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見梁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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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結束后,鐘一漪在島上多呆了一天。送走任瀟瀟和尚文去蜜月旅行后,鐘一漪才飛回C市。 海島上的幾天恍若夢境,她意外和梁泓滾了床單,要不是身上還留著梁泓種下的草莓痕跡,她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一場春夢了。 自從梁泓那晚離開后,兩人就再也沒有聯系,仿佛是毫無交集的陌生人。 回到C市的鐘一漪第二天就趕上了姨媽拜訪,不得不咸魚躺了兩天。為了強迫自己不再想梁泓,鐘一漪閉關了好幾天,完成了之前設計到一半的珠寶項鏈。 鐘家做珠寶生意的,鐘一漪畢業后就去了自家公司做珠寶設計。鐘家最近幾年試圖轉型,想碰碰房地產和一些其他生意,情況不是很好,但幸好有梁家扶持一把,鐘家慢慢在其他業務上有了起色。 兩家原本有意聯姻,畢竟兩個孩子從小一起長大,老一輩覺得這姻緣再好不過了,奈何不知什么原因,鐘一漪和梁泓從高中開始,兩人的關系漸漸疏遠了。 鐘一漪還和父母一起住在鐘家大宅里,隔壁就是梁家的別墅,兩家的距離步行不到叁分鐘。而梁泓,為了上班方便,早已經搬到了市中心的公寓里獨居了。 鐘一漪從她房間的窗戶能看到梁家的院子。這幾天,她就每天敞著窗戶,偷偷觀察隔壁的動靜。梁泓偶爾會回這邊住,但是這幾天,鐘一漪都沒蹲到梁泓回家。 上午,鐘一漪下樓吃早餐時,鐘母無意中提起梁泓的情況。 “最近梁家公司出了問題,聽說你梁泓哥忙得焦頭爛額的。” 鐘一漪吃包子的手一頓:“關我什么事。” 鐘母聞言,抬手在鐘一漪的腦袋上蓋了一巴掌:“你這孩子,小時候不是和你梁泓哥哥玩很好嗎,現在怎么一提到他,你就跟吃了炸藥似的。”鐘母嘆了口氣,又繼續說道,“梁家小子也是不容易,雖然公司發展得很好,但是整天就是忙忙忙,也不知道身體吃不吃得消。” “你都不關心你女兒身體好不好,怎么關心別人家兒子身體吃不吃得消。”鐘一漪嗆道。 “你這說的什么話,我看著梁泓長大,在我這他就是我半個兒子,我還不能關心他了?”鐘母無奈地瞪了一眼鐘一漪,“你整天在我眼皮底下呆著,好不好我還看不出來啊?” 鐘一漪無語,埋頭苦吃。 吃完飯,鐘一漪坐在院子里陪著自家狗狗玩耍,玩著玩著,她總是想起她媽說的話。 聽說梁泓最近很忙。 有多忙? 忙到一條短信也沒時間發嗎? 鐘一漪掏出手機,點開了微信消息頁面,點開了梁泓的對話頁面,他們的上一條微信消息已經是跨年時發的“新年快樂”了。鐘一漪戳開梁泓的朋友圈,里面一片空白。 鐘一漪心里痛罵梁渣男。雖然是她說的不需要他負責,但是一句話也沒聯系,這不就是吃干抹凈穿上褲子翻臉不認人嗎? 梁渣男! 鐘一漪氣呼呼地退出梁泓的微信頁面,又翻看起了其他消息。 鐘一漪的手指快速地滑動著,視線掃過好友群里大多無關痛癢的聊天記錄,直到昨天的一條推送消息,抓住了她的視線。 「梁氏公子夜會段家千金,同回‘愛巢’,疑好事將近」。 鐘一漪心頭一跳,點開了那篇文章,里面放著幾張模模糊糊的偷拍照片。鐘一漪放大照片,她都不用多努力分辨,一眼就能確定,那的確是梁泓。 照片的內容是在梁泓公寓底下偷拍的,甚至還有電梯間的監控視頻截圖。 梁泓和段家千金段妙儀一前一后回了梁泓的公寓,電梯間的監控截圖就是兩人并肩乘坐同一電梯的場景。 鐘一漪來來回回看了好幾遍,越看心頭越沉。 他們在談戀愛嗎?是在她和梁泓滾床單之前?還是之后? 鐘一漪心臟砰砰直跳,抓著手機就往外跑。 直到她站在梁泓公司的大門口,心頭那股想質問的沖動又消退了。她站在大廳里躊躇不前,焦躁地來回踱步。 直到電梯口傳來幾聲響亮的問候聲。 “總裁好!” 鐘一漪朝聲音方向看去,一眼就看到了人群里的梁泓。他快步朝外走著,身旁跟著他的助理小陳,正不停和他說著什么。 “梁泓!” 行動快于理智,鐘一漪回神時她已經大聲喊出了梁泓的名字。 大廳有一瞬間的安靜,清脆的女聲響徹大廳。大家紛紛扭頭看向鐘一漪,想看看是何人敢直呼他們梁總裁的大名。 原本疾步而行的梁泓,也聽到了聲音,停下了腳步。他轉頭,對上了鐘一漪有些忐忑的目光。 鐘一漪不僅迎著梁泓的視線,還承受著眾人的目光,有些尷尬。她局促地抓了抓挎包的背帶,朝梁泓挪動了幾個小碎步,突然又覺得自己突然出現是不是打擾到梁泓了,畢竟他看起來正在忙碌。 鐘一漪停在原地,梁泓則改了步子的方向,大步朝鐘一漪走來。他越走越近,鐘一漪這才看清他臉上的疲色。男人高大的身子來到鐘一漪身前,一下擋住了大部分人的視線。 見到鐘一漪,梁泓的心里帶著連自己都沒有察覺到欣喜,也讓人難以察覺。 “你怎么來這了?”梁泓開口問道。 鐘一漪一哽,不滿地撇了撇嘴:“路過。” 梁泓那么問,完全沒有什么不歡迎鐘一漪的意思。只是自從他在公司上班起,鐘一漪就沒有來過這,所以梁泓才問了一句。 梁泓上下打量著鐘一漪,似乎在看哪里有什么不對。鐘一漪出來的匆忙,穿著一件寬松的大T恤和短褲,背了個小挎包踩著平底鞋就出來了。很青春靚麗的打扮,但是對于鐘大小姐的平日出街的行頭而言,過于簡單了些。 “來看我?”梁泓挑了挑眉。 梁泓說這話臉都不會紅嗎?鐘一漪氣得咬牙。 “誰來看你了?我說了我是路過!路過懂嗎!”鐘一漪就像被人踩了尾巴的貓,對著梁泓齜牙咧嘴。 “嗯,懂。”梁泓點點頭,然后自然地伸手摟過鐘一漪,帶著她一起往外走,“我現在要去機場,你送送我吧。” 鐘一漪被推著,跟著梁泓的步伐小跑了兩步,莫名其妙地被推進了門口正等著梁泓的車里。 “啊?我為什么要送你啊?”被塞進后座的鐘一漪掙扎了兩下。 梁泓將人按在了座位上,示意司機開車后,就升起了格擋。格擋還沒完全升起,梁泓已經覆身按著鐘一漪倒在后座上,迫不及待地含住了那兩瓣他朝思暮想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