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七:婚紗doi(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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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籌備了大半年,從年初到了十月,婚禮定在了十月十號,雙方父母都說取個十全十美的意思。婚禮如期舉行,晚間婚宴順利結束后,兩人終于回到了酒店。 兩人的酒店獨立別墅套房座落在半山腰上,二樓陽臺能看海景,頂樓還有超大的溫水泳池。 梁泓喝了些酒,有些醉了,他一只手繞過鐘一漪的脖子架在她的肩膀上,大半的重量都倚在了她身上。鐘一漪一邊扶著梁泓往屋里走,一邊嘟囔道:“你喝這么多干嘛,還要我扶你,重死啦……” 鐘一漪嘀嘀咕咕的聲音在耳邊轉,梁泓半闔著眼垂眸看著她張張合合的小嘴。 夜里的山間很安靜,她的聲音輕飄飄的,在他的身邊縈繞,又被風帶走。 他們的臥室在二樓。鐘一漪好不容易將人扶到二樓,一把將人扔在了沙發,嘴里抱怨著:“酒味太臭啦!” 梁泓大字癱在沙發上,長手長腳的,鐘一漪想去幫他倒杯水,腳上沒注意絆了一下他伸出來的腿,差點摔倒。 幸好梁泓拉了她一下,兩人撞在一起,齊齊發出一聲悶哼。 梁泓見倒在她懷里的鐘一漪許久不說話,捧起她的腦袋查看:“磕到了?” 剛才直接撞到了梁泓硬邦邦的胸膛,她的鼻子都要撞塌了。鐘一漪疼得眼睛里含了淚,捂著鼻子控訴道:“我鼻子都要被你撞壞了!” “我看看。”梁泓拉下鐘一漪的手細細查看,鼻子有些紅,但是沒流鼻血,沒什么大礙,“沒事,沒撞壞。” 鐘一漪不信,還是捂著鼻子,聲音帶著濃重的鼻音:“可是我感覺呼吸都不順了。” 梁泓將人往上抱了抱,拉下她的手,直接低頭封住了她的嘴,輾轉了好一會兒,才抬起頭,對她說道:“這不是好好的能換氣嗎?” 他居然親她這么久就是為了測試她能不能用鼻子換氣! 鐘一漪瞪了他一眼,氣得要從他身上爬起來。 可是梁泓抱著她不放手,他將人按在身前,壓低了聲音在她耳邊說道:“頭有點暈,你陪陪我。” 男人帶著醉意有些黏糊的嗓音鉆進了鐘一漪的耳朵里。 “別撒嬌……”鐘一漪也跟著軟下了聲音,學著梁泓平日里訓她的話,人卻是安靜地趴在梁泓身上,陪他躺著。 兩人身上的禮服還沒有換下,鐘一漪身上穿著露背的緞面長裙,梁泓的手按在她光裸的后脊,下意識地撫摸手底下的細膩。 屋子內一時間很安靜,一股若有似無的溫馨纏繞著相迭在一起的兩人。 突然,梁泓開口了。 “你今天的婚紗很好看。” 鐘一漪一聽梁泓夸她,小尾巴開始翹了,心里美滋滋,嘴上還要故意挑刺:“只有婚紗好看嗎?” “你穿婚紗的樣子更好看。”梁泓游刃有余地迎合著鐘一漪夸她,不過他的確也是這么認為的。 兩人婚禮前沒有拍結婚照,禮服也是分開試的,今天是梁泓第一次看鐘一漪穿婚紗。 鐘一漪來勁了,抬起頭趴到梁泓的臉側,笑嘻嘻地調侃道:“我看到你差點哭啦!” “……咳,沒有。”梁泓尷尬地清了清嗓子,“是海風吹的。” “哭就哭了嘛,干嘛不承認,我今天也哭啦。”鐘一漪大方承認道,“我爸致辭太rou麻了,我妝都哭花了。” 梁泓想起當時鐘父致辭,鐘一漪和鐘父兩人紅著眼差點當場抱頭痛哭,他也有些感慨,他居然把別人家的寶貝女兒拐回家了。他心里有些酸酸脹脹的,摟緊了鐘一漪,側頭在她的嘴上親了一口,承諾道:“我會對你好的。” “干嘛呀?”鐘一漪聽著耳熱,垂著眼簾不敢直視梁泓的眼睛,嘴里咕噥著,“突然煽什么情……” 她垂著長長的睫毛,撲扇撲扇的,嘴上的口紅已經花了,臉上還帶著精致的妝容。 梁泓心下一動,提議道:“你把婚紗再穿上給我看看?” “啊?”鐘一漪一時沒反應過來,“婚紗?我是在宴會場那邊換的啊……” “我讓人把婚紗送回來了,應該放在衣帽間里,你去換上?” “大晚上換什么婚紗啊……”鐘一漪有些猶豫。 “我想再認真看看。”梁泓誘哄道。 拗不過梁泓,鐘一漪最后還是去了衣帽間準備換上婚紗。等到鐘一漪進了衣帽間,梁泓從沙發上坐了起來,正襟危坐的模樣是鐘一漪看不到的緊張和興奮,他的手放在膝蓋上有節奏地敲擊著。 等了半晌,沒等到鐘一漪從里頭出來,梁泓忍不住走到門邊,敲了敲,問道:“一一?好了嗎?” “你進來幫我一下。” 得到指令的梁泓二話不說地就推開了門,剛才他在門口故作矜持地敲門,只是為了讓自己顯得不那么心急。 門一推開,梁泓就看到了站在試衣鏡前面的鐘一漪。 他怔怔站在門口,手還放在門把上忘記收回了。 女人背對著他,露著美背,衣帽間的燈光籠下,讓身穿圣潔純白婚紗的鐘一漪散發著朦朧的魅惑。這是和白日里他見所見到的大相徑庭。 婚紗繁復精致,鐘一漪獨自穿有些吃力,身后的拉鏈她怎么也夠不著,只能拉到半路。她正別著手,努力地想把背后的拉鏈拉上。 她聽到開門的聲音,但是等了半天不見梁泓,奇怪地扭頭,發現梁泓呆呆地站在門口一動不動,定定地望著她。 “怎么了?醉得頭暈?”鐘一漪擔心道。 梁泓回過神來,大步朝鐘一漪走去。 男人在鐘一漪身后站定,伸手碰上了婚紗后背的拉鏈。拉鏈一點一點地合上,梁泓捏著拉鏈的手指微顫,但是他面上不顯,幫鐘一漪拉好后,還問道:“頭紗呢?” “頭紗也要戴啊?”鐘一漪原本嫌麻煩不想戴的,聽梁泓這么問,只好伸手去拿頭紗,遞給梁泓,“喏,你幫我戴到頭發上。” 說著鐘一漪微微低頭,將腦袋伸到了梁泓面前。 梁泓有些笨拙地拿著輕飄飄的頭紗將它固定到鐘一漪的頭發上,他一邊調整一邊盯著鏡子里的人兒。 “行啦,隨便戴一下就好啦。”鐘一漪拉下梁泓的手,將半透的頭紗一撩,從頭頂落下,將她的臉藏在了薄紗后面,“這樣一蓋就可以啦,看不出差別的。” 說著,鐘一漪朝鏡子里的梁泓笑了笑,送來一個飛快又明澈的秋波。 梁泓只覺得渾身一酥,麻麻癢癢的感覺躥遍了全身。他忍不住捏著鐘一漪的下巴將人的腦袋轉了過來,他俯身隔著頭紗在她的額上落下了一吻。 鐘一漪怔怔地看著近在眼前的梁泓,眨了眨眼睛,雙眸里閃動著光亮。 他的動作很慢,從額頭到鼻尖,最后落在了唇上。雙唇覆著鐘一漪的,也不動,就是這樣隔著頭紗輕柔地相觸,像只蝴蝶落在了嬌花上。 突然,梁泓松開了她,雙手掐著她的腰猛將人轉個方向按在了鏡子前。 “啊!”鐘一漪驚呼了一聲,緊緊抓住了梁泓西裝外套的領子,“你做什……唔……” 鐘一漪驚呆了,梁泓將她抵在鏡子前,掀開她的頭紗就低頭親了下來。這一次不再是單純的兩唇相碰,梁泓將舌頭喂進了鐘一漪的口中,強勢地攫取她的香甜。他的雙手握著她的細腰,婚紗腰間的鏤空設計讓梁泓的手心可以與她的肌膚貼合。 鐘一漪顫了一下,雙眸漸漸泛潮,霧濛濛的,她慢慢合上了眼,全身心地感受著梁泓,本能地擁抱住他。 他們今天吻過很多次了,在親友面前,在兩人獨處時,在他們互相許諾要愛對方一輩子后,但是每一次都和這一次的不一樣。 這一次就像是一場積蓄已久的驟雨,帶著濃烈的愛欲,有繾綣纏綿,也有露骨放縱,這兩日的忍耐在這一刻爆發了。 兩人唇舌交纏,呼吸相聞。 忘我的動作間,被梁泓隨手掀起的頭紗沒有固定住,緩緩落下,將兩人一同罩在了薄紗之中。半透的薄紗什么也沒有掩蓋住,無論是唇舌間的聲音,還是兩人之間逐漸升溫的空氣。 白色的薄紗落在梁泓的肩上,在深色西裝的映襯下顯得更加潔白無瑕。垂下的輕紗微動,發出幾不可聞的摩擦聲。 梁泓的雙手游走在鐘一漪的腰線上,后背上,他沒有克制,動作間帶著情色的挑逗。 鐘一漪被摸得渾身發軟,背后是冰涼的鏡面和火熱的大手,雙重的煎熬讓她也有些難以自持。隔著薄薄的西褲,鐘一漪已經感受到了梁泓的情動。 她雙手撐在梁泓的胸前,將人推開。兩人的舌尖還在勾纏,分開時帶出了銀亮的水絲。 鐘一漪的手滑下,隔著褲子摸了摸梁泓的欲望。她媚眼如絲,帶著細勾勾走了梁泓的魂。 “啪嗒”一聲,她解開了梁泓的皮帶,小手熟門熟路地順著褲縫摸了進去。 梁泓呼吸加快,緊緊盯著鐘一漪嬌俏的小臉,但是身下的每一下撫摸都在奪取他的注意力。 鐘一漪仰頭啄了一口他的下頜,梁泓的喉結無意識地上下快速滾動了一圈。 “老公,你硬得好快哦。” ——— 淦!叁千字還沒開始前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