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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招惹龍傲天后揣崽了在線閱讀 - 第61章

第61章

    “只是我本以為,這些都是公子您做的,現在看來,做這些的并不是您?”

    趙宿搖頭:“我根本不知道你還活著,你死后,還是我親手下葬的。”

    阿蘭目露驚詫:“原來我當真死過?可我又是怎么活過來的?難道是……”

    她說著抬頭看趙宿,知道對方和自己一樣,都想到了那個人。

    “可若真是他幫的我,他又為什么要這么做?”阿蘭匪夷所思道:“先殺了我,再救下我,這么做對他有什么好處?”

    趙宿臉微微泛白,指節用力攥緊,開口道:“不,是有好處的。”

    “什么好處?”

    趙宿搖頭,沒說出來的意思。

    卻在心中暗暗道,姜隕這么做,唯一的好處就是能讓自己恨他。

    自己也的確因為阿蘭的死,而徹底堅定了必須誅殺他的念頭。

    他沒再繼續這個話題,轉而打量著周圍,道:“你看起來過得很好。”

    阿蘭看了眼屋外,羞澀道:“我在這兒住下沒多久,便遇到了宋楨,他不嫌我長得丑,對我百般呵護,很快我二人便成了親,待到明年,我們便是一家三口了。”

    “嗯,的確挺好的。”趙宿看著眼前如獲新生的阿蘭:“知道你平安無恙,我也就放心了。”

    “公子呢?我聽說,那人被您擊落嗜血海,萬仞宗也被剿滅,您不是該回玉訣宗嗎?怎會出現在這兒?”

    “我想找一個人。”

    “什么人?”

    “其實我現在已經不確定,她是否真的存在了……”

    “那您怎么找?”

    趙宿沒再言語,他已經從阿蘭這兒得到了答案,便沒再打擾他們,讓她跟宋楨轉告一聲,身影便已消失在原地。

    阿蘭沒死,這讓他想起了另一件事。

    也許在煞血門前發生的那件血案,也并非自己看見的那樣。

    煞血門在魔域也是有名有姓的大派,想查它的事并不難。

    趙宿可以隨便找個魔修逼問,但為求真實,他還是去了趟百曉閣。

    百曉閣號稱知天下事,小小的煞血門自然難不倒他們。

    這段時日趙宿誅殺魔尊的消息已傳遍整個魔域,見趙宿親自上門,百曉閣一眾魔修嚇得瑟瑟發抖。

    本以為對方前來是要發難,百曉閣的魔修都做好同歸于盡的準備了。

    哪知道對方竟只問了一個問題,就魂不守舍地離開了,像是受到了什么打擊一般。

    萬仞宗

    數月過去,玉訣宗的人早已從此處撤離,萬仞宗的魔修死的死、逃的逃,原本令人聞之色變的魔宗,一時間竟成了座荒山,再無人問津。

    山林空蕩,飛鳥盤旋,通往魔宗的石階上雜草叢生,又被掉落的枯葉和積雪覆蓋。

    趙宿一襲青衣,緩步走在石階上,腦海不斷回想起自己在百曉閣問的那個問題。

    他問百曉閣閣主,煞血門的門主相貌為何?

    卻從對方口中得知,煞血門門主自幼生有殘疾,無法長大,因此一直是幅小孩模樣。但將他當成真小孩的魔修,全都死在了他手里。

    對方殺人無數,絕非善類。

    如此十惡不赦之人,死有余辜,姜允并沒有殺錯人。

    反倒是他,當時堅定護在對方面前,卻是在助紂為虐。

    迷霧散去,真相揭露,他才發現錯的那個人竟是自己。

    其實當初他只要去查一下,很容易就能得到真相,可惜他對姜允的偏見太深,從未想過錯的會是自己,只堅信眼前所看到的。

    人人都說姜允是大魔頭,嗜血殘忍,殺人如麻,他自然也是這么認為的。

    可偏偏,自他去萬仞宗后,所發生的一切都與傳說截然不同。

    至少他沒親眼見對方做過一件壞事。

    而他卻親手殺死了姜允。

    趙宿心中說不出是何滋味,只是一個人漫無目的地走在萬仞宗內。

    他去了春花秋月閣,去了云檀殿,去了觀星閣,然后在觀星臺上站了很久。

    那日姜允跟他說的話言猶在耳,短短數月過去,一切卻早已物是人非。

    在離開萬仞宗前,他還去了趟后山,遠遠見石桌旁坐著個人,愣了下,還以為是姜允。

    等走近了,才發現坐在那的是藥魔。

    “趙大俠手刃魔頭,又與靈界里應外合剿滅魔宗,威名遠揚,受世人敬仰,怎么突然想起來這了,是故地重游,還是來殺老朽的?”藥魔回過頭,目光冰冷看著趙宿。

    趙宿看著眼前出現的新石桌,道:“我也沒想到你還會來這。”

    “當時我遭人追殺,幸得尊上收留,讓我能在此潛心修煉,對我來說,萬仞宗便是第二個家,家雖然毀了,舊址仍在,我不回這兒能去哪?”

    趙宿沒想過殺他,來后山也只是隨意看看,既然這兒有人了,他道了聲“告辭”,當下便準備離開。

    才轉身邁了一步,忽聽身后藥魔道:“我聽說你一直在找人?”

    趙宿驀然回過頭,“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算不得知道,只是覺得有些湊巧。比如你在找人,尊上隕之前的幾日,也曾跟我說,他一直在等一個人。”

    趙宿瞳孔微縮,他一直逃避的覺得不可能的某個猜測又一次在腦海浮現。

    他艱難開口道:“他都跟你說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