己。 “好。謝謝你。”林清茹回報一笑。 楊六郎也跟著笑了笑:“婚事你就不必擔心了。我自會同母親說清楚。” “嗯。”林清茹點了點頭。 “那,現在要回去嗎?我送你。”兩人把話說開了,彼此都輕松了好多。 “不必了。你自己走。”林子舒打斷了他們的談話,將林清茹拉到了自己身后。 “我會陪著她回去的,不勞你費心了。” 語氣冷漠,決絕。 楊六郎忽然打了個冷顫,尷尬地笑了笑:“也好,倒是在下唐突了,忘了林兄也在,還想越俎代庖,冒犯了。” 林子舒沒理他,只顧低著頭,看著林清茹。 “天快要黑了,楊公子快些回去吧。”生怕幾人再聊幾句,林子舒又要發瘋,林清茹開了口。 楊六郎摸了摸自己的鼻尖,點了點頭。 “那,告辭,后會有期。” “后會有期。”林清茹朝他擺了擺手,眉眼彎彎。 待楊六郎走遠,林子舒忽得攬上了林清茹的腰:“后會有期?” 他咬牙切齒,自齒縫間漏出幾個字來。 “還有下次?” 沒想到這種飛醋他也要吃,林清茹無奈嘆氣,掰開了他的手,沒好氣地說到:“你管的還真寬。” “我連個朋友都不能有嗎?” “是不是我身邊,方圓五里地,最好連個男性都不能出現,公狗都不行!” “你是不是有病!病得不輕就去看大夫!” 神經病。 她覺得林子舒近來,瘋得越來越徹底了。 對她的約束,也越來越多了。 她是個人。 在成為任何人的妻子、夫人、或是meimei之前,她首先是個人。 他憑什么這么管著她? 林清茹沒好氣地瞪了林子舒一眼,朝著自家馬車的方向,走了過去。 這幾日兩人一直在鬧別扭,林清茹不是放狠話往他心上扎刀子,就是裝成個木頭。 林子舒已經好幾天,沒聽見林清茹罵他了。 雖然不好聽,但是林子舒卻聽的身心愉悅。 他垂眸,笑了笑。 怎么說呢?若是一直能長長久久的在一起,他愿意日日被她罵著瞪著。 這么一想,林子舒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有些受虐傾向,她不理他或是對他客客氣氣,他反而有些不舒服。 林子舒伸手,用手背蹭了蹭自己的鼻尖,輕輕地笑了。 * 回府后,日子不緊不慢的過著。 品蟹的最佳季節過后,天氣便轉涼的很快,沒幾天功夫,街上的行人便開始換上了冬裝,穿起了夾襖。 林清茹揣著暖爐,準備去定北侯府找遲兮瑤玩。 在半路上,遇上了正要去向祖母請安的林子舒。 兩人都默契的沒有說話,她側了側身子,想讓林子舒先行。 自那日護國寺后,他們都心照不宣地沒有再提及成親的事情。 兩個人的婚事,又一次耽擱了下來。 林府眾人急的不行,可兩位主角,卻無動于衷。 特別是林子舒,越到年下,越是繁忙,別說是去相看了,連家都一連幾日不曾回過。 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大事。 兩人擦身而過,林子舒忽然停下了腳步,問她:“去哪?” 想起上次在護國寺的事,林清茹就氣不打一處來,沒好氣地回答到:“去定北侯府,定北侯府,定北侯府!” “聽明白了嗎?” “好。”林子舒也不生氣,好像只要她不提嫁人的事,他便還是那個溫柔體貼的林子舒。 披著羊皮的狼。 見過他黑暗中的一面,便不會再被他的假象蒙蔽,林清茹在心中暗暗腹誹。 “早去早回,別著涼了。”他溫柔地攏了攏林清茹的外袍,將她的領口理了理。 又來了,又來了。 當年她就是被這副表象給蒙騙了,一失足成千古恨,還以為他是個溫和之人。 哪知道,這雪白的外衣下,內里盡是黑暗。 騙子。 “你這幾日,怎么沒回府?母親問了好幾次。”林清茹往后退了一步,不想讓他給自己理衣服。 誰知道下一刻他要做些什么? “是你想知道,還是母親想知道?”林清茹退一步,林子舒就往前進一步,俯著身子,試探她。 “你有毛病?”林清茹別開了臉。 “我巴不得你別回來,最好永遠別回來。” “噢。”林子舒低嘆了一聲。 “那我有些失望。” 不過他的舉動語氣,到半點也不像是失望的樣子。 “干什么?”林清茹白了他一眼。 “在外面撿到金子了?” 她能明顯感覺到,林子舒好像很開心,連聲音,都是輕松愉悅的。 “你在關心我?”林子舒伸手,捻走了落在林清茹發間的落葉。 “怕我在外面,養外室嗎?” 什么毛病?林清茹懶得理他。 “你真是,病得不輕。你養不養外室,關我什么事?我巴不得你多養幾個,少來粘我。” 林子舒笑了笑,也不生氣,也不惱怒。 要是往常,她這么說話,他應該已經生氣了,恐怕又要失控,又要按著她親。 “你今天,到底怎么了?”林清茹狐疑地皺起了眉頭。 林子舒也不再打啞謎,他站直了身子,說到:“那個女人,找到了。” “誰?” 她剛剛問出口,還不等林子舒回答,她便意識到了林子舒說的是誰。 “林子舒!”她有些慌了。 “你瘋了嗎?你究竟想干什么?” 林子舒抿了抿唇,朝她笑了笑:“將一切,撥回正軌。” 所以,從護國寺回來后,他就一直在忙,甚至還有好幾日都不曾著家。 原來是一直在尋人。 “不可以的。你若是將一切都戳穿,將人帶到母親面前,那是不是就等于說,是在告訴母親,她的兒子,六年前已經死了。” “為什么不可以?”林子舒反問。 “我可以不要這林府大公子的身份,不要這錦衣玉食的日子,我什么都可以不要。我只要你。” 瘋了。 林清茹連連后退,詫異的看著他。 “不可以。” “我們不能這么自私,你有想過嗎,如果一切被戳穿,母親能承受得住嗎?她會不會再次病倒?” “而且,滿京城的人都知道,你我是兄妹。你難道要父親,日后在京中,再也直不起腰嗎?要人戳著他的脊梁骨罵嗎?” “絕對不可以的。” 林子舒握緊了拳頭,慢慢靠近她。 “你別擔心,我自有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