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如果有機會重來,麻耶耶一定不會選擇宅在家中,她要去學習跆拳道,把妄圖欺負她的人直接打到滿地找牙。 雖然很暴力,和她乖靜文弱的外表不符,但似乎成為一個有著精悍馬甲線,能夠一拳錘出臭男人老血的女漢子,才更加適合自己一些。 時間一分一秒地溜走,麻耶耶的視線一直沒有從緊閉的大門挪開,她生怕錯開了眼,沒能見到救她之人的第一面。 “你該不會以為會有人能找到你吧?”男人嗤笑了一下麻耶耶的天真,順手把空了的便當盒扔進角落的垃圾堆里。 麻耶耶沒被他的嘲諷嚇退,她看了一眼已經爬滿蚊蟲,并且臭氣熏天的垃圾堆,在看看眼中滿是紅血絲的男人,徐徐嘆了口氣。 “你又是何必呢?你不如將我放了,我不會因為這件事起訴你,你還可以少坐幾年牢。為什么你就是不愿意呢?” “你放棄吧。”男人神色漠然,用指腹抵著刀尖,順著刃口輕輕摩挲,“你以為你是我下手的第一個目標嗎?” “什么意思?你究竟害了多少女孩?!”麻耶耶一聽,坐不住了,這男人到底能壞到什么程度。 “呵。”男人輕蔑地笑笑,站在麻耶耶身前睥睨著她,“我可不會一一去記著,但是我的通緝令都已經出來了,那些女人一定會逮著機會把我推進地獄。” “你無恥,你變態,你這樣也能成為人民警察嗎?”麻耶耶怒斥,她不能忍受有人居然敢侮辱如此高尚的職業。 “哈哈哈,真可笑!”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男人碰著肚子哈哈大笑,然后捏著麻耶耶的臉頰,惡狠狠地說,“知道我為什么做警察嗎?當然是調查你們會更方便啊!” 咬肌被捏得發疼,嘴唇也閉不上,麻耶耶怒道,“我真好奇,什么樣的父母才會教養出你來!他們是不是從小就看出你是個神經病,所以對你不好,讓你長成這么扭曲的性格來。” 禍不及家人,麻耶耶也是氣急了,才會牽扯出他的父母來。 男人的表情倏地沉下,看來是被戳中了痛處。 “你說的沒錯,我父不詳,母親是因為被人侵犯才生下了我。我從小就在一片指指點點的罵聲中長大,母親也瞧我不順眼。哪怕我次次考第一,她連眼神都不愿意施舍。” 麻耶耶一邊聽著,一邊扭動手腕,試圖將綁縛著她的麻繩掙開。 “你知道嗎?我恨我的父親,但更恨我的母親!所以我殺了她,偽裝成煤氣中毒,就在我拿到警徽的第一天。多好的日子啊,值得被紀念,我的新生從那一天開始。” “連自己的親生母親都能下死手,你這人真是沒救了。”察覺逃走無望,麻耶耶放棄了掙扎,決定破罐子破摔。只希望能把男人惹急,讓他快刀斬亂麻,自己能夠死得輕松些。 男人沒有辯解,接著敘說,“母親死了,那幾天我看天都藍了不少,空氣也很清新,一切都變得十分美好。可惜一個案件破壞了我平靜的生活。” “發生了什么事情?該不會在你管轄的區域,又有女孩子被像你父親一樣的壞人傷害了吧?!” “那不是我的父親!”突如其來的呵斥驚得麻耶耶呆了呆,男人痛苦地捂住腦袋,一遍遍地絮叨,“那不是我的父親!” “承認吧,你繼承了你父親罪惡的血脈,你控制不了你自己,你會傷害他人,就算你掩藏得再深,也會因為無趣的日常而暴露!” 字字誅心,麻耶耶緊盯著他拿著小刀的手,注意著他的一舉一動。 心臟跳動得很快,只要刀插進去,絕對會血花四濺,而麻耶耶會在數分鐘之內失血過多而亡。 自己的人生馬上就要終結于此地,可惜的是,她還沒能如愿回到華夏。 男人猛地抬起手臂,調轉手腕,將刀尖指向麻耶耶,極速下降,卻又在麻耶耶的心口處停留。 麻耶耶怔愣,都被這么逼迫了,他為什么還能保持理智? “難不成你信了?真好騙。”男人伸出猩紅的舌頭,在麻耶耶臉上舔了一口,“你的身體好香啊~我快忍不下去了。你的表情真可愛,就像是被丟在岸上,垂死掙扎的小魚。可憐,無助,瞳孔隨著時間慢慢渙散,最后死得悄無聲息,只有蚊蟲蛆蟻會光顧你的軀體。沒關系,在那之前,我會好好照顧你的,畢竟這是我對你下手的初衷。” 死之前還要遭受男人的凌辱,麻耶耶再怎么也接受不了。 “你殺了我!”麻耶耶目眥欲裂,奮力向前撞去,卻挪動不了分毫。臉頰上,被男人舔舐過的皮膚正在發癢,上面還留有他涎水的臭味。 “我會殺了你的,別急。” 用刀一顆顆地挑開衣扣,細小的‘噼啪’聲絡繹不絕,那是紐扣掉在地上的聲音。 “你知道我有多喜歡你這種女孩嗎?”男人蹲下身,一邊欣賞著麻耶耶臉上羞憤欲絕的表情,一邊迷醉地瞇縫起充滿惡念的雙眼。 “自強,自律,美麗,年輕,最重要的一點是,你們自尊自愛,下身那張膜,也保存得極好。” 邪肆的目光在麻耶耶的雙腿間逡巡,在她被嚇得做出夾緊腿縫的動作后,更是舔著g裂的嘴皮,嘻嘻笑著。 “啊~我曾經忍耐過很久很久,克制著自己不要過于親近你們。但是啊,你們就像怎么躲也躲不開的蚊蟲一樣惱人。你們用著姣好的面容,活潑的聲音,發育得正正好的身體,不斷地誘惑我。于是,我不忍了。最開始的那個女生的表情,我一輩子都忘不掉,你也會有這待遇的。” “第一次得手后,我又害怕,又懊悔,為什么沒有把她殺了。就在我戰戰兢兢地等待被人抓捕的時候,你猜發生了什么?那個笨蛋居然提前自殺了,在我被制裁之前。然后我就知道了,流言蜚語啊,往往只會傷害在意它們的人。而像我這樣生來就異樣的人,才不會在乎。” 另一邊,赤井秀一rou著熬夜后干澀的眼睛回到家中。fùщèйщù.мè(fuwenwu.me)