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節
爆不爆馬甲都是譚慈的自由,這是她的**,切隨她。 人隨意聊了會兒,沈書魚去了趟洗間。 等她再回來珍珠奶茶已經做好了。 溫言回捧著奶茶咕嚕咕嚕喝了大半了,速度簡直不要太神速。 他是有些口渴了。 “你們先坐會兒,我去打個下。”店里的食客多了起來,店員忙不過來,譚慈去幫忙了。 沈書魚坐回位置,捧起奶茶就喝。 喝了口她就吐了。太甜了,齁得慌。這不是半糖,比全糖還恐怖,甜到發膩了。很明顯是店員糖放多了。 這奶茶哪里能喝的下去。 “你那杯是半糖嗎?”她看溫言回的那杯奶茶已經喝了分之了,應該是正常甜度,不然也不可能咽得下去, “是啊!”男人不假思索地說:“半糖,甜度剛好。” “那我要喝你這杯。”說著就從溫言回里搶走奶茶,“我這杯太甜了。” 溫言回還來不及阻止,奶茶就已經被她拿走了。 她就著吸管吸了口,模樣的甜度,甜到發膩,齁得慌。 “草,這么甜,你是怎么喝得下去的!”她直接驚了。 溫言回表情僵,“很甜嗎?我覺得還好啊!” 沈書魚:“……” “這么甜你也喝得下去啊!”沈書魚深表佩服,“你現在這么嗜甜如命啦?” 他沒看沈書魚的眼睛,只輕聲說:“我現在是吃的甜。” 沈書魚:“……” 嗜甜可以理解。可這都甜過度了,他居然也能咽得下去? 她迅速回想了下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電光石火之間,她的心底突然迸發出個可怕的念頭。 她身體僵硬,腳冰涼,臉色也變了變。 不可能的!她拼命擯棄掉這個可怕的想法。 他還這么年輕,怎么可能呢?定是她想太多了。 肯定是這樣的。 “怎么了?”譚慈聽到兩人的動靜,直接走過來。 沈書魚:“沒事,奶茶糖放多了。” 譚慈覷了眼溫言回,柔柔笑,“小事情,我讓店員給你重新做杯。” 沈書魚擺擺,“不用了,我先回去了。” 她現在也沒什么心思喝奶茶了,她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這個可怕的想法徹底打亂了沈書魚的陣腳,此刻她心亂如麻。她努力穩住情緒,讓自己變得鎮定,千萬不能溫言回察覺出異樣。 這是段小插曲,揭過去了。 兩人起回家。 路上也是切如常,他們有說有笑。 在小區的水果店沈書魚買了芒果和菠蘿。 到家以后,溫言回就直接去衛生間洗澡了。 趁著他去洗澡,沈書魚趕緊到廚房取出鹽罐。 兩人平時都不燒飯,全靠外賣過活。罐鹽還滿滿的,根本沒用到它。 她找來玻璃杯,放了好多勺食鹽下去。然后到飲水里倒了溫水沖開。勺子攪拌,食鹽結晶被稀釋掉,這杯鹽水看上去就是杯普通的白開水。 她屏住呼吸,卻不受控制,直在顫抖。 她自己嘗了下,舌頭發麻,直接皺起了眉頭。 沈書魚把這杯鹽水放到了茶幾上。 她找來遙控器開了電視。電視里播放的是檔綜藝,幾個當紅明星在戶外探險。 她緊緊盯著電視屏幕,可是心思卻完全沒在電視上。 衛生間里時不時傳來瀾瀾水聲,攪得沈書魚心煩意燥。 過了十多分鐘,衛生間里的水聲終于停了。 很快門被人從里面推開。男人悄聲走了出來。 他穿著套豎條紋的藍色家居服,腳踩拖鞋。短發烏黑濃密,濕噠噠往下掉水。 他里拿著塊干毛巾在擦頭發,邊擦邊往沙發這邊走過來,低沉清潤的嗓音跟著傳到沈書魚耳朵里,“你去洗澡嗎?” 沈書魚揚聲道:“我先看會兒電視,晚點再洗。” 他坐到她邊上,伸摟住她纖細的顏值,下巴擱在她脖子上,含糊曖昧地說:“早點洗,早點上課。” 沈書魚:“……” 他剛洗過頭,發梢掃過她臉頰,蹭了她臉水。 平日里他說這話,沈書魚鐵定會賞她個白眼,笑著罵他流氓。不過今天她心思不在這上面,敷衍地說:“看完這集綜藝我再洗。” 溫言回安安靜靜地擦干頭發。把干毛巾掛好。然后摟著沈書魚起看綜藝。 沈書魚完全沒心思看電視,可他倒是看得津津有味。 大半個小時過去,也不見這人去喝茶幾上的那杯鹽水。 “你渴不渴啊?”她狀似不經意地問。 他盯著電視上清晰的畫面,“不渴。” 沈書魚:“……” 她不好表現得太明顯,只好自己倒了杯涼開水喝。 她剛剛喝了兩口,他拿起她的,把玻璃杯提到嘴邊,低頭灌了口涼水。 沈書魚:“……” 她不滿道:“不是不渴嗎?干嘛還喝我的水?” 這廝無賴地說:“你的水好喝。” 沈書魚:“……” 她氣得把杯子里剩下的水頭悶了。 等到那集綜藝終于看完。溫言回也終于端起了那杯鹽水。 作者有話要說:看到有盆友評論說水。我覺得我有必要解釋下,這篇寫到這里已經在慢慢收尾了,大概還有兩萬左右的樣子就完結了。這個節奏是完全按著我的大綱來的,并不存在故意水。 還有點,請不要在評論區劇透,尊重作者的勞動成果,謝謝大家! 第73章 、 第勺糖 沈書魚心提,呼吸驟歇,心跳鼓噪,下意識睜大眼睛,目不轉睛地盯著溫言回的動作。 明明是兩秒鐘的事情,可時間線仿佛被無線拉長了,變得緩慢而沉重。 只見男人修長白皙的五指捏著透明的玻璃杯,端起來遞到唇邊,輕抿口…… 心臟撲騰撲騰劇烈跳動,狂跳不止,沈書魚覺得自己下秒就快要死了。 她遲疑著,矛盾著,煎熬著,更難受著……各種復雜的情緒交織著,她心亂如麻。 客廳安靜如常,她能夠清晰地聽到自己蓬勃有力的心跳聲,聲壓過聲,她的呼吸逐漸變得沉重了。 她期待這切都不是她所猜想的那樣。倘若是真的,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夠承受得住。 她很希望是她想錯了,想多了。 鹽水終于進了溫言回的嘴里,他那兩道英氣的濃眉瞬間皺,表情扭曲而痛苦,直接把水給吐到了腳邊的垃圾桶里,“這什么啊?怎么這么咸!” 聲線提高,滿臉的嫌棄。 話音未落,沈書魚明顯感覺到自己懸著的那顆心終于落回到了實處。 還好她猜錯了,溫言回沒有失去味覺。他還能分辨得出鹽水,能嘗出咸味。 她心狂喜,內心歡呼雀躍。 大起大落,像極了那被押解去刑場的犯人突然活得了免死金牌,大有劫后余生的慶幸。 “魚魚,你放了什么啊?”他抬擦了擦嘴角,低頭看著玻璃杯里透明的液體。 沈書魚從他里奪過杯子,拿在里,“我泡了杯鹽水漱口的,誰叫你亂喝的。” 她端著那杯鹽水進了廚房,把水給倒了。 沈書魚離開了視線,溫言回這才重重地呼出口氣。 好險好險! 但凡只要他的表情不對勁,他就不可能瞞過她的那雙眼睛。 與此同時,溫言回放在茶幾上的滋滋響了兩下,進來條最新的微信消息。 他伸長臂撈來,點開微信界面查看,譚慈給他發了條信息。 譚慈:「過關了嗎?」 他修長的指輕點屏幕回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