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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以前的那個顏若蕊去了其他世界逛了一圈又回來了而已。 昨天中午的那場夢,簡厲行就當真的了。 謝謝你,厲行。顏若蕊緊緊地摟著他,不知道為什么,原主的記憶全部涌現在她的腦海里,從她遇到簡厲行那天起,所有的記憶越發的清晰! 雖然那些記憶如同走馬燈般,但是顏若蕊卻仿佛感覺自己經歷過。 她的眼淚竟然猝然涌了出來。 眼淚打濕了他的睡袍,溫熱的一片,簡厲行連忙捧起她的臉,傻瓜,哭什么呢?你不是回來了嗎?別這樣你越哭我越心痛的。 顏若蕊咬著唇,冥冥之中有個聲音告訴她,這里其實才是她的第一世,她穿回來補償他們的事,是真的。 簡厲行那溫熱的指腹抹掉了她臉上的淚,見她不斷地涌出新的眼淚,他忍不住地俯身去吻她的淚。 又咸又澀,像過去的日子。 但現在他的心,卻充滿了甜蜜和向往。 別哭了,乖,我們回床去!他索性彎下腰將她橫抱起來,回到床上輕輕地將她放到床上。 他的手其實也在顫抖,一切都做得很輕柔、小心翼翼的,生怕傷到他一樣。 顏若蕊心底里的傷感,被他這樣的寵愛徹底地沖淡了。 她抱著他,蹭著他的胸膛,你別這樣了,我我不哭了。 簡厲行勾勾唇角,我車禍醒后,還真沒見你哭過。 以前他沒車禍的時候,她幾乎不回簡家。 當然被他逼著回家看小包子的時候,小包子因她的冷漠而哭,她也會悄悄垂淚。 又或者,晚上的時候她不會睡覺,坐在陽臺上發呆。 簡厲行當時將一切都看在眼里的。 但他清醒后,顏若蕊對他好得可以用寵上天來形容,對照以前,真的值得這樣的形容。 其實我的記憶里有三世。顏若蕊低聲地說。 簡厲行的手指微微一緊,下巴抵著她那柔軟的腦袋,呼吸微微急促,若蕊,如果你不愿意,你可以不告訴我的。 不,我愿意。顏若蕊深吸一口氣,自從她將自己交給他,就已決定將他視為生命中極重要的人。 她不允許他像平凡人一樣,自然地老病死。 樹爺就是那只貓,他是我的恩人,我當年被門派趕出來,我在樹林里認識了一位樹精爺爺。沒想到我穿越到了這里,他也跟著過來了。 簡厲行的眉頭一蹙,口氣略緊張,樹爺真是公的? 他對貓沒什么研究,還真分不出是公是母。 顏若蕊頓時被他逗笑了,樹爺爺是長輩,你不要吃醋。顏若蕊的指腹輕輕地磨挲著他的胸膛,簡厲行的呼吸又急了下來。 他壓低聲音笑,你還不滿足? 才不是! 好吧,我不吃醋,之前樹爺吃這么多零食,其實我也奇怪,沒想到你這么一解釋,還真是神奇簡厲行的眼眶微微發熱。 謝謝你愿意教我這些 厲行,你從明天開始,要跟我修行。顏若蕊微笑,我教你打通經脈,單單是這樣,就能比凡人活多兩百年。 簡厲行頓了頓,幻想著自己三百歲的樣子,伸手摸摸自己的胸膛,到時我豈不是成了老臘rou了? 放心,就算你成了老臘rou,我也喜歡你! 簡厲行的眸光微微一暗,心頭的歡喜竟然似一朵花開放,嗯,真甜 于是乎,第二天一早,簡厲行將重要的項目交給了李勁。 一個凡人要步入修仙之路,是非常艱難的。 因為簡厲行沒有基礎,也沒有對靈海、經脈的認識,顏若蕊倒是耐心地教導他。 簡老太太倒是沒將簡厲行留在家,幾乎一天二十四小時都跟顏若蕊呆在一起的事放在心上。 她只當是小輩之間的恩愛纏綿,或者說他們想追生二胎吧。 連續五天,簡厲行都未能將經脈打通,倒是學會了吸納靈氣,但一次次試圖沖動那封閉的經脈,都會有普通人難以承受的疼痛。 但簡厲行都堅持了下來,而且還有顏若蕊的靈液支撐著,令他比普通人修煉也輕松了一些。 先將氣慢慢地聚在一起,念口訣,然后沖擊封閉的經脈 靈氣濃郁的房間里,顏若蕊耐心地教導著簡厲行。 在商界里如魚得水的簡厲行,在這方面就跟幼兒一樣,什么凝氣沖擊經脈,對于他來說,簡直就是天書 樹爺趴在一邊的沙發上,懶洋洋地抓起了一把瓜子往嘴里放。 貓的嘴里竟然一點也沒發出聲音。 因為簡厲行在學習修煉,樹爺不能發出聲音打擾他。 簡厲行試了好幾次,額頭豆大的冷汗直冒,撕裂般的疼痛在經脈那里傳來。 你先休息一會兒。看到簡厲行臉色煞白,顏若蕊有些心疼。 簡厲行緩緩地睜開眼睛,看到她正在幫自己擦汗,不由得松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