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能看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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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鐘一漪醒來時(shí)身旁已經(jīng)空了,她半閉著眼睛摸過手機(jī),剛好接到好友瀟瀟的視頻邀請。 她睡得還有點(diǎn)懵,直接接了起來。 任瀟瀟看到鐘一漪還沒起床,問她:“還沒起呢?都幾點(diǎn)了?” 昨晚運(yùn)動后的鐘一漪特別好睡,她還有點(diǎn)睜不開眼睛,含糊道:“困著呢……” “你又熬夜畫畫了?怎么一副縱欲過度的模樣。”任瀟瀟吐槽道,“你不會哪天就變成小禿子了吧?” 鐘一漪聽得有些羞愧,最近她是在和梁泓廝混,哪里還有熬夜畫畫的時(shí)間啊。嗯……?梁泓? 鐘一漪突然記起來自己躺在梁泓的床上,而好友還不知道自己和梁泓在一起了。她更加心虛了,支支吾吾地想開口告訴任瀟瀟自己最新的感情狀況。 “你怎么了?”任瀟瀟疑惑道。 這時(shí),臥室的門被打開了,梁泓從外頭走進(jìn)來,手里抱著洗干凈迭好的被套床單。他見鐘一漪睡醒,隨口說了句:“醒了?床單我洗好了。” 鐘一漪像是被施了定身術(shù)一樣,愣在床上。 手機(jī)里傳來好友疑惑的聲音:“一一,我怎么聽見有男人的聲音啊?” 梁泓這才注意到鐘一漪的手里拿著手機(jī),正在視頻。 梁泓走到床邊,狀似不經(jīng)意地問了一句:“是誰?” 男人的聲音清晰地傳到了電話那頭。下一秒,就聽到任瀟瀟驚恐的聲音:“臥槽,我怎么聽到梁禽獸的聲音了?一一,我是不是串線了?” 鐘一漪閉了閉眼睛,算了,丑媳都要見公婆的。她將鏡頭一轉(zhuǎn),對準(zhǔn)床邊的男人,然后說道:“沒串線,是他。” 梁泓見鐘一漪把鏡頭對向自己,淡然地打招呼:“你好。” “嘟——”視頻掛斷的聲音。 鐘一漪和梁泓都愣住了,沒有預(yù)料到這個(gè)走向。 過了幾秒,視頻通訊又響了起來。鐘一漪尷尬地又接了起來,就聽到對面任瀟瀟說:“我是不是還沒睡醒?我剛剛夢到我給你撥視頻,結(jié)果看到梁禽獸了……” “瀟瀟……”鐘一漪從被窩里爬起來,拉過站在床邊的梁泓,讓他坐下,一起入鏡,“你沒做夢,也沒串線。” 任瀟瀟表情古怪地打量畫面里靠在一起的兩個(gè)人:“你們……” “你好,重新認(rèn)識一下,我是一一的男朋友。”梁泓主動開口說道。 鐘一漪聽他主動開口介紹自己是她的男朋友,偷偷地紅了耳朵,然后在一旁表示肯定,點(diǎn)了點(diǎn)頭。 “……你好。”任瀟瀟僵硬地打了聲招呼。 見兩人打了招呼,鐘一漪連忙推了推梁泓,把他趕走了。 梁泓重新抱著床單被套放回柜子里。耳朵聽著鐘一漪在那頭和任瀟瀟嘰里咕嚕地說話。 “鐘一漪,十幾年的姐妹情是否結(jié)束在今日,就看你今天的表現(xiàn)了。”任瀟瀟咬牙威脅道,“這么大的事情,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你不是去蜜月旅行了嘛,我、我還沒來得及說……”鐘一漪心虛道。 “蜜月也可以八卦啊!”任瀟瀟激動道,“我就說你怎么一臉‘縱欲過度’……” “噓噓……”鐘一漪連忙擠眉弄眼示意任瀟瀟別說了,梁泓還在屋里呢。 “懂了懂了,先不打擾你們了。”說完,任瀟瀟直接掛了視頻。 鐘一漪扔開手機(jī),把自己裹進(jìn)了被子了,裝烏龜。 結(jié)果還沒幾秒,梁泓就坐在床邊把鐘一漪從被子里挖了出來,他半抱著她,掐了掐她的臉頰,問她:“梁禽獸?嗯?” “干嘛……你不禽獸嗎?”鐘一漪瞪著他為自己辯護(hù)。 梁泓也不會在意這一個(gè)外號,他只是想逗逗鐘一漪,意味深長道:“我覺得我還不夠禽獸。” 鐘一漪拱了兩下,從床上翻身而起,跳下床:“我要起床了。” 跑進(jìn)洗手間的鐘一漪發(fā)現(xiàn)梁泓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洗漱用品,她快速打理好自己后回到房間,發(fā)現(xiàn)梁泓已經(jīng)將自己的衣服放在床上了。 洗好的衣物還帶著洗滌劑的清香。鐘一漪換好衣服后,像只花蝴蝶一樣飛撲向梁泓,抱著他的腰,夸他:“你好賢惠啊!” 梁泓:? 鐘一漪嘿嘿笑了兩聲,梁泓無奈地看著鐘一漪,把她拉到床邊坐下,又拿出了昨晚準(zhǔn)備的藥,幫她涂在了嘴角。梁泓抬起鐘一漪的下巴,為她涂上了潤唇膏。 粉嘟嘟的嘴唇此刻變得更加水光飽滿,誘人一嘗。 梁泓剛想俯身嘗一口那唇瓣的滋味,就被鐘一漪拉著下樓:“走走走,我要和阿姨叔叔打個(gè)招呼,然后回家了。” 誰知,兩人正要出門,鐘一漪就被梁泓扯住了。 “干嘛呀?”鐘一漪嚇了一跳。 梁泓將鐘一漪圈在了門板與他的胸膛之間,他開口道:“和你商量一件事。” 鐘一漪疑惑地歪了歪頭:? 梁泓壓低聲音,語氣里帶著些誘哄:“以后,搬到我那兒住?” “同居?!” “嗯。”梁泓點(diǎn)點(diǎn)頭,抬手撥了撥她臉頰旁邊的發(fā)絲,“我想每天都能看見你。” 聞言,鐘一漪把杏眼睜得圓圓的,她其實(shí)有些不習(xí)慣梁泓說情話,怪害臊的,但非常受用。 緊接著,又聽梁泓問道:“你難道不想每天都能看見我嗎?” 她的小臉慢慢變紅,囁嚅道:“想……” 梁泓低頭逼近鐘一漪,兩人近得呼吸相聞,他用著昨晚令鐘一漪情動不已的聲線說道:“那回去和伯父伯母商量好,你就搬到我那兒去,好嗎?” 鐘一漪毫無抵抗力地順從內(nèi)心,點(diǎn)了點(diǎn)頭。 梁泓滿意地勾起嘴角,低頭吻住了鐘一漪,如愿地嘗到了那兩片誘人櫻唇的滋味。 兩人在門口親了好一會兒才分開,鐘一漪唇上的唇膏已經(jīng)被梁泓吃得差不多了。沒辦法,梁泓只得從口袋里掏出唇膏,幫鐘一漪又涂了一遍。 “我自己可以涂!”鐘一漪想奪過梁泓手中的潤唇膏。 梁泓反手一收,又將東西收回了口袋,他牽住鐘一漪伸出的手,開始下樓:“不用,你要涂的時(shí)候來找我就行,我代勞。” “你涂得又不好!都涂出唇線了!”鐘一漪吐槽道。 梁泓腳步一頓,額角跳了跳,又恢復(fù)正常,淡定道:“那多給我?guī)状尉毩?xí)的機(jī)會。” “你拿你自己練習(xí)啊!我是小白鼠嗎?” 鐘一漪呶呶不休,一路吐槽到樓下,直到見到梁母梁父才停下。 梁母梁父正準(zhǔn)備去院子里散散步曬曬太陽,看到鐘一漪下樓,梁母立馬迎了過來,擠開梁泓,拉著鐘一漪往餐廳走。 “昨晚睡得好嗎?早餐想吃什么?有中式也有西式……” 鐘一漪被按在餐桌旁,無辜地看向板著臉被擠到一邊的梁泓。 “媽,爸是不是在等你?你快去吧,一一不會在我們家餓死的。”梁泓開口趕人。 梁母本想說讓梁父多等等也不礙事,但是看著自家兒子鎮(zhèn)定地拉開鐘一漪身旁的椅子,在她身邊坐定,隨手就將桌上還冒著熱氣的豆?jié){倒了一杯放在鐘一漪面前,梁母欣慰地笑了。 “行,我和你爸出去逛逛,你們慢慢吃啊。”說完,梁母就干脆利落地離開了。 梁母笑著拉梁父出門,對著梁父感慨道:“我一直以為你兒子就是個(gè)榆木腦袋,沒想到開竅以后,還是蠻體貼的。” “當(dāng)然,像我。”梁父挺挺胸,驕傲道。 梁母白了他一眼:“像你?那可完了,當(dāng)年剛處對象時(shí),你叁棍子打不出一個(gè)屁。” “我那不是,那不是,不好意思嘛。”梁父替自己辯解道。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并肩攜手慢悠悠走著,陽光落在他們身后,身前的影子相依相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