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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官:姜、姜、姜湛? 慶大每年校友很多,但杰出校友,大概只有不超過一百個。 可就算是在lsquo;杰出校友這么小的圈子里,被人耳熟能詳的,估計一個巴掌就能數的過來。 這個教官只是排長,不一會兒,連長就一臉嚴肅的走過來。 看到lsquo;杰出校友姜湛后,立馬嚴肅不起來。 我帶您去醫務室。 姜湛步伐很快:我知道路。 但連長還是跟著去了,畢竟姜白在他管轄的隊伍里。 姜湛一路上都繃著臉。 連長到底是學校的國防生,還沒出象牙塔,沒經歷部隊的磨礪。 一時間有點被姜湛的臉色唬住,不敢再開口。 只有姜湛知道,他現在心跳的很快。 手心里都是汗。 要不是腦海中一根筋繃著lsquo;快點帶姜白去醫務室。 他怕自己都要堅持不下來。 十三年前失去姜白的巨大恐慌感,再次出現在姜湛心田。 縈繞不散。 醫務室已經有不少同學掛水,姜湛小心翼翼把姜白放在病床上。 他的胳膊還保持著屈肘的姿態,短時間內改不過來。 連長想,原來姜湛大老板,這是在緊張? 為這位姑娘緊張? 他說:姜湛同志,您好,這位同學只是輕微中暑,并無大礙。 姜湛沒看他,只是握緊了拳頭。 如果可以,他絕不會讓姜小白在太陽底下站軍姿到中暑! 大夫動作很熟練給姜白檢查一下,掛了水,轉身去照顧別人。 姜白還在沉睡。 雖然這里是留觀室,并不是單獨病房。 但連長站在旁邊,總覺得自己在這里十分礙眼。 像、像個500瓦的電燈泡。 但連長作為宇宙級直男,此刻絲毫沒意識到這一點。 他只是想,這倆人之間的氣氛感覺有點不對。 就好像他們自成一體,別人根本沒有任何駐足空間。 過了好半晌,姜湛仿佛才意識到旁邊還有個連長。 連長:沒事,我演空氣挺像的? 姜湛說:她身體不好,我會給她辦免軍訓手續 姜白不知道什么時候醒了。 她掛著吊瓶那只手被姜湛輕輕捧在手中,生怕針跑偏。 她說:我要繼續軍訓。 連宇宙級直男長說:這位同學的精神十分值得贊揚,一會兒聽大夫怎么說,如果只是體虛,那么多鍛煉,是可以增強身體素質的。 姜湛: 連長走后,姜湛咬牙切齒,湊在姜白耳邊:你們連長分明想氣死我。 姜白這邊又換了另一個吊瓶。 她趕緊瞪大眼睛看周圍,發現大家都昏昏欲睡,沒人注意這邊,才稍微偏過腦袋。 連長說的有道理。 語氣認真,大眼睛里也全都是對姜總lsquo;惡人先告狀的譴責。 姜湛的小心肝兒都要被萌化了。 差點湊上去想要親姜白。 可到底不敢唐突。 脖子硬生生被他半途轉了一個彎 頸骨發出lsquo;咯噔一聲,好像有什么地方扭到了。 姜總: 老男人的脖子不行了?! 姜白一臉緊張的看著他:你沒事? 姜湛一臉淡定的扭過來,不小心,就擦、擦、擦到了姜白的臉頰上。 姜白反射性后仰,姜總只覺得唇上接觸到一片滑膩的肌膚,一觸即分。 姜湛這時候居然還記得姜白的問題:沒、我沒事。 身體哪兒哪兒都好! 重點,哪兒都好!!! 這邊cao場上,當時看到姜湛從圍欄外矯健跨欄的同學,一個個都滿臉羨慕。 果然,身體好才能第一個接住妹子。 這跨欄,滿分。 只有我聽到排長說這人是我們學校的杰出校友了嗎? 開玩笑,杰出校友還不過三十歲嗎?一般不都五六十? 你說的有道理。 醫務室,隨著醒來同學的越來越多。 兩人誰都沒提剛剛那個蜻蜓點水一般的淺淺的吻,假裝那只是一個錯覺。 姜白催促姜總離開:大家都是一個人來輸液,你回去忙。 姜湛: #老男人每天都在被嫌棄# 姜湛剛走,傅萌也因為站久了,吐了,被送到醫務室。 她跟姜白排排坐,輸液。 兩人的手都很小,很白,但每人手背上都插著一個針頭,上面貼著醫用膠帶。 傅萌本來神情蔫兒嗒嗒。 結果姜白就像是興/奮/劑一樣。 瞬間讓傅萌滿血復活。 她給兩人擺在一起的手照了張相。 軍訓第二天,和閨蜜一起成為病友。 何雨檬第一個回復:啊,我的白白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